獨孤老爺子也笑着發號施令,“小星,坐下!”
沈天星笑眼彎彎地說,“謝謝爺爺奶奶!謝謝爸媽!”
葉寧寧也輕笑道,“你這孩子,還真是客氣,快坐下吃早餐吧。”
沈天星應了一聲,“是。”
這時,獨孤子曦也從廚房裡端出一杯橙汁甜牛奶,送到了沈天星的面前,溫柔地說,“喝吧!”
沈天星朝他甜甜一笑,“謝謝曦曦!”
獨孤子曦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眼眸中,全是藏不住的溫柔和深情。
他們之間那濃濃的情意和默契,也讓獨孤家的幾位長輩笑眯了眼。
等吃完了溫馨的早餐,獨孤子曦纔對沈天星說,“小星,一會兒我們去一下皇家醫院那邊,那個幫葛茗代孕的女孩子的媽媽得了腎衰竭,我們過去幫她媽媽治一下病,這也是她幫葛茗代孕的要求。”
沈天星一聽,立刻就說,“沒問題。”
九點鐘,他們就開車出發。
皇家醫院是貴族醫院,擁有國際上最先進的醫療設備,還有業內一流的醫生和護士,以及最好的服務態度,但它的收費也同樣是嚇死人的貴。
獨孤子曦和沈天星到達皇家醫院的時候,正好是九點半鐘。
獨孤一虎己經等在皇家醫院的大門口。
他一看到獨孤子曦的車子停下,就趕緊上前給沈天星開車門,“少夫人,請下車。”
沈天星現在已經對獨孤子曦的這些手下們對她的稱呼免疫,就算她糾正了也沒用,只能聽之任之,隨他們的便。
獨孤子曦倒是喜歡聽手下這麼喊她,好像這樣就能坐實她是他夫人的名份一樣。
獨孤子曦也下了車,將車鑰匙丟給旁邊的工作人員去停車,他自己則牽着沈天星的手,跟着獨孤一虎朝貴賓住院區走去。
獨孤一虎給時京京媽媽安排的是兩房一廳帶有一廚一衛的那種貴賓套房。
他們到達病房門口的時候,時京京和葛父葛母、還有飄着的葛茗,正站在病房門口那裡等着沈天星他們的到來。
沈天星和獨孤子曦沒有到的時候,時京京的心裡一直都很不安,生怕他們會改變主意。
此時一看到他們來了,她的心才放了下來,暗暗鬆了一口氣。
時京京和葛爸爸他們也趕緊上前見禮,“獨孤少爺,您好!”
獨孤子曦朝他們擺了擺手,示意不用多禮,然後,他把沈天星介紹給他們,“這位是我的未婚妻沈天星大師,她也是神醫,有她在,病人就不會有事。”
時京京一聽,趕緊朝沈天星鞠了一躬,“沈神醫,我媽媽的病,就拜託您了。”
沈天星淡淡地說,“不用客氣,我們進去看看吧!”
時京京上前微引,“好的,沈神醫,您請進!”
沈天星率先走了進去,獨孤子曦緊隨其後。
病房裡,還有一個長相酷似時京京的女孩子坐在那裡。
她一看到沈天星和獨孤子曦走了進來,就被他們倆那一身高貴凜人的氣質,給嚇得立馬站了起來,神情惶然地看向走在後面的時京京,“姐……”
時京京趕緊給沈天星和獨孤子曦介紹,“這是我妹妹時華華。”
隨後,時京京又對妹妹說,“華華,這位是沈神醫,這位是獨孤少爺。”
時華華今年也有二十二歲,和她姐姐一樣,勉強讀完高中,她就出來工作了。
時華華現在在一家五星級酒店做服務員。
在酒店工作的時候,她見多了非富則貴的客人,羨慕他們的揮金如土,穿戴華麗,她的心裡總有一種渴望,希望自己也有朝一日能成爲人上之人。
此時她聽到姐姐的介紹,有些羞澀地看了一眼獨孤子曦,心裡瞬間被這個風華絕代的男人給征服。
她的心嘣嘣亂跳,嬌嬌軟軟地喊了一聲,“獨孤少爺,您好……”
她再看向站在獨孤子曦旁邊的這位能幫她的母親治病的沈神醫,語氣瞬間冷淡下來,“沈神醫好。”
獨孤子曦淡淡地瞟了她一眼,沒有理她,只是側眸看向沈天星,溫柔地問她,“小星,拜託你了。”
沈天星用力握了握他的手,輕輕淡笑,“你就放心吧!有我出馬,還能搞不定嗎?”
時華華看到獨孤子曦理也不理她,卻對沈天星這麼溫柔體貼,眸底瞬間閃過一絲嫉妒。
爲什麼每一個她看得上的好男人,都是屬於別人的?
爲什麼這些女人就這麼幸運?
爲什麼她的命,就這麼苦?
上天對她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她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改變她的命運?才能如她渴望的那樣,成爲人上之人?
她曾經見過一個女同事,利用手段搭上一個財團的大少爺,併成功嫁進了豪門。
後來,她這個女同事就對她們這些人說,“我以前聽人說過,女人一生改變命運的機會,只有兩次,一次是投胎,另外一次就是嫁人。”
“我呢,投胎是沒投好,但是這一次,我嫁對人了,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所以,我覺得現在很幸福。”
事實上,這個女人的老公,在時華華看來,他除了有點錢以外,還真沒多少優點,就是一個花心蘿蔔。
她所謂的幸福,不過就是過上了有豐富物質的生活。
如果這就是她想要的,那她確實很幸福。
最可怕的是,這個女人說的歪理,竟然得到了很大部分女人的認同,包括時華華。
天真單純的時華華,在五星級大酒店這樣的大染缸裡,也漸漸被現實腐蝕,她曾經的信仰,已經支離破碎。
時華華倒覺得她這種改變很正常。
但她的姐姐時京京卻不知道,她的妹妹已經誤入歧途。
在時華華一個人對着獨孤子曦臆想着,她和他手牽着手走進教堂的美好生活時,沈天星已經上前,開始爲時媽媽把脈。
時媽媽吃了藥,還在沉睡中,大家說話的聲音也輕,並沒有吵醒她。
沈天星把完脈之後,又開啓了天眼,再次掃描一遍時媽媽的全身。
然後,她對獨孤子曦說,“確實是腎衰竭晚期,你請他們都出去吧,我要開始對病人進行治療了。”
獨孤子曦正想應好,就突然聽到旁邊有個女生用尖銳冷漠的語氣在問,“你確定你能治好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