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着我到了京城之後,給我安排了一家招待所住了下來,當天晚上,他就在我喝的茶裡下了藥,把我給迷暈了,然後,就把我給強了!”
就到這裡,唐清綺的一雙鬼眼都紅了,盈滿了血淚,讓沈天星看了,都忍不住心疼她。
對那個害了唐清綺的人渣王羣壽,也更加痛恨。
過了一會兒,唐清綺按捺下自己內心的悲傷和痛苦,這才又接着說,“我醒了之後,就知道,自己是被這個畜生給騙了,還被他給糟蹋了,我當時哭得不行,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感覺我原本很美好的人生,都被這個畜生給毀了。”
說到這裡,唐清綺的臉上滑下兩行血淚。
沈天星爲這個充滿愛心的唐清綺感到可惜,這麼一個美好的女子,就這樣被畜生給毀了!
沈天星又問她,“那你是怎麼被那畜生殺死的?還有你的父母呢?他們知道你是冤死的嗎?”
唐清綺伸手抹了抹臉上的血淚,哽咽着說,“等我哭完之後,我就說要去報警,要告這個畜生,讓他把牢底坐穿。”
“那個畜生見我不是在開玩笑,就把我打暈,然後用他的領帶扭成一股繩,勒住我的脖子,把我給勒死。”
“等我死了之後,他又清理了自己的罪證,把我的身體洗得乾乾淨淨。”
“在我化成鬼之後,跟在這個畜生的後面,看着他去賄賂相關人員,讓他們都閉了嘴,然後,他還讓人偷偷把我的屍體給運了回去,送回我在孤兒院的房間,再僞裝成是我自己申請不到救濟金而想不開上吊自殺的假象。”
“我的父母知道以後,悲痛欲絕,但他們不相信我是自殺的,還報了警,但現在三個月過去,那些國警還是找不到一點線索,至今都沒能還我一個公道。”
“而最讓我擔心的,是孤兒院的那些小朋友們,我走了之後,沒人管他們,我爸媽不忍心,只能把我的擔子接了過去。”
“但他們畢竟年紀大了,連我這個年輕人都感覺力不從心的事,對於他們二老來說,想要長期堅持下去,也更加困難。”
唐清綺輕嘆了一聲,眸底有着深深地憂慮,那是對父母的牽掛,對那些孤兒的關心,還有不忍。
“在我感覺快要絕望的時候,我就聽到一把渾厚的男聲在對我說,你按着我的指引,去找一位叫沈天星的女大師,她會幫你申冤,也會解決那些孩子們的問題。所以,我就來找你了。”
沈天星聽完,帶着疑惑問她,“讓你來找我的這個男人,他有沒有說是誰?”
唐清綺搖了搖頭,“沒有說,他就給我說了這些話,我連個人影都沒見着,然後,就像是有一股力量在牽引着我,往你的方向走。”
“等你出現在我的面前時,他就說,這個女孩就是沈大師,你快去攔住她,把情況跟她說清楚,她一定會幫你的!”
沈天星聽完,也不再管唐清綺的這個幕後推手是誰。
如果唐清綺所說的事都是真的,那這件事,她既然遇上了,就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沈天星對唐清綺說,“唐清綺,你說的這件事,如果屬實,我一定會幫你申冤,幫你討回公道,還有愛心孤兒院的孩子,我也會馬上派人去接管,將這個愛心孤兒院併入我們的星曦慈善基金會裡面去,我會讓這些孩子得到最好的照顧和治療。”
唐清綺朝沈天星深深地鞠了一躬,“沈大師,謝謝您!真的太謝謝您了!”
沈天星拿出一塊玉牌,對她說,“你先在這個玉牌裡藏着,等我幫你處理完這些事之後,了完你的心願,我就送你去轉世投胎,好嗎?”
唐清綺連連點頭,又感激地再次朝沈天星鞠了一躬,“謝謝您,沈大師,您真是太善解人意了,謝謝,真的非常感謝,您的大恩大德,我今生無法相報,如果有來生,我一定相報!”
沈天星朝她笑了笑,“你不用客氣,快進來吧!我會馬上安排人去調查這件事的。”
唐清綺又說了一聲“謝謝”,這才飄向沈天星手裡的玉牌,藏在裡面休養。
這個玉牌裡面的氣息,讓她感覺很舒服,如果一直呆在這裡,對她的靈體還很有好處。
沈天星安置好了唐清綺之後,將這塊玉牌收進生命空間放好,才又重新上了獨孤子曦的車。
這一世的獨孤子曦沒有開天眼,他能感覺到唐清綺存在的氣息,但卻不知道唐清綺和沈天星說了什麼,只能從沈天星對唐清綺說的話裡,猜測出整件事情。
沈天星上車之後,也簡單地將唐清綺和她說的事,說了一遍給獨孤子曦聽。
獨孤子曦聽了,只淡淡地說,“這種人渣,直接制裁就好。”
沈天星笑看了他一眼,“這個人渣是京城這邊的人,那他這邊,就由你來解決,怎麼樣?”
獨孤子曦爽快地應道,“沒問題。”
兩個人回到獨孤家之後,獨孤子曦立刻下令,讓人徹查那個王羣壽的事情。
沈天星也在獨孤家吃了晚飯,然後才告辭離開。
唐清綺的這件事,改變了沈天星的預定計劃。
她準備連夜駕御飛劍,去愛心孤兒院那邊看看情況。
如果真的如唐清綺所說的那樣,那孤兒院的孩子們現在的情況肯定很不好。
獨孤子曦知道她的打算之後,堅決要與她同行。
沈天星拗不過他,只好隨了他的意。
兩個人隱了身形,上了陽臺,再駕御着飛劍,直接朝着唐清綺所說的安X省金碧縣愛心孤兒院疾飛而去。
這個時候,愛心孤兒院的辦公室裡,還有兩位神情憔悴的老人家,正在爲愛心孤兒院的孩子們擔憂不已。
他們正是唐清綺的父母——-唐海泉和關敏。
他們夫妻倆退休前,都是金碧縣某中學的老教師。
還有唐清綺,在辭職之前,也是一名人民教師。
此時,關敏正一臉憂愁地在問唐海泉,“老唐,你說說,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啊?咱們倆的退休金,這些年一直貼補着孤兒院,現在也沒有錢再貼下去了,又沒有人肯接手管理,難道我們真的要扔了這張老臉,去到處問人借錢,來維持這個孤兒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