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星想了想,就爽快地點了頭,“行,既然盧老闆這麼有誠心,那今天就讓盧老闆破費一回了。”
盧大海本來也只是試着邀約一下沈天星的,這時一見沈天星竟然真的肯給面子,答應了他的飯局,頓時高興得朗聲大笑,“太好了!沈大師,那我們就先去吃飯,等吃完了飯,下午我們再去辦理過戶手續,您覺得怎麼樣?”
沈天星巴不得這過戶手續辦得越快越好,當即笑應,“行!”
這個盧大海做人做事都夠爽快,相處起來也讓她感覺舒服,還真的挺對她的脾氣。
而就在剛纔沈天星一口氣將這個四煞陣給破除了之後,在不遠處的一個院子裡,一個穿着道袍的中年道士,也瞬間狂噴出一口鮮血。
他的雙眸閃過一絲震驚和慌亂。
這是哪個高手破了他佈下的四煞陣?還讓他遭到了這麼嚴重的反噬?
既然這裡出現了玄術高手,那他就不能再留在這裡,免得被對方順勢找過來,再廢了他的修爲。
玄門道上的規矩就是,一旦誰發現有人用玄術去害人,玄門道上的人,可以人人得而廢之!
如果遇上利用玄術害人性命的邪道,可以人人得而誅之!
這個中年道士迅速收好了自己重要的隨身物品,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個小院,連那個請他來做法的僱主,他都沒有打招呼。
這邊沈天星和柳陽坐上了嚴文真開的五星轎車。
盧大海則開着他的寶馬在前面帶路,一路開向蘇城最出名的百年老店——-明月樓。
明月樓,有“蘇城第一樓”的美稱。
據說,當年某位皇帝下江南微服私訪的時候,就曾在這家明月樓裡用膳。
皇帝親臨過明月樓,自然也讓明月樓的名氣更大,歷經幾百年,明月樓一直屹立在蘇城,名氣也一直流傳至今。
明月樓的蘇城本幫菜非常出名,味道也很正宗,很受當地人的喜歡。
盧大海在去的路上,就先打電話給熟人訂好了包房。
等他們去到的時候,明月樓的餐飲部經理方慧慧已經站在門口那裡相迎。
盧大海經常帶客戶到這裡吃飯,和明月樓餐飲部經理方慧慧也很熟。
方慧慧也很會看人眼色做人,她一接到盧大海的電話,就給他把最好的包房準備好了。
看到盧大海的寶馬車停在店門口,方慧慧笑着上前相迎,“盧總,歡迎光臨啊!”
盧大海朝她打了一個眼色,自己迅速走向後面的那輛五星轎車。
他殷勤地想要給沈天星開車門,沈天星卻已經自己先打開車門下了車。
方慧慧也在這個時候纔看到後面這輛車牌非常牛叉的五星轎車。
她的眸底頓時閃過一絲震驚。
盧總今天請來的這位客人,好像來頭很大啊!
方慧慧也跟在盧大海的身後,揚起笑臉相迎,“歡迎幾位貴客光臨明月樓!我是明月樓的餐飲部經理方慧慧,你們好!”
沈天星朝方慧慧點了點頭,就在盧大海的殷勤相迎下,神情淡定地朝着明月樓內走去。
方慧慧趕緊走快幾步到了前頭,笑容親切地給他們引路。
柳陽和嚴文真緊跟在沈天星的後面。
到了包房之後,盧大海一定要讓沈天星坐上首,“大師,您坐這!”
他自己坐在了沈天星的右手側,把左側的位置讓給了柳陽和嚴文真。
盧大海讓沈天星點菜的時候,她也象徵性地點了兩個。
柳陽和嚴文真則推辭了,直接讓盧大海做主點菜。
盧大海一口氣點了十二個菜一個湯,還有五個甜品,一起湊成了十八盤。
盧大海怕沈天星嫌他點太多浪費,還笑着解釋說,“沈大師,難得我有機會請客,你們可一定要吃飽吃好啊!”
沈天星笑道,“盧老闆太客氣了,你都點了這麼多菜,我們可不得敞開肚皮來吃啊!”
盧大海哈哈笑道,“就得這樣纔好,沈大師,我盧大海是個粗人,是別人眼中的暴發戶,但我這個人還算仗義,不會背後害人,以後沈大師有什麼事需要吩咐我的,請您儘管吩咐,千萬別把我當外人看,行不?”
沈天星笑着點頭,“行!”
這一頓飯,在盧大海的健談和風趣下,吃得是賓主盡歡。
看着時間差不多了,沈天星便對盧大海說,“盧老闆,我們也走吧,一會兒還要去辦過戶手續呢。”
“行,走。”
剛纔盧大海已經提前出去買過單了,這會兒大家就直接出門,準備離開。
他們幾個出包房的時候,正好隔壁一幫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也走了出來。
這幫男人酒精上頭,看到清麗脫俗的沈天星,還有身材玲瓏性感的柳陽和嚴文真,頓時色令智昏,竟然敢衝上來攔住她們。
更讓人感到憤怒的是,有個頭髮沒剩幾根的老男人,竟然敢朝沈天星伸出了鹹豬手,“小妞,你叫什麼名字?”
嚴文真一個箭步上前,直接扣住那個老男人的鹹豬手腕,狠狠地用力一折。
“啊……”
那老男人瞬間發出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我的手!我的手啊!痛,痛死我了……”
下一刻,他就滿臉猙獰地朝他身邊的那些男人們怒吼,“你們都是死人啊,給我上啊!把這個小賤人給我弄死!弄死!”
那些男人身上的酒意,早已經被這個鹹豬手老男人的慘叫聲給嚇去了一大半。
此時仔細一看沈天星她們,才發現這三個女子看着都氣質不凡,特別是嚴文真,她那如野狼一樣的陰戾眼神,嚇得他們膽都寒了。
現在他們也知道了,這幫女子,絕對不是他們這些人能招惹的,一個個男人都認慫了,不着痕跡地就想往後退。
就在這時,這幫男人當中的一個男人,在看到跟在沈天星後面的盧大海時,頓時眼睛一亮,笑着站了出來說,“海哥,你怎麼也在這裡?”
盧大海一看到對方,眸底瞬間閃過一絲冰冷。
這位仁兄不是別人,正是他之前懷疑的那個用毒辣下作的手段來害他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