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雲默氣息不勻時,宋橙光才放過她,他的薄脣離開了她柔軟的脣。
她的一雙長腿緊緊的崩的挺直。
宋橙光見着她這般痛不欲生的模樣,只覺得可笑,還真是印證了那句,當了表子還想立牌坊。
雲默羞憤難過的,十指緊緊的抓着牀單,恨不得將身下的牀單揪成一團麻花。
她多麼想,這一刻,宋橙光能夠仁慈的放過她。
“呵呵……”宋橙光冷笑道,“雲小姐都做到這份上了,就別在這裝清高了,記着,你可是拿了錢的,天下哪有光拿錢不幹事的美差”。
雲默被他的戾喝嚇的一激靈的抖着。
眼角滑下兩行屈辱的淚水,手指緊緊的握成拳,恨不得在自己的手心挖出十個血洞來。
她才方知原來,哀莫大於心死的滋味竟是這般,讓人生不如死。
宋橙光對她絲毫沒有留情憐惜。
白色牀單上的那抹紅,是宋橙光始料未及的,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還是初次,畢竟她有個青梅竹馬認識二十年的男朋友,他不相信,這麼動人的一小美人,她那竹馬男友,就沒有想一口吃掉的。欲。望,除非那個男人不行。
可是她落在牀單上的那抹紅,由不得他不相信她是初次。
宋橙光心裡有些微微的懊惱,懊惱自己剛纔的粗魯,但更多的是欣喜,是意外之喜,這姑娘的清白給了他。
他心情立馬急轉直上,變的好起來。
宋橙光從雲默身上下來,後背靠着柔軟的牀頭上,他從玄櫃的抽屜上,拿出了一包煙,掏出了一根點燃,緩緩的吸着,男人的通病,事後一根菸賽過活神仙。
他的眼睛瞄着女人白皙身子上的吻痕,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
牀上的被褥掉在了地上,沒有什麼可遮掩的東西,雲默只能緊緊的蜷縮着自己的身子,翻了個身,將後背對着宋橙光。
當宋橙光的手寵溺拍拍她的後背時,雲默身子不可自已的顫抖了一下。
宋橙光輕柔的撫着她的背,像是在哄小孩子睡覺似得:“別怕,是不是很疼”。
宋橙光難得如此的溫聲細語的跟一個女人這般說話。
他的好哥們凌遠之,跟他說過,男人要懂得憐香惜玉,美人這種東西,就是用來給男人疼的。
雲默是個足以讓男人眼前一亮的美人,這無可置疑。
他想起他第一次見到雲默的樣子,遠遠的站在那裡,出淤泥而不染濯青蓮而不妖,看着就覺得是個芳香四溢的姑娘。
他是個有着正常取向的男人,對這樣的一個姑娘一見鍾情這在正常不過了,可惜,這姑娘心裡有人了。
有一天,他喝了點酒,不知是否是酒精作祟,他很想見到他,匆匆開車來到她學校門口,打她電話,是一如既往的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他知道她給他拉進了黑名單。
他就坐在車裡,靜靜的等着,他想試下緣分這種東西,如果他今天能碰見她,就代表着他們之間有緣分,事實上,他確實碰見了她,可是碰見的還有她的竹馬男友,兩人十指相扣,從他的車前走過,他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