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橙韻將容靈搬出來了,容傾向來是疼愛自己的那個小妹妹,聽了之後對宋橙韻也就沒有在發什麼火。
宋橙韻看了看包間裡的人,每個男人懷裡都坐着一位嫩出水的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姑娘們穿着暴露,宋橙韻見主位上也坐了一位小姑娘,還是個混血兒,應該是容傾的女伴。
比她年輕,她已經都快二十六了,不算年輕了,男人都喜歡嫩的她知道,所以容傾這才日日流連在外,嫩的哪個男人不喜歡呢?
宋橙韻知道自己有些吃味了。
“既然你有事兒在忙,那我走了。”宋橙韻說話的聲音很低沉,她說完轉身就走。
鼻子有些發酸,她感覺自己可能又要很沒出息的掉眼淚了。
她不能再容傾面前哭,這樣太丟人了。
“等等!”容傾叫住她。
“對啊,這是小嫂子吧,過來一起玩,今兒個是容老大的生日,人多些熱鬧。”
一個宋橙韻不認識的男人,開口笑嘻嘻的樣子說道。
宋橙韻想這種情況她能留下來嗎?妻子情人左擁右抱嗎?他容傾坐享齊人之福嗎?
她宋橙韻已經夠卑微了,到底還要她怎樣。
宋橙韻停住腳步,沒有轉身,直直的站在那裡不動。
容傾站在她的前面,指了指宋橙韻手裡的東西:“這是什麼?”
宋橙韻低着頭冷清的聲音:“沒什麼,給寶寶買的東西。”
容傾伸手要去拿宋橙韻手裡的東西,宋橙韻退後了幾步沒讓她拿。
“給我!我看你給滾滾買的都是什麼,我讓傭人準備的還不夠嗎,還需要你來買。”
容傾說着就將宋橙韻手裡的東西搶過來,看了一眼宋橙韻,將袋子裡的東西拿出來一看,是一件菸灰色的男士薄款毛衣。
“這是給誰的?”容傾盯着她問道。
宋橙韻低着頭沒說什麼。
“這是給我的?”容傾狐疑的問道。他沒有想到宋橙韻會給他買禮物。
“這是你買的?”容傾左右的打量了自己手裡拿着的這件菸灰色的毛衣。
宋橙韻紅着眼眶搖搖頭:“不是買的。”
容傾好奇了:“不是你買的,這是哪裡來的。”
宋橙韻看着容傾,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告訴他,如果說了容傾會開心嗎,還是諷刺她幾句。
她想着包間裡那個嫩出水的混血兒小姑娘,心裡就有氣,看着容傾搖搖頭:“不是給你的,你想多了。”
她說着就轉身離開。
容傾聽到不是給你自己的,很生氣一把拽着她的手腕:“不是給我的,你給誰的。”
宋橙韻一直低着頭,容傾生氣的擡手捏着她的下巴。將她的小臉擡起:“宋橙韻你今天不跟我說清楚,我饒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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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你字還沒說完,容傾就閉上了嘴,宋橙韻的眼眶裡全是淚水。
“你……哭什麼,我又沒有怎麼着你,我說你這人怎麼會這麼愛哭。”
宋橙韻吸吸鼻子,爲自己辯解道:“我沒有想要哭,我是……我是沙子進了眼睛。”
多麼可笑的理由。
容傾要是相信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蠢貨。
“這酒店裡,哪裡來的沙子,你告訴我你哭什麼。”容傾見她哭了,也沒了脾氣。
宋橙韻感受着容傾指腹的觸感,這個男人真的很壞,外面女人一大堆,還囚禁着她。
宋橙韻還是搖搖頭,不想回答。
容傾看見她越哭越兇,他本就不是一個心細耐心的男人,女人一哭,一般情況下,直接走人,可是宋橙韻哭了,他的雙腳像是被人按在了地上,怎麼也擡不起來。
容傾將宋橙韻拉去了一個房間。將門關上,他將宋橙韻帶過來的毛衣在自己的身上比劃了一下,很合適自己。
“我問你,這是給我的是不是。”容傾問道。
宋橙韻依然在保持沉?,??的流眼淚。
“宋橙韻,我問你話呢,你再這樣不說話,信不信我就發火了,你這女人怎麼就這煩人呢?”
容傾將毛衣塞進袋子裡,看着宋橙韻。
宋橙韻擡起頭很委屈的開口:“是給你的生日禮物。”
完了覺得不過癮,又說了句:“我親手打的。我也沒有量過你的尺寸,就憑着感覺,不知道你穿合不合適。”
“你親手打的?”容傾明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還有女人會打毛衣?
宋橙韻見他不信,心裡立馬就就來氣了,真是好心沒好報。
“問你話呢,在保持沉?,我就走了,外面嘴巴甜的小姑娘多的是,宋橙韻你別後悔。”
“你走啊,你去找那些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去吧,反正我是看清楚你這人了,得到了我就不把我當回事兒了,既然如此,你就放我走啊,幹嘛要將我囚着我,你這是佔着茅坑不拉屎。”
容傾算是聽明白了,宋橙韻這是吃醋了這是。
“這毛衣真是你打的,沒想到你還會打毛衣。”
容傾說着就將外套脫掉,把毛衣套上,感覺很滿意:“沒白疼你一場,還別說這尺寸很合適。”
宋橙韻忍不住懟他:“你疼我了嗎?”
宋橙韻說着犯賤似得,忍不住伸手將他毛衣的下襬整理好,自己沒日沒夜的拆了又打,打了又拆,現在看着容傾穿的樣子。
還別說真的不錯。
容傾雖然已經四十一了,但是身材維持的相當好,他看着很年輕,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撐死不過三十。
容傾摸着她的小手,覺得宋橙韻這好的太快:“爲什麼會想着給我打毛衣。”
宋橙韻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低着頭嘀咕了句:“因爲我沒錢,給你買什麼貴重的禮物,就只能自己親手製作了,你要是嫌棄就扔掉吧!”
這個理由讓容傾既無語又感動。
“我沒有給你過錢嗎?”容傾糊塗,他的老婆,竟然會沒有錢花。
宋橙韻堅定的搖搖頭:“嫁給你五年多都快六年了,你給過我一分零花錢嗎?”
一句話嫁給你五年多了…………
讓容傾心裡很開心。
“你不跟我要,我怎麼知道你要錢花。”
容傾摸着她的臉。
宋橙韻想到雲?和容靈說的話,幸福的生活需要自己爭取的,尤其是她現在多了滾滾,她不能讓滾滾跟着她一起都不受寵。
容傾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很清楚,就是順毛驢,得順着摸。
這個時候。只要她溫柔一些,也許這個男人也就回來了。
宋橙韻作勢伸手摟住容傾的腰:“你真是誤會我了,我承認我清楚容一對我有那份心思,可是我敢發誓,我對他什麼心思都沒有,那些你看到的,我真的不清楚,再說我也不可能做出這種有違倫理綱常的事兒,容傾,你別這樣對我好嗎,我和寶寶每次在新聞上看你的花邊新聞。你可知道我們心裡也不好受。”
宋橙韻不知道自己說這話有幾分真心。
她只是爲了自己的閨女兒,爭取一個疼愛她的爸爸,自己從小沒有父親愛,懂那種苦。
“以後容一這個人我不想在從你的嘴裡聽到,他已經被我發配到南美了,我不死,他都不準回來。”
容傾說。
宋橙韻聽了也放心了,她知道容傾在沒回國前,產業聚集在北美和南美這兩塊,容一畢竟是他唯一的兒子。
就是容一真做了什麼事兒,她相信,容一肯定會弄死她,而不是容一。
總之容一沒事兒就好,至於被容傾發配到哪兒這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兒。
“怎麼會想到過來找我,是容靈叫你這麼做的吧!”
容傾問道。
宋橙韻想到容靈交代的話,對容傾搖搖頭:“滾滾想你了,是我想來找你,就拜託容靈帶我出來找你。不然,我怎麼會知道你在這裡的。”
容傾聽了突然擡起宋橙韻的下巴,附上她的紅脣。
宋橙韻主動的圈住他的脖子迴應。
房間的溫度有種越升越高的感覺。
眼看着容傾就要控制不住自己時,宋橙韻伸出手抵着他的胸膛道:“能不能不要在外面,我不想。”
她柔着聲兒說。
容傾摸着她的小臉對她笑笑:“宋橙韻,告訴我,你喜歡我嗎?”
容傾從來都沒有問過宋橙韻這類的問題,到真是把宋橙韻給問住了,宋橙韻遲疑的了很久,都沒有回答。
容傾臉上的笑色漸漸的淡去,他鬆開宋橙韻,將自己的身上的毛衣脫掉扔在地上,口氣不善:“回去!”
說着就要走,宋橙與看着被容傾扔在地上的毛衣,感覺被扔在地上的還有她的心。
她突然衝動起來,從後面抱住容傾的腰:“我們糾糾纏纏快六年了,從一開始我看你的花邊新聞,毫無感覺,到現在我看到你身邊又出現別的女人,我會難過會嫉妒,會比較,你身邊跟着的女人,是不是比我年輕比我漂亮。是不是比我更會討你的歡心,越比我就越難過,今天看着你身邊的那個混血兒,我很生氣,我想一走了之。可是我想問問你,我想問你,你跟他們是否真的只是逢場作戲,是否真的像容靈說的那樣,故意氣我的,如果你真的只是故意氣我的,我想我是喜歡你的,因爲我真的被你氣着了。如果你跟那些個女人都是真的,容傾請你放我離開吧,因爲我的心裡有你了,我再也沒辦法再像剛結婚時那樣,做到無所謂,現在的我做不到了。”
宋橙韻說了一段冗長的一段話。
她的眼淚打死了容傾的後背。
“你還記得你在車上你問我,你想你寵我嗎。其實,我聽清楚了,那時我心裡都是我們的孩子,我沒有心思往那上面想,現在我來告訴你答案。。容傾,我想你愛我,愛我們的孩子,愛我們這個家,有了孩子後。我就很想跟你組建一個幸福的小家。可是,你總是對我很壞。”
宋橙韻說的太多,容傾一時半會兒沒有消化的掉,好久他才緩過勁兒來,將宋橙韻拉到自己的面前,低下頭,抵着她的額頭,很嚴肅的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還是容靈教你這般說的。”
容傾知道自己的那個妹妹,經常給宋橙韻出這鬼主意。
宋橙韻問他:“爲何你會覺得這是容靈教我說的,日子是我們再過。”
容傾揉了揉她的肩膀:“我在問你一遍,這都是你的真心話,不是故意在討我歡心。”
宋橙韻很堅定的點頭:“我只想我的老公回家,我不想我的老公流連在外,我需要你,你的女兒也需要你,你願意給我和你的女兒一個溫暖的家嗎?容傾我是沒有家的,我希望我的家你能給我。”
“你要我愛你?”容傾問道。
宋橙韻再次堅定的點頭:“是的,還有我們的女兒,她又胖了點,很可愛,你想回家看看她嗎?”
“不要說孩子。我在問你。”容傾不滿她說什麼都要帶上孩子。
“我想你愛我,我想跟別的女人一樣,老公能愛我疼我。”宋橙韻說。
容傾聽了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有那種過分冷靜的眼神盯着宋橙韻,宋橙韻覺得自己的心都發毛。
“那你呢?你想愛我嗎?”容傾說。
他沒有這樣問,宋橙韻,那你愛我嗎?
這樣的話太假他自己都不相信。
他和宋橙韻之間,就現在這樣說,是沒有愛的。
宋橙韻踮起腳在他冒着短短胡茬的下巴,親了一下:“愛是相互的,你有多愛我,我就有多愛你。”
突然,容傾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他嘶啞着嗓音:“好,宋橙韻,記住你今日的話,你若做不到,我會將你碎屍萬段,你給了承諾,若做不到,我只能殺了你。”
就憑容傾最後的這一句話,宋橙韻嚇的腿都軟了。這是個死任務啊,必須完成。
“明明很好的氣氛,你爲什麼非要說這些恐嚇我的話呢?”
宋橙韻嘟着嘴不滿,容傾此時此刻見着這小女人怎麼看怎麼滿意,親了親她的紅脣。
“真好!快六年了,真真正正的得到你,不容易啊!”
容傾說着就難得的寵溺的颳了刮她挺翹的小鼻子。
宋橙韻溫柔的笑笑:“你去吧,你朋友都在等你呢。你今天一定記得回家哦,在晚都要回家,我會等你的。”
容傾蹲下身子寶貝的將地上的毛衣撿起:“走,現在就回去。”
“可是你的朋友們。”
“妻子似手足。兄弟不過就是幾件破衣服而已,不要也罷!”
隨之,是容傾爽朗的聲音。
宋橙韻被他拉在身後走着,聽着他的笑聲兒,她的一張小臉,也露出了笑容。
其實,退一步真的就是海闊天空了。
“容傾,我可以進去跟你的朋友們打聲兒招呼行嗎?”
宋橙韻問道。
“幹嘛!”
容傾攬着她的小蠻腰問道。
宋橙韻說:“我們打聲兒招呼再走比較禮貌。畢竟人家是過來給你過生日的,打聲兒招呼再走比較合適。”
宋橙韻說着不經容傾的同意就推開了那間包間門,衆人見容傾終於過來了,趕緊開口:“容老大你可過來了,小嫂子也過來一起啊,人多熱鬧。”
外界都認爲容傾不疼老婆,不在乎老婆,所以亂玩才這麼正大光明的,他們這幫子人自然是沒有將宋橙韻當回事兒的。
容傾身邊的那個小美妞,用着流利的中文對容傾道:“容哥,你怎麼纔來啊,人家都等你好久了。”
宋橙韻擡頭看了一眼那個小姑娘,臉上露出得體的笑容:“真是不好意思了各位,家裡的寶寶鬧着要爸爸,我就帶老公回去了。掃了大家的興是我的錯,我敬大家一杯酒。”
宋橙韻說着就拿起容傾的酒杯倒了一杯酒喝下,在場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宋橙韻。
容傾就在一旁看着宋橙韻始終未說話,看着她在這邊宣誓主權。
“這就回去了。容老大,今天可是你的生日宴啊!”
容傾上前牽着宋橙韻的手,對着衆人笑笑:“沒辦法,老婆不高興了。回去了,各位吃好喝好,賬算在我頭上。”
容傾說着,就拉宋橙韻轉身就走,走兩步停下。看着那個混血小姑娘:“以後不要讓我聽到有女人叫我容哥,我不喜歡,哦。不,是我老婆不喜歡。”
兩人離開後。
包間裡那是議論紛紛:“他不是不喜歡他老婆嗎?這什麼時候成了聽老婆的話的好男人了。”
“這麼漂亮的老婆,怎麼可能不喜歡,得,這繼宋橙光之後,咱們圈子裡又多了一個妻奴。這男人啊,就是不能娶老婆,自由就沒了。出來聚個會,老婆就找過來了。”
容傾叫司機離開。他自己開車。
宋橙韻聞到了他身上的酒氣就道:“你喝酒了,不能開車。”
容傾說:“喝的不多,沒有醉,不礙事兒的。”
宋橙韻抱住他的腰,撒嬌的小模樣:“不行,沒醉也不能開,還是讓司機開吧。”
容傾現在是看着這小女人怎麼看怎麼舒服的時候,宋橙韻現在就是要了他的腦袋,他估計都願意給。
“那行,聽你的。”
兩人坐在後座上,宋橙韻將自己的腦袋埋在他的心口處。聽着他有力的心跳聲兒。
容傾捋着她的長髮,柔聲說:“我終於明白了宋橙韻爲何那般寵雲?,專寵一個小女人,確實讓自己感到跟幸福。”
宋橙韻的手指在他的心口位置輕輕的划着:“我們好好的,再也不鬧了。我會做好你的妻子,滾滾的媽媽,你要是想要個兒子,等我身子養的在壯實些,我再生一個。”
容傾摸摸她的肚子:“不要了,我年紀也大了,往後的日子就好好的疼你就成。要那麼多的熊孩子,分你的寵愛嗎?再說了我有容一,雖然那個混賬東西,不是什麼好東西,畢竟是我的種。以後我老了,他會幫我好好的保護滾滾的。”
宋橙韻就知道,容傾有的時候就是放狠話,他心裡還是喜歡兒子的,他的萬貫家產想留給的人,還是容一。
不過這她也不生氣,滾滾是他的女兒,他不至於一點都不給滾滾留,夠滾滾用就好了,他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生意,就是給她的小滾滾,她也不願意讓小滾滾要,還不如就讓容一在外面拼死掙錢,她的小滾滾只要負責花錢就好。
晚上回去兩人幹那事兒,容傾特別的疼愛宋橙韻,第一次,宋橙韻感受到了原來女人也可以在這事兒上享受到快樂的。不只是有痛苦。
最主要的是容傾似乎是真不打算要孩子了,次次都乖乖的帶套。
他真的再往好老公好父親方向發展,每天晚上在也不出去應酬喝酒了,她在旁邊看書,他就在她旁邊抱着孩子,看着她。
每次她看他時,他總是回勾着她的脖子同她接吻,滾滾不高興了,在她的懷裡鬧了,他才放開她。
她打算出去工作,容傾竟然也允許了但是條件必須是有保鏢保護着才行。
她覺得容傾能爲她做到這個地步已經很好了,她不能再去要求所謂的絕對自由了,容傾畢竟不是宋橙光。
他大部分還是個?老大不允許別人有絲毫的反抗他的意思。
這天宋橙韻突然昏倒了,到了醫院查出她懷孕了。
可是容傾每次都是做措施的,她怎麼會懷孕呢?
她急急的問醫生是不是搞錯了,醫生說沒錯,都懷孕了近兩個月。
宋橙韻懵逼了,容傾急匆匆的趕來醫院時,她趕緊拉着他的手爲自己解釋道:“老公,我真的只有你一個男人。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懷孕,是不是…………是不是,你買的套子太差了,我是清白的。”
容傾是什麼脾性她比誰都清楚。
這要是冤枉了她,她還有命活嗎?
容傾現在對她很好,很好,好到無話可說的地步,她清楚,可是她也清楚,容傾對她唯一的要求就是百分百的對他忠貞。
“瞧你這樣兒,我有說這孩子不是我的嗎?什麼措施都不是百分百的安全,懷了就懷了,我擔心的是你上胎未滿三年,這才一年,這樣對你身子不好,這孩子,我想還是不要了,我去問問醫生。”
“什麼。打掉?”宋橙韻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容傾說的話。
“不然怎麼辦,你上胎刨宮產才一年的時間,怎麼能在生孩子。”
容傾說。
宋橙韻摸摸自己的肚子,她的孩子,雖然才知道,可她捨不得。
“打胎更傷身子,容太太肚子裡的還是雙胞胎,容先生你考慮好。”
“什麼雙胞胎?”
“什麼雙胞胎?”
容傾和宋橙韻異口同聲道。
感謝支持麼麼噠。週末大結局了,這本大綱跑題了,受親們的評論影響,故事越改越難過,所以加快進度早日完結麼麼噠,也對大家感到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