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片段一:她被男友的小叔關在包廂裡,她惶恐的問:“小叔你這是幾個意思。”
男人抿脣一笑,陰詐萬分:“你叫我小叔?”
她答:“你是我男友的親叔叔,我叫你小叔有什麼不對嗎?”
男人聽了撫着她白皙的拉臉蛋,輕蔑的笑了笑:“你覺得你這樣的出身能嫁入顧家這高門大戶?等你真做了我侄子的老婆,再喊我這一聲兒小叔也不遲。”
片段二:男人遞了一張鉅額支票在她的面前。
她拿起支票數着零,挑着眉嫣然一笑:“小叔這是想包養我嗎?”
男人性感的薄脣動了動:“這不很明顯嗎?”
她的手指動了動將支票撕成了碎片:“很抱歉,小叔,我是無價。”
片段三:他同母異父的妹妹白血病需要她的骨髓。
她道:“想要我的骨髓也可以,那就娶我,小叔你不是說我出生低賤嫁不了顧家這高門大戶嗎?嫁不成侄子,嫁給小叔你,我依然是顧家的夫人。”
正文:
001陷害
葉樹昏昏沉沉的感覺身上有重物壓着似的,還有一雙大手在她身上到處摸索,癢癢麻麻的感覺,是她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葉樹睜開發硬的眼皮,就見一個男人在自己身上趴着,下了她一大跳,自己這是遇上壞人了是嗎?
在仔細一看,竟然是顧凌之。
她頓時有種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的感覺,曾經試圖想盡辦法能夠接近他,卻未曾想他們之間以這種方式交集了。
她看着躺在牀上的男人,臉色泛紅,催情藥效下他在瘋狂的撕扯着自己的領帶和襯衫。
此刻,她身體內也有一團火在流竄,她喝的那杯酒也被人下了藥,她喝的比較少,反應不是很重,此時此刻,她和這個男人被關在一個屋內,明顯是有人刻意爲之。
這個男人是香城經濟的臺柱子,是萬千少女可望不可及的男人,葉樹早就將這個男人記在了心裡,日日都想接近於他,現在他們都被人下了藥,這是她的機會不是嗎?
葉樹知道自己出生普通,即使跟這個男人發生了關係,也無法成爲他的妻子,當然她也未曾想過做這個男人的妻子,當初顧西城追求她多時她都沒有答應,後來知曉顧西城是顧凌之的侄子,遂就答應做顧西城的女友,目的就是接觸到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男人。
看着牀上因爲在藥效作用下,瘋狂的撕扯着她身上衣物的男人。
此時她身上的衣物只有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和膚色的胸貼,她冰涼的身子貼着他火熱堅硬的胸膛。
顧凌之扯完了她的衣服,又去解他自己的皮帶,只聽皮帶扣在空氣中響了一聲兒。
她的心也跟着咯噔了一下。
空氣中曖昧的氣息倒是少有,緊張的氣息倒是瀰漫了整個空間
此時此刻,她的內心是極度緊張與不安的,想來她不過就是一個剛滿二十的女孩兒罷了尚是處子之身,如現如今可能要跟這個男人發生關係,她真的很難保持鎮定。
她成爲顧西城的女朋友也不過一月時間而已,在這一月時間裡,他曾多次向她求歡,都被她斷然拒絕,她要將自己最珍貴的第一次用在刀刃上。
她的手指慢慢的撫上他堅硬的胸膛,顧凌之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的手按在牀上。
他難耐的大手狠狠的揉着她身子,葉樹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都要疼炸了。
顧凌之的手開始探向她那裡,已經探着了內褲的邊緣,想起那個人,葉樹終究是狠不下心來,跟別的男人做出這種事情。
“顧先生,不要這樣,你鬆開我,”葉樹掙扎着喚着他的名字。
因爲藥物的作用,顧凌之聲音嘶啞,帶着絲絲縷縷的魅惑,他的脣火熱吻在她冰涼的肌膚上,她感覺到了自己身子前有未有的顫抖,這還是她第一次跟男的這般親密的接觸。
顧凌之臉色通紅,看來藥物下的不輕,他此時是絲毫理智都沒有的。
“顧先生,你冷靜些,我們都被下了藥。”顧凌之動作有些瘋狂,他的手勁很大,捏得她的身子發疼。
葉樹有些驚恐了,在他身下猛烈的掙扎。
許是葉樹的掙扎,讓顧凌之恢復了些冷靜。
“你是誰?”
顧凌之此時此刻感覺他的身體就像是安裝了炸彈一般,只想立馬爆炸,解決這難耐的飢渴。
“我……我……”葉樹不知道該作何解釋。
顧凌之強逼自己從葉樹的身子上起來,他的眼神突而變得尖銳凌厲,一點陷在情慾中無法自拔的樣子都沒有。
葉樹看着就有種壓迫的感覺,他的眼睛越睜越大,大手突然卡上葉樹的脖子將葉樹推下了牀,瞬間讓葉樹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你給我下的藥?”他狐疑的眼神盯着葉樹。
他這樣的男人,想爬上他牀的女人,太多了,各種骯髒下作的手段層出不窮。
所以自然而然的認爲是葉樹給他下的藥,雖然葉樹最開始是動了乾脆睡了他的念頭,不過這藥根本就不是她下的,當真是天大的冤枉。
“這事兒跟我無關,我自己都被下了藥,在說這是你的地盤,我哪有那本事兒給你下藥。”葉樹冷靜的解釋。
顧凌之擰着眉頭,像是在分辨葉樹話裡的真僞。
葉樹忐忑不安的看着這個幾近赤果的男人。
“你是顧西城的女人。”顧凌之用非常肯定的語氣。
顧西城是顧凌之的侄子,是顧家另一個合法的繼承人,顧凌之和顧西城都在爭奪顧家的繼承權,這個時候要是傳出強佔自己侄子的女人,這樣的醜聞,在顧老爺子那裡勢必是重重的打擊。
她是跟着顧西城,過來參加他的生日宴會,她這種普通人家出生的姑娘,按理來說顧家是不會特別介紹的,在場人都會認爲,顧家小少爺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跟在身邊的女人肯定不過就是玩玩而已。
怎麼可能會是娶進門的那種呢?
但是奇怪的是,今天顧西城的母親拉着她的手,將她介紹給顧家的親戚朋友們,還說這是她未來兒媳。
她想,她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兒了,顧家叔侄之間的爭產風波早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了,想必她是被顧西城的母親送到了顧凌之的牀上,這樣好污衊顧凌之強佔自己親侄子的未婚妻。
此時她的身上只着了一件黑色的內褲,胸貼剛纔在跟顧凌之的糾纏中,被他扯掉,外界皆傳ck建築集團總裁顧凌之,身邊女人無數,是個好色的主,葉樹自知自己雖算不上傾國傾城,但也豔絕四方,但是沒有想到顧凌之在被人下了藥的情況下,還能剋制住自己的情慾,就這樣一把將她推下了他的牀。
“我也不知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兒,我是被人下了藥。”
此時她的藥性也上來了,身子火燒火辣的,難受極了,她抱着身子顫慄。
“裡面有間衛生間自己去衝個冷水澡,不要弄溼頭髮。”顧凌之指着衛生間的方向對着坐在地上的女人冷靜的說道。
002捉姦未遂
葉樹不敢耽誤,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拿着自己的衣物快步的衝進裡見的衛生間,她知道可能過一會兒,顧西城的母親就帶着顧家的親戚好友們過來捉姦了。
冷水澆在她的身上真是刺骨的冷。
葉樹洗完冷水澡穿好衣服出來時,顧凌之已經西裝革履穿戴整齊了,手裡舉着兩杯紅酒,將一杯酒遞給葉樹:“喝一杯鎮定一下,等一會兒就有人來捉姦了。”
顧凌之說這話,一副鎮定至若的樣子。
顧凌之帶着葉樹來了臥室外的客廳沙發上坐着。
對於即將到來的事兒,葉樹不過就是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沒辦法做到跟顧凌之這般的鎮定。
“顧先生,我……我還是偷偷的出去吧!這事兒傳出去對您也不好。”
葉樹站起身就想偷偷的出去。
“什麼事兒傳出去對外不好,我對你做了什麼嗎?不過就是看了你的身子,葉小姐該不會還想我對你負責吧!”
顧凌之譏諷的口吻,讓葉樹尷尬萬分。
“不會,當然不會,顧先生你就放心吧,我出去不會瞎說的。”
葉樹說着就要走,顧凌之也不攔着她。
只是她剛擡腿,門就被人從外面撞開,率先進來的是怒氣滔天的顧西城。
後面跟着進來的是顧西城的母親以及顧老爺子還有其他人。
其中有幾個人葉樹是認識的他們是知名媒體的記者,看來這真是一場有備而來的捉姦。
只是他們沒有料到的,顧凌之就是被下了藥,依然有驚人的自控力。
“小樹,你怎麼會在我叔叔的房間。”顧西城沒有看到他想象中的畫面,怒氣也消了一半,如果他看到自己愛的女人躺在自己叔叔的懷裡,他想他會殺了這對狗男女。
顧西城的母親肖女士,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畫面,臉色先是詫異在是失望。
她明明都給兩個人下了藥了啊,這短短的時間裡,這麼快就結束了。
顧西城母親不相信的衝進裡見臥室,牀上整整齊齊乾乾淨淨的。
“嫂子,沒看到你想看到的是不是很失望啊!”
顧凌之繼續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優哉遊哉的說。
顧西城皺着眉怒質顧凌之:“她怎麼會出現在你的房間裡。”
顧凌之朝肖女士努了努:“這就要問你這個好媽媽不就知道了嗎?”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顧老爺子憤怒的拿着柺杖狠狠的敲擊着地板,發出刺耳朵的聲音。
“沒什麼,我知道西城的這小女友擅長畫技,就叫過來交流下,你們也知道我平時最大的愛好就是畫會兒畫。”
顧凌之解釋的雲淡風輕。
顧西城不相信的拉着葉樹的手:“小樹,小叔叔說的是真的嗎?”
顧西城不相信,可是這麼短的時間也很難發生什麼,臥室裡也沒有那股子味兒。
葉樹偷偷的看了一眼顧凌之,見他雲淡風輕的模樣,對着顧西城點點頭:“嗯,小叔還給我看了他的畫,畫的真好,我一個專業美術生都自愧不如呢。”
顧凌之面前的茶几上還真擺着他幾張畫作。
“既然沒發生什麼事兒,就都散了吧!”顧老爺子發話了,臨走之前還狠狠的瞪了一眼兒媳肖女士,肖女士大張旗鼓的叫人來捉姦,結果什麼都沒有。
顧老爺子精明瞭好幾十年了,豈會看不懂。
顧西城也看向自己的母親,肖女士趕緊躲閃自己兒子的目光。
在場的人都心下了然,這事兒是肖女士所爲,本想來個捉姦在牀的,沒想到捉姦未遂,還被自己的公公不待見了,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顧西城送葉樹回學校,在車上他忍不住的再次問道:“小樹,你跟我說實話,小叔叔真沒對你做什麼。”
他說這話時,手指緊緊的捏着方向盤,手背上青筋暴起。
003侄子的女人
葉樹腦袋靠在車窗上藥物的作用導致她現在的腦袋還疼着。
“你叔叔正人君子即使被下了藥,也有超強的自控力。”葉樹淡淡的口氣。
“正人君子?呵呵……”
顧西城冷笑道。
“他若是正人君子,當年也不會跟我搶清幽姐了。”顧西城想起幾年前的事情,到現在還是憤懣不平。
“清幽是誰?”葉樹這人聽話喜歡抓重點。
“顧凌之的未婚妻。”顧西城看着葉樹,意味深長的說。
顧凌之有未婚妻了,葉樹心裡盤旋着,沒聽說他有未婚妻啊,不過就是未婚妻而已,又不是正房妻子
“你幹嘛這樣看着我。”葉樹不爽此時顧西城看她的這種眼神,深怕她也對他小叔別有心思似的。
“你覺的我和小叔比起來,差在哪裡。”顧西城問。
“我跟你小叔不熟,我怎麼知道。”
葉樹不耐煩的口氣。
顧西城便不再問,將葉樹送到了學校的門口,葉樹要下車,顧西城拽着她的手腕。
“幹嘛!”葉樹煩躁的看着他,今天自己被他媽給擺了一道,本就一肚子的氣了。
“親我一下在走。”
顧西城指着自己的嘴脣要求到。
葉樹直接甩開他的手,開車門下車。
“葉樹,你是不是想利用我接近我小叔啊!”
就在葉樹擡腳往校門口走去時,顧西城冷冷的聲音從車裡傳出來。
葉樹聽着心有些發虛,她冷靜了一下回頭對着顧西城嫣然一笑:“你想多了,我對你做你的嬸嬸沒那麼大的興趣,你知道的我喜歡小鮮肉不喜歡老臘肉。”
葉樹說完還拋了一個飛吻給顧西城才轉身離開。
顧西城今年才二十四歲,而顧凌之已經三十歲了,整整大了葉樹十歲。
顧西城看着女友離開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葉樹很美,美到奪人心魄的地步,顧西城初見她時,就已經對她一見鍾情無法自拔了,追了她好久,她才答應。
可是今天她跟自己的叔叔待在一起的畫面,讓他有些懷疑,她是否跟別的女人一樣,利用他接近他小叔,之前的白清幽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
“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今天明天都是好日子……”
葉樹一路唱着歌回到宿舍。
推門進去的時候,好友盛夏見她哼着歌:“今天見他媽媽了啊,他媽媽對你很滿意,這麼開心。”
“你應該問他小叔是不是對我很滿意。”
葉樹往牀上一攤,折騰了一天了,還被人下了藥,衝了個冷水澡,會兒感覺人有些疲倦,腦袋有些發燙。
“你真的打算這樣做,我看人顧西城對你很好,你這樣做對顧西城很不公平。”
盛夏是葉樹唯一的好友,兩人都來自同一家孤兒院,收養他們的養父母還是上下樓鄰居,這麼多年的好友,葉樹有什麼話都會跟她說。
“沒有什麼公平不公平的,顧西城也只是看上我這張臉罷了,古話說,以色侍人焉能長久,這樣的男人對我不過就是玩玩,你還真以爲人家拿一顆真心待我啊!”
葉樹從枕頭底下掏出葉楓的照片仔細的看着:“自從葉楓走後,我的人生已經灰敗了,怎麼折騰都無所謂。”
盛夏看着她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搖搖頭:“你就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
火坑?誰說不是呢?
葉樹躺在牀上,想着顧凌之今晚看她的眼神,她很佩服顧凌之的定力,美人在懷還能做到坐懷不亂,確實不是一般的男人。
尤其是他還被人下了藥,都能做到將她推開,這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不過她還是捕捉到了他眼裡一閃而過的驚豔,葉樹覺得自己或許有戲。
葉樹沒有想到自己和顧凌之的第二次見面會來的這般快,就隔了一個星期的時間,他們相遇是在學期末,葉樹是美術學院的優等生,得到了一等獎學金,顧凌之就是獎學金贊助人。
領獎結束後,校方領導讓葉樹作陪,陪學院這個大金主吃吃飯喝喝酒聊聊天。
葉樹故作推遲了幾番就去了。
她推開包廂們進來的時候,包間裡並沒有見到有學校領導,只有主位上坐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顧凌之。
葉樹雖然算不上多聰明,但是她也不傻,她很快就想到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兒,這個學校美術學院的獎學金一直以來都是顧凌之的ck集團贊助的,葉樹在這所學校讀了兩年多的書了,之前幾次,都不見他親自來頒獎,這學期這位大金主到是自己親自來了。
那麼看來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很好,她要的就是這樣,那麼接下來她該怎麼表現好呢,寧死不從欲擒故縱還是欲拒還迎。
葉樹還沒有想好該怎麼對付他時,他已經開口了。
“站在門口乾嘛,過來坐。”顧凌之指了指自己對面開口道。
葉樹沒有聽他的話過來,而是一副防備的樣子:“小叔,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叫我什麼?”顧凌之起身慢慢的靠近葉樹,將她身後的包間門關上,直接來了個壁咚,將她困在他的手臂與門之間。
男人身上特有的體味兒鑽入她的鼻孔。
葉樹感覺自己渾身都不得勁兒。
“我叫你小叔啊,你不是西城的親小叔嗎?我這樣喊你沒什麼錯吧!”
葉樹迎上他的眸子,佯裝淡定。
顧凌之撫上她的小臉:“山是眉峰聚,水是眼波橫,當真是冰肌玉骨絕色美人,難怪將我那傻侄子勾的魂兒都沒了。”
葉樹一把打開顧凌之的作亂的大手:“小叔,你可別忘了,我是你侄子的女人,那日的坐懷不亂,難不成是裝的。”
葉樹嘴角揚出一抹譏諷的笑意。
“別一口一個小叔,呵呵……侄子的女人,你是嗎?你覺得你這樣的身份能進顧家的高門。”
顧凌之諷刺葉樹出身低賤,嫁不了顧家這高門大戶。
顧凌之拍拍葉樹的小臉:“真等你成了我的侄媳婦,你在喊這聲兒小叔也不遲。”
“我和西城的事兒,就不勞小叔費心了,小叔要是沒事兒,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
葉樹說着就要去開包間門,只是這包間門怎麼也打不開,她知道這門被動了手腳。
“麻煩小叔給我開下門,讓我出去。”
葉樹看着顧凌之說道。
顧凌之靠在桌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葉樹:“看來,你還真得陪我吃這頓飯了。”
004
葉樹鼻音發出一聲兒不屑的哼聲兒:“如果我說不呢?怎麼小叔還打算對我用強?”
葉樹看着面前這個長相俊美儒雅,一副翩翩貴公子範兒的男人,她挑釁道。
她雖然只有二十歲的年紀,小時候在孤兒院的經歷,讓她成長爲一個身上帶刺兒的姑娘,葉樹不是個怕人怕事兒的姑娘。
越是強權,她怎麼就有一種越想挑戰的感覺。
顧凌之挑着她的下巴,似笑非笑的眼神,卻分明有種別有一番意思的感覺。
“我見過你。”
顧凌之肯定的語氣。
葉樹一把打開顧凌之捏在她下巴上的大手:“瞧小叔這話說的,您豈止見過我一次,咱們着算下來都見了三次了。”
第一次在他的生日宴會,兩人還坦誠相待有了肌膚之親,就是沒把後續的事情做完。
第二次在獎學金頒獎典禮上,第三次就是現在。
顧凌之探究的眼神看着葉樹:“我說的是一個多月以前,你跟陳氏集團的小公子,紅酒香檳俊男靚女,看着就像是熱戀中的情侶,怎麼轉眼間你就成了我侄子的女朋友,我該說葉小姐好本事兒。”
顧凌之說這話帶着若有似無的輕蔑。
葉樹是個精明通透的姑娘,豈會看感覺不出來。這個男人是打心裡看不起她這種女孩兒吧!
一個多月以前,她確實還沒有答應顧西城做他的女友,那時候陳氏的小公子陳臨,正追她追的熱烈,她實在被他煩的受不了,就跟他吃了一頓飯,卻不曾想被顧凌之瞧見了。
“什麼本事兒,小叔的話,我當真是聽不懂,我跟陳臨不過就是普通朋友而已,吃個飯怎麼了。”
葉樹故作糊塗無知。
“釣凱子的本事兒啊!”顧凌之輕啓檀口貼着她的耳邊說,聲音又輕又柔,就像是毛髮輕輕的掃着她腳心的癢癢的感覺。
搞的她心都是癢的,不得不說,顧凌之這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嘴巴毒的跟他這人的儒雅的長相絲毫不符。
罵人不帶髒字兒,將她貶成了一個愛勾引有錢男人的綠茶婊。
綠茶婊就綠茶婊吧!
他愛怎麼說就這麼說,她自己知道自己不是不就行了嗎?
人言可畏,她若是在乎,早百年就被唾沫星子給淹死了。
“小叔將我關在包廂裡,不放,難不成也想當我的凱子?”
葉樹迎上他戾氣的眸子,毫無畏懼。
顧凌之突然笑了下,葉樹覺着奇怪,他這人真是怪,喜怒分分鐘轉換。
他後退坐在椅子上,仰着脖子看着還貼着包廂門站着的葉樹:“沒想到還是一個伶牙利嘴的姑娘。”
葉樹翻了翻白眼:“小叔,你到底想幹什麼,待會您侄子就過來學校接我出去午餐了,我沒有時間在這兒跟您談天論地。”
葉樹故意這時候提到顧西城,想試探下顧凌之對她的心思。
她並非是自戀,自己這張臉,確實能招來一些蒼蠅蝴蝶之類的,自從十幾歲的年紀長開後,貪戀她這張臉的男人就是沒有從八達嶺排到山海關,那也排到了半道上了。
她心裡一個隱隱的念頭滋生,莫非這個男人也跟那些庸俗的男人一樣,貪上了她這張臉。
如若真是這樣,到還好辦了,她才二十,正值青春年華,幾年的時間足夠她去查明一切。
“你坐下,來,讓小叔好跟你說說話。”
顧凌之也乾脆順着她的話,自稱小叔了,這到是真有強佔了自己侄子的女人的感覺。
問題是,他竟然覺得這感覺還不錯。果然搶別人心愛之物的感覺不錯,尤其是自己那個傻侄子的心愛之物。
顧凌之和顧西城母子的恩怨已久。
能讓對方不痛快的事兒,爲何不做,他顧凌之從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葉樹警備的看着他,找了個離他遠的位置坐下。
但是奈何這桌子不大,就是坐的在遠,他一伸手就能夠到她。
“幾歲了。”顧凌之爲自己倒了一杯茶細細的品着狀似隨意的問道。
那樣子到真像是一個長輩對一個晚輩該有的態度。
“二十了。”她回道。
顧凌之聽到她的回答,擡起頭細細的打量她:“原來都二十了,你這穿着衣服只露着一張臉的樣子,看起來頂多十七,真是嫩的出水,難怪我那傻侄子在家鬧着要娶你進門。”
顧西城確實對她很好,追了她這麼長的時間,追到了手,又當寶貝似的寵着,想到顧西城,葉樹心裡很愧疚,看樣子,她到底是要對不起一個無辜的人了。
顧凌之說着這話眼神跟賊似的盯着她瞧,葉樹想起了那天他們沒有穿衣服躺在一張牀上的情景,他是故意說的。
這人真賤!
她的身材發育的很好,臉蛋卻像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那叫一個嫩。
顧凌之纔會這般說,他真賤,葉樹在心裡給他按上了這個標籤。
菜上齊後,顧凌之動了幾下筷子,將每道菜都嚐了一遍,意味深長的對葉樹道:“下藥這種下作的事兒,也只有我那侄子的媽,喜歡這樣幹,我幹不來,放心吃吧!”
人都這樣說了,葉樹也不好意思不吃,隨便的吃上幾口,算是應付了。
“小叔,這飯我也陪你吃了,這下可以放我走了吧!”葉樹說着就想起身,顧凌之像是知道她心中的想法似的,伸出手及時的按着她的肩,將她按在座位上:“急什麼,小叔的話還未說完呢?”
“小叔您還有什話要說,就趕快說,我怕西城等的急了。”
葉樹故意這般說。
“怕他急?那估計他有的急了。”
顧凌之說。
“小叔您這話是什麼意思。”葉樹當真是糊塗沒聽明白他話裡的意思,看來她還是不夠聰明。
顧凌之從自己的西服口袋裡掏出一張支票,遞到葉樹的面前:“離開他,跟我。”
乾脆的五個字。
卻着實將葉樹嚇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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