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當時因爲某些特殊原因,我僥倖活了下來,並且結識了我的一生摯愛,我們共同定居,並且樹立要改變這裡的偉大目標。
在傳輸到下面的時候,老婆婆接着說:“但是當我們開始要實現時,年齡早就已經爲時已晚,包括就連最簡單的遊界遊戲都玩不了了。”
“所以將治療用的儀器賣了出去,而買回來的音樂器材又已經被遺棄了。”
白靈和雷業被傳輸到了下面,下面的空間比上面的大好幾倍。
並且角落裡,由灰塵佈滿的音樂器材,像是激活了白靈大腦最後一個碎片一樣,也出現在了白靈眼前。
白靈看着他們倆身體恢復的如此之快,感到十分的震驚,畢竟剛纔可是經歷過生死離別的,至少應該休息一下呀?!
老爺爺特倫看着音樂器材,又嚴肅的問了一遍白靈說:“你確定你有把握能拯救樂城,乃至整個世界?”
看着老爺爺仍然堅持的樣子,雷業表示不愧是幹過反樂城革命的。
白靈看着老爺爺在喘息間能這麼嚴肅,也十分嚴肅的接受了,這份儀式感迴應:“也許我沒那麼大的能耐,但是遇到這種事,我絕對不可能跳過,因爲那些人在等我。”
老爺爺嚴肅的嘴角,在白靈的話語前笑開了花說:“好,這個世界就需要你們這樣的英雄。”
白靈謙虛的說:“不,只要每個人都在善事上盡其所能,那麼這個世界的每個人都能成爲英雄。”
雷業也表示贊同的點頭,麗雨婆婆也覺得說的好,老爺爺也笑着說:“很好,那麼這些音樂器材就都是你的了。”
雷業聽着這句話,一時間疑惑起來:“什麼?”
老婆婆麗雨說“想要改變就要以毒攻毒,讓她們認爲音樂不是壞東西,音樂能成爲他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東西,這樣一切都會變得順很多。”
白靈表示震驚,因爲他原想到,智的使者計劃應該很複雜很難搞懂纔對,所以奇怪的問:“就這麼簡單?”
特倫和麗雨,被白靈這一天真的疑問,笑到了說:“你別忘了,一支樂隊所需要的人力、物力、財力,還有團隊協作,在樂城、你上哪兒找樂隊呀?”
...
雷業分析着:“好像也對哦。”
但白靈此時早已知道了這結果,竟開始主動挑起了音樂器材。
“鼓、電子琴、指揮棒、話筒、吉他、貝斯、古箏、手風琴。”
看着白靈一頓猛選,雷業站在原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大驚:“什麼鬼,你這就挑完了?”
白靈根據腦中碎片的音樂器材,點頭表示OK。
兩位老人對視,不過想到他先前的舉動,心想:他這麼快的選擇,一定有原因吧。
就無所謂的將兩人包括樂器,一同移到了地面。
老爺爺特倫來到門口,將樂器放在手中,迅速向下一震、整個物品因爲一個點,變成了一個盒子,一齊放到了白靈手中。
並強裝微笑着,緩緩關上門說:“願聖光與你同在,我的朋友。”
看着眼前熟悉的盒子,雷業爲他們的技能而感到感慨萬分。
但是門裡面的情況卻和他們想的完全不一樣,那兩個老人扶着傷口,一起坐在牀邊大喘着氣。
老爺爺說:“沒想到我這麼無用的技能,在今天也能有用。”
老婆婆此時因爲過度勞累,喘着喘着就睡着了。
老爺爺轉眼看着她,笑着感受着她的心跳,坐在凳子上就這麼看着夕陽。
悄悄的說:“抱歉,根着我,讓你這麼累。”
“傻老壯,我還沒睡呢。”
此時的太陽正在慢慢降落,白靈連續錯過了四節課,真不知道那些孩子在那四節課是怎麼過的。
於是意氣風發的指揮雷業說“走,跟我去一個地方。”
雷業疑惑的問:“去哪?”
白靈回想到那些正好的人選,看着漸漸遠去的太陽,重振雄風的走向前方說:“家紡。”
看着白靈眼神,雷業跟在旁邊問:“你是說去上午,你教的那些學生家裡?”
白靈內心沒有絲毫反悔的點頭,雷業分析白靈先前對自己的話問:“但是你不知道他們家裡的情況呀,萬一出了什麼事的話。”
白靈一手否決,熟練地用自己的積分卡,說着搜索那些人的位置,因爲這個地方本來就沒有黑暗。
所以很快,他就搜索到了他想找到的那些人,晚霞裡白靈無視掉身旁的一切物品,巧妙的躲着他們,跑在了最前方。
雷業無奈、拿這個充滿決心的白靈沒有辦法,只能緊隨其後的吐槽說:“你咋總喜歡跑啊!”
而此時的白靈,只關心着兩件事,一件是愛這個世界,另一件是愛他的妹妹。
在奔跑中,一個眼熟的身影與白靈擦肩而過。
白靈猛回頭停了下來,看到了那個左手萎縮,衣服破破爛爛的少年。
正好那個少年也看到了白靈,兩人面面相望,內心都十分的錯綜複雜。
雙雙失落的低下頭道歉:“抱歉樂楊,我不應該不知道情況,問你的。”
而樂楊也道歉的說:“抱歉,白靈老師,我不知道您竟然如此關心我們。”
聽到這點,白靈驚奇的擡起頭:“誒?”
樂楊悲傷的答:“因爲校長爲了找一個盒子,特意在我們班調動了監控錄像,讓我們都看到了。”
白靈接着疑問:“所以?”
樂楊接着答:“上午我不是不願跟您說嗎?”
“那是因爲我不想把我的負面情緒帶給您,讓您離開這,白靈老師您真的想了解我,對吧?”
白靈點頭說:“嗯,我不想讓你們,再次被人歧視。”
樂楊聽後抿着嘴,瞭解了白靈真正的心意,眼紅着說起了自己的人生:“其實我的人生非常簡單,從出生起,我的左手就患了先天性肌肉萎縮,不過那個時候父母並沒有在意情況,也十分愛我的把我慢慢養大,可惜不知哪一年的一場革命,父母爲了樂城的未來,成了那場戰爭的犧牲品。”
“我一個人,因爲父母的一句話,在沒有住處,沒有依靠,四處湊錢學習的艱苦條件下,仍然能慢慢成長,來到了這座最便宜的學校。”
“你知道他們走前對我說了什麼嗎?”
白靈看着樂楊悲傷的眼神,嘴中下意識的安慰道:“沒事,有我在、會過去的。”
樂楊原以爲白靈猜不出來,結果正因爲這句話讓他原本就紅潤的眼睛哭了起來,卻強裝微笑的說:“對,就是這句話。”
白靈用手溫柔的看着樂楊,因爲自己的眼睛裡,能看到別人的內心,所以善良的摸着他流淚的臉頰,卻隻字不提。
直到雷業不知情的跑了過來,看到此時的場景。
樂楊見、急忙掩飾自己悲傷的情緒,用右手拍拍胸膛再次假裝表現積極的說:“白靈老師,我沒事了,你走吧,我家就在前面不遠、明天學校見。”
跑走了。
白靈用有些生氣的眼神,看着雷業打擾此刻寧靜的樣子。
而雷業則是可憐巴巴的看着他,白靈嘆息、因爲要是以這樣的情況接着去找他問一大堆問題。
一定會打擾這個可憐的孩子,於是開始往下一地點接着往前跑。
可是讓白靈不知道的是,樂楊根本就沒有家。
雷業憋屈着跟着跑心想:早知道我就不應該偷懶在那個學校瞎轉悠了,現在整的我面對他們的師生感情賊尷尬。
隨後跟着積分描寫的位置,在夕陽之間,白靈看着一座巨大的高樓大廈。
到了一個巨大的居住樓中,勞累的開始爬起了樓梯。
而住在樓上的書靜,此時正端詳的坐在凳前,看着緩緩降下的夕陽,戴着眼鏡正在爲賺錢而寫作。
白靈看着門口堆積的垃圾,輕輕地敲了三下門,書靜紋絲不動,仍然在寫作。
白靈再次敲了三下門,書靜這纔回應:“誰呀?”
突然白靈細想:等等,這樣過去不帶點水果,是不是不禮貌?
管他的,這裡又不是現實世界。
白靈答:“是我,白靈老師。”
白靈剛剛說完,原以爲會換來開門的交談,結果留給自己的卻只有長久的安靜。
時間就這麼又浪費了一點兒,雷業有氣無力的趕來,看着天邊降下的太陽。
“天要黑了。”
一個滿頭大汗的人,拿着快遞站在下樓門口,一直在用遊界系統發信息。
滿頭大汗的人說:書靜、別以爲你是老客戶,我就會給你把東西送上來,你要是再不下來拿,我就把它扔了。
她回覆道:你敢扔,就不怕我舉報你?
滿頭大汗的人見這條回覆,拿起包就大怒:“什麼?媽的、真當老子不敢扔了!”
此時雷業見他舉起了包,要向地面扔去,幸好經過簡單的分析。
雷業及時拉住了他說:“我來拿,我是他朋友。”
滿頭大汗的人投來疑惑的表情,但是因爲自己手上還有很多東西,所以懶得浪費時間騎着自行車就走了。
雷業搖頭,認爲白靈還不具有隨機應變的能力,決定不浪費時間,而是直接利用魔法,查看白靈當前能量波動。
閉上眼睛,全神貫注的將魔法匯聚於腳上,原地起飛。
睜開眼衝向了那個樓層,白靈還站在門外,害怕打擾到她,只能站在門口不知該如何是好。
書靜坐在房子邊緣的凳子上,望着天邊一邊找靈感,一邊寫作的對外面的白靈說:“在學校我們已經談的夠多了,別打擾我的生活。”
白靈再一次陷入了尷尬,不過更深層次的是自責,書靜轉身再次看向天邊。
可是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戴着眼鏡,嘴下有鬍子的帥氣男人,拿着一個包,漂浮在空中說:“嗨~你的包裹。”
“What?”
書靜眼睛鼓的大大的,坐在自己的凳子上,不敢相信眼前這人竟然能在天空中漂浮,取出眼鏡將頭露出窗外,又把頭伸了回來。
雷業笑着說:“我把包裹放到你桌上了,請問你介不介意我進來一趟?”
書靜看着那漂浮在空中的雷業,仍不敢相信的聯想着自己學過的書。
真沒想到眼前這人,竟然能把情感能量運用得如此之好的回答說:“你已經進來了。”
雷業尷尬的笑着:“哈哈,抱歉抱歉。”
書靜應聲回答:“你是怎麼做到的?像這種程度的一般,,你不會是魔法老師吧?”
雷業用手指着門,悄悄的把白靈招了進來,背對着她說:“你也可以這麼認爲,不過、我可不是什麼好老師。”
“什麼意思?”
白靈被放了進來,看着雷業像變戲法一樣,打開了這個房間的門,尷尬的走了進去。
書靜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問:“什麼?!我的門是鎖着的,怎麼沒有聽到開鎖的聲音??”
果然還是個小孩子。
雷業答:“基礎的牽線術而已,你想學我可以教你啊。”
白靈進入房門後,看到滿牀都是亂七八糟的衣服,想着進來都進來了,先收拾收拾吧。
雷業話音剛落,書靜展現出十分驚訝的表情,白靈卻在收拾東西讓它變得更整潔,於是現場出現了一個十分奇怪的場景。
每個人都不說話,只是在看着。
雷業杵在那,看着面前的書靜,尷尬的說:“兄弟,我都幫你進來了,下一步該做啥,你就在打掃嗎?”
白靈卻看到了書靜此時的內心,對書靜道歉說:“抱歉啊,書靜、我知道我們闖進來十分不禮貌,所以我來幫你收拾東西以此來幫雷業謝罪了,如果你有什麼想反對的,你可以隨便說,我們沒有什麼可以問你的,弄完我們就走,你隨時可以放心。”
雷業聽着白靈匪夷所思的話,面部表情十分迷惑:“啥?我尋思着我辛辛苦苦幫你,你就幫她收拾東西就走啦?不問點生活上的東西?我還以爲我有作用呢。”
白靈十分嚴肅的看着雷業,沒有回答那些亂七八糟的話,而是循着雷業的所作所爲說:“不要做壞人。”
雷業看着白靈眼神,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汗毛豎起、心虛的眼睛左看右看。
書靜站在那,看着兩人的一唱一和,根本不在意的又回到了自己的桌子上寫作說:“你們要找什麼隨便找,反正你們啥也找不到。”
“啊?”
雷業爲了緩解這種莫名不安的情緒,主動熱切的談論起來。
“你在寫什麼?”
書靜心十分大的,面無表情回答:“爲了生活而賺錢。”
聽她的話,雷業看着他寫作的樣子,搖頭答:“不行啊,爲了賺錢而寫的寫作故事是沒有靈魂的,你得爲了自己。”
“符合實際的寫,讓故事感覺跌宕起伏,這樣你賺的錢更多。”
“比如說這一段,感情能量是世界上最弱的能量,沒有什麼能比得上。”
“怎麼可能?這世界上能量多的比比皆是,什麼質源能量、暗能量、潛能、只要沒有被開發的,哪一個都十分之弱的。”
“而且質源能量還能分多種能量,比如說傳說中的12聖器、還有遊界歷史上被封塵的國家、還有哪些英雄人物,比如說武神啊..”
書靜投來十分無語的眼神看着他:“老師的存儲量可真大啊,筆給你,你來寫。”
雷業看着書靜無語的樣子,接過筆思考着“嗯..沒準我能寫,我教糖果學習魔法的故事。”
動起筆來,書靜原想成熟的調侃他,但見他動筆急忙攔住了說:“你還真寫呀?!”
白靈事已經幹完了,原想走但聽到說自己的妹妹,於是也來湊熱鬧的說:“糖果?她在哪兒?!”
雷業看着白靈這魔怔的樣子,吐槽道:“你不會是個妹控吧?”
白靈聽雷業的話,選擇了無視他,而是看見那本寫作的內容。
因爲自己本來對這個遊界未知的東西,就非常感興趣,所以跟着開始品讀它。
雷業見白靈不搭理,邪笑了一下,跟着看那本寫作裡的內容。
這時,白靈突然發現有一個角色不對,但不能明目張膽的說出來。
於是白靈,靈機一動,也拿起筆準備更改說:“這麼寫不行呀,這個角色這麼孤獨、必須給她多寫點愛才行。”
書靜有些吃驚的看着他,因爲這個角色,正是爲自己而寫的。
白靈笑着說:“比如這一段她的家人沒有死,而是和他生活的很快樂,身邊的夥伴越來越多,沒有因爲她的原因而離開,最後是個幸福的。”
聽到這兒,書靜對前面的事無所謂,但是對這件事終於忍無可忍,有些沮喪的怒吼:“不行!不準更改它,這種小角色的所作所爲不值得被愛,她只會被社會冷落,被錘打,最後被拋棄,她是個被上天遺棄的孩子!!”
從這一點上白靈不用問,其實就已經瞭解到了很多東西,眼神有點滄桑的看着她。
溫柔的說:“沒準,她就是那個上天。”
“什麼?!!”
白靈的回答,十分讓人出乎意料,雷業看着書靜的憤怒表情,也發現了問題,不過也不能明說。
只能跟着白靈的話回答:“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啊,像這種身份的角色,起碼也能做個主角呀,怎麼能是這麼個不起眼的配角呢?”
頓時書靜的眼睛紅潤起來,來自兩人的雙重情感打擊,讓她原本孤獨的內心,不知怎麼的大吼着:“出去,都給我出去!”
將他們推到門外,白靈微笑的看着她關上門,隨後說了一句:“愛這個世界吧,你纔是主角。”
轟的一聲,關上了門。
緊接着門裡傳來了,癱軟無力坐到地面的轟隆聲,她看着自己屋裡被清理後的溫馨感,和那篇改寫後的文章。
窗外是最後一點即將落去的晚霞,那個孤獨已經成習慣的女孩不知怎的,開始撕心裂肺的大哭。
雷業疑道:“白靈兄弟,你是怎麼發現的?”
白靈沉穩的,看着自己站在門外早已清理掉的垃圾,向樓下走答:“讓她靜一靜吧,只有孤獨的人,纔會瞭解孤獨。”
經過長長的樓梯,雷業和白靈終於來到了城市下面。
用手遮擋着最後一點光,身後就是一輪明月,白靈卻沒有一絲睏意。
街邊上月光和太陽光對立,照着這片陸地,再浮躁的人早已回家去,白靈看着剩餘的幾處,表示不能再拖沓下去了,接着奔跑起來。
雷業好不容易休息了一會兒,又跟着緊隨其後,吐槽着說:“好傢伙,你就不累嗎?”
“向北走,爲了妹妹的我,就從來沒有累過。”
“果然是個妹控。”
而此時在黃昏中,有兩個奇裝異服的人,正在蒼茫的大地上,向同一個地方聚集。
“Shit, where To the end is Bai Ling?”
(“媽的,白靈到底在哪裡?”)
“拜託,在什麼地區就要說什麼地區的話,別忘了遊界規矩。”
“而且你想想鬼雷,人家殺手排行榜第一,聽別人說都是不守規矩想屠城被殺死的,而且還有那個曉天,人家惡魔後裔都沒了,你個第四殺手就不怕被白靈弄死嗎?”
聽着同伴的話,那個說外國話,奇裝異服的男人,有些生氣,拿起槍比着他的額頭說:“Why should I listen to you?”
(我爲什麼要聽你的?)
“Do we know each other?”
(我們認識嗎?)
那個同伴看着比着他頭上的槍,失望的搖搖頭嘆了口氣,從兜裡抓出了一個球砸向地面。
然後以驚人的速度,他整個身體,以可怕的形式在煙塵中消失不見了。
‘真是不尊重人啊、都是一樣的刺殺行動,何來認不認識一說?’
“What?”
隨後在下方塵土中,一個螞蟻般大小的人。
拿着把扇子,抽着一斗煙,穿着斗篷的男人,睜着他綜色的眼睛,衝向前方的城市裡:“La lumière cessera d'exister Bienvenue dans l'obscurité”
(光明將不復存在,歡迎來到黑暗。)
黑夜裡,夜光照在白靈眼中,經過幾個城區的轉角,一個十分引人注目的燈光打來,隨後是爭吵聲。
白靈躲在了一個看不見的巷子裡,看着積分上顯示的特麗莎,又看了一眼那對爭吵的男女。
應該是她的父母,先聽聽他們在吵什麼。
男方用手不斷的指女方的頭:“媽的,你生的智障孩子,到底什麼時候扔,一直讓她去上學,不是丟我的面子,還有我的錢嗎!”
女方用手拍開,也十分暴躁的互罵:“你以爲我沒想過!但是每次要做的時候,你還不是在看着不敢去!到最後還不是讓她去讀了那個最便宜的小學校。”
雷業跑了過來,要衝出去,正好被白靈拉了回去,用手指着爭吵的兩人,然後豎筆在嘴上說:“噓。”
雷業若有所思的,跟着白靈悄悄的聽起他們的話來。
男方開始抓狂,捏緊拳頭直跺腳說:“現在我們是在說這個的時候嗎!你什麼時候才能把她扔掉!!”
雷業疑惑,蹲在牆角,也看着他們,悄悄的問:“他們要扔掉什麼?”
白靈眉頭緊鎖,悄悄的回答:“好像是孩子。”
“啥?你怎麼看出來的?”
白靈吞了下口水,看着那兩人越吵越烈,將年幼無知的特麗莎拖了出來。
而雷業看到他們這一舉動,及時閉住了嘴巴,沒有再提問而是說:“不會真扔吧?兄弟這種事怎麼忍得了??”
白靈拉着他的手臂,內心緊張的心情,讓他越抓越緊,雖然聽他們的爭吵大致瞭解了什麼情況,但是他們可是她的父母啊!
男方用手捏着自己孩子的臉,嘴角猙獰的說:“你怎麼不自己滾呢?這樣省的我天天爲錢而頭疼。”
特麗莎天真的歪頭問:“什麼是,滾?”
女方也十分生氣,且暴躁的托起了特麗莎。
白靈鬆開了抓着雷業的手,聽着他們的話語,大腦細微抽搐着說:“好吧,我忍不了。”
緊接着用帽子,遮住了自己的頭,雙手揣兜低頭慢慢向前。
女方左手拖着特麗莎,十分生氣的用右手握拳,準備錘向她並大吼着說:“連這都理解不到!你還不如給老孃閉嘴!”
白靈以極快的速度衝向前,抓住她的右手,低着頭拍開女方的左臂。
然後以華麗的姿勢,破使女方鬆開手,轉身抱住了特麗莎說:“你們不配做父母。”
就跑走了。
兩人感到十分的驚訝,而雷業還在巷子裡旁觀:“乾的漂亮。”
可是白靈還沒走幾步,特麗莎就表示不理解的反抗說:“你是誰?媽媽,我要媽媽!”
“什麼?”
特麗莎狠狠的咬了白靈一口,白靈不得不放下她。
讓她跑了回去,白靈落的一場空,想要返回。
可是因爲這個動靜,卻被其他自稱爲‘正義’的市民見到,在黑夜裡紛紛跑下了樓。
見事情不妙,白靈只能向其它地方奔跑。
雷業咬緊牙關,看着白靈向前奔跑的模樣。
只能跟着奔跑,跑過那條罪孽深重的小巷子,惋惜的說:“那些人是怎麼回事?”
白靈嘆了口氣回答:“哎~都怪我太意氣用事了,沒想這些問題。”
雷業看白靈嘆息的樣子,喘息着爲了安慰白靈,否決道:“別把所有的問題都怪在自己的身上,不是你的錯,是他們的問題!”
白靈看了一眼雷業,兩人再一次在黑夜裡默契的奔跑着,不過此時的白靈還是十分擔心那個孩子的處境。
黑夜裡,他倆在城市中來回穿梭,一直跑到雷業,不想再跑下去了。
看到了一個在衆多高樓裡,小小的通風管道中,拿出魔法棒喘息着。
在空中轉了幾圈,醞釀了一下,拉着白靈的手大吼:“快憋氣!”
在一瞬之間隨着空氣的吹入,白靈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了。
只能感受到自身的熱量不斷的增加,並且呼吸也逐漸的困難。
眼前出現了各種各樣怪異的生物,他們有的長得像巨型毛毛蟲,有的長得像一大團靈妖,還有長着觸手的水母,在天空中漂浮。
不過過了一會兒,一切都變得好轉了,那些生物在變小,自己恢復了知覺。
然後面前的是黑暗的場景,白靈站了起來,將手舉於自己平面,不知該驚訝這個能量變化之大,還是該驚訝雷業運用的如此巧妙。
“我,成爲了一隻老鼠。”
雷業在隧道邊緣透過鋼管,看着外面的那些人,因爲自己消失而散去的樣子,鬆了口氣說:“沒事了,接着走吧。”
白靈看着他,在隧道里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又看了一下,手上顯示的位置。
並沒有聽雷業的話,而是狂喜的說:“噓,冬皮、蘇米、還有那三胞胎,他們就住在這棟樓,我已經聽到那三胞胎的聲音了。”
雷業跟着通風管道口,驚訝的和白靈一起看下去說:“運氣這麼好?”
“快讓我看看,這個家庭又有什麼問題?”
聽雷業這麼說,白靈竟感到有些奇怪的看向他,不過看他這麼認真的樣子,白靈也沒說什麼,一起望向下面。
這是一個十分整潔的房間,她們仨坐在桌前,一個穿着圍裙的成熟女人端來了一鍋粥。
而桌上可以明顯的看到只有一盤菜,除了那一盤菜以外,只有幾個乾乾淨淨的碗筷,從聲音上可以聽出來,最大的女孩開始抱怨。
“哦,媽媽,爲什麼又是這鍋粥?”
那位成熟的女人,勸解式回答:“別抱怨了婷美,有粥都不錯了,成熟一點好嗎?”
婷美坐在那,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而那兩個女孩,竟然在爲了一鍋粥爭搶。
婷寶:“我最大,這是我的!”
婷娜:“我纔是最大的,這是我的!”
她的母親一臉惆悵的看着這些孩子,不知道,跟他們說些什麼,只能唉聲嘆息。
而櫃子上是他們父親的黑白照片。
雷業看着那些孩子,有些煩躁的說:“啊?所以說這個家庭只是因爲窮?那我們還是去上樓吧。”
聽雷業說這句話,白靈感到更加的奇怪,再加上雷業搖頭跟着通風管道,往上跑的舉動。
白靈決定用眼睛,仔細的看一下他目前的情緒。
在奔跑中,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他渾身充斥着一股浮躁的紅色氣息,並且伴隨着他自身細微的能量,讓人看起來更是浮想聯翩。
跑到上一樓,東皮的位置,將頭望向下面,白靈能明顯看到東皮低頭,被父母罵的樣子。
他的父親:“連出門買包煙都做不到,你說你以後,還有什麼出息?”
他的母親:“天天除了去學校,就是躲在家裡,又不敢和別人說話,你是不是非要等到我老了,管不了你的時候纔開心?”
他的父母兩人,合力接着罵:“說話呀,你跟我說話呀!!”
“你的膽子要小到什麼時候?!”
雷業看着眼前這兩人,深吸了一口氣,用手扶着頭,握緊雙拳咬緊牙齒,忍不了大罵:“你們這種教育,孩子遲早要被你們弄廢!”
下方父母聽到這番話,把頭擡上通風管道口,驚奇的說:“什麼?”
白靈也瞪大眼睛驚奇地看着雷業,雷業接着往上跑。
看着他全身不斷升起的紅色浮躁氣息,白靈只能擔心的跟着他跑問:“你怎麼啦?”
雷業喘息着搖頭說:“呼~沒事,只是能量用多了,先把這最後幾個人看完吧。”
看着雷業不斷冒出的汗,白靈更加擔心的說:“算了,你還是去休息吧,只是我想要家紡而已,可不能累了你。”
雷業用手不斷抹着汗,但還是忍受不了自己內心浮躁的氣息,莫名的抓住了白靈的鼠毛,搖晃着說:“我TM在幫你!”
白靈看到雷業浮躁的氣息,彷彿都要具象成一隻可怕的老虎,讓自己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過了一會兒,雷業纔回過神來,看到白靈驚訝的模樣,他驚呼:“這是警告。”
“快憋氣!”
一把將推開白靈,而自己四腳着地,衝出了通風管道。
白靈掉落到了,一個空空蕩蕩的房間,一個女孩正在牀的角落哭泣。
只聽衣服掉到地面聲音,白靈的身體恢復成了原狀,掉落到地面。
而雷業也掉落到地面,連滾帶爬的摔到了一堆垃圾堆裡,看着昏暗飄揚的雲朵,抿嘴悲傷的說:“果然,每個人的感情能量用完,都有後果,爲什麼偏偏是這個時候呢?”
“讓我睡一覺,休息一下吧。。”
白靈慢慢從地面爬起,而那個哭泣的女孩也察覺到了異樣,看到了白靈的面容,沒有猜疑直接一把抱住了他。
“白靈老師,嗚啊啊啊啊。”
白靈看着躺在自己懷裡的女孩,不知道什麼情況的問:“蘇米,怎麼了?”
蘇米睜着淚汪汪的眼睛,看着他說:“我的朋友,她離開了我。”
白靈感到驚奇,不知是該高興還是悲傷,安慰她問:“發生什麼事了?”
蘇米哭着告訴白靈:“就是在今天晚上,我還是像往常一樣和她對話,談論他經常和我說的小時候一起去玩的樣子,可是在中途她談着談着,突然不說話了。”
“她站了起來,她,她對我說。”
蘇米抽噎了一下,又嚎啕大哭起來。
白靈溫柔的看着她,順着她的頭髮,緩解她的情緒問:“她對你說了什麼?”
蘇米又抽噎着,十分悲傷的說:“她對我說。”
“蘇米,你已經不是六歲的小孩了,該長大了。”
“蘇心,你,你在說什麼?!”
“蘇米、我要離開了。”
“爲什麼?!!!!”
“那個老師點醒了我,他對你很好,你的路還很長,我不能總是打擾你的生活。”
“你得學會和那些人打交道,別想我蘇米,別想我。”
“嗚嗚嗚嗚嗚...”
聽到這兒,白靈突然有一刻感同身受,撫摸頭髮的手停了下來。
溫柔中透着一縷悲傷的說:“沒事的,沒事的,只要你不忘記,她就一直在你心裡,直到永遠,,直到永遠。。”
“白靈老師,嗚嗚嗚嗚嗚。”
兩人的悲傷交替,互相擁抱在一起,給對方一絲安慰。
直到沉重的哭聲慢慢消逝,蘇米的睡意將至。
白靈溫柔的將蘇米放到牀上,蓋好被子走到門口,關燈出門。
在出門的那一刻,他聽到了一聲細小的女孩聲:“謝謝你。”
不過這已經沒什麼可怕的了,即便是那個女孩給白靈的記憶:家暴中的死亡。
慢慢走下樓,白靈對那個女孩,英年早逝而感到惋惜。
又對她和蘇米見到的相知,而感到哀傷。
不過哀傷又有什麼用呢?
生活還不是要繼續的嘛?
經過走來的一切,白靈早就領悟了這個道理。
走到樓底,白靈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雷業,連忙把他扶了起來查看傷勢,不過雷業將最後一絲能量,用到了保護上。
所以自己和雷業根本就沒有任何傷勢,白靈儘量不將他吵醒的抱起他,走在了一條十分安靜且浮躁的街道。
城市道路一條條,人們早已睡去,白靈沒有去找浩傑。
因爲從一開始白靈就已經看到了他的父親,這裡一切的問題,果然都和家庭的原因有關。
秘密全部解開了,所以,下一步該幹什麼了?
我缺少的,是一個行動。
白靈回到了那個老爺爺的家裡:“抱歉,我們沒有住所。”
老爺爺從凳子下趕來,笑着回答:“我當然知道,所以在等你們。”
準備要帶他們進屋,轉身卻看到老婆婆也趕着跑來。
“麗麗,你還醒着?”
“老壯,說什麼呢?不吹音樂,怎麼睡得着?”
兩老人看着白靈,笑着指着那個花紋的房間說:“你先去那個房間睡吧,我倆還不累。”
白靈笑着將雷業放到了,之前自己睡過的房間牀上,也躺了上去。
睜眼看着這個房間,回想起來自己做的這些,以及這個地區的奇怪,遊界歷史的神密,還有雷業提到的各種信息。
我已經不期待明天會遇到什麼。
我只希望有一天,我能快點找到我的妹妹,我希望我有能撐下去的那一天。
我不是個好人,但我絕不會做壞人。
晚安。
白靈隨着這個房間的美妙音樂,睡着了。
而城門內:“哦~這就是樂城嗎?”
用手打開扇子,扇起了涼風說:“爲了按照這裡的規矩,我也得好好喬莊打扮一下了。”
“反正不可能屠城就是了。”
十分紳士的走進了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