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那氣息壓底,沉悶的空氣中多少帶點火藥味,白靈靜靜的站在原地看着他們不再痛苦的沉穩呼吸,並沒有仔細看地面彩磚不斷閃動的模樣。
只是等沙狐恢復疼痛後晃動着身子,在白靈擔心的眼神下,突然全身失去理智站直往後衝向浮生面前,用雙手抓起他的領結來回搖動着大吲:“你是怎麼知道他是白靈的!!”
而那時的浮生被抓着,內心早已感覺無所畏懼用眼神斜視着旁邊,話語中帶着一種輕蔑,畢竟是爲了各自的求生嘛,還是有點底氣的說:“看錶情看出來的。”
“這麼說,你是亂指的?”沙狐瞪大了眼,雙手的力道略微放鬆又漸漸握緊說道,只看見面前的浮生歪頭一句話也沒說,心不在焉的樣子。
緊接着沙狐看見白靈伸出左手要來勸解的神態,再次突然性猛的將自己眼睛與眼前的浮生瞪在一起呲牙咧嘴大怒:“你是看白靈好欺負嗎!”
但眼前浮生見情,卻依舊低沉斜視着看準旁邊彩色的磚塊,用那自我闡述毫無感情的話語說道:“我害怕死亡,正如那疼痛時的兄弟一樣都害怕死亡。”
聽到他的話,一時間沙狐想到自己國家被黑暗統治又被白靈解救的樣子,不是怎的一咬牙竟趁白靈快阻止自己的一瞬間,狠狠的握緊右手揍了浮生一拳大吲道:“所以你就選擇了相信黑暗!”
黑暗的空間下,白靈跑來拉住他將要再次攻擊的右手,看着沙狐生氣的樣子讓他鬆開,對浮生也表示理解。
心平和氣對衆人驚恐的樣子說:“都別生氣了,他們要殺的是我!各自立場不同,你們怎樣指控都很正常,我能理解但是不要因爲內訌而打架,大不了。”
白靈話未說完幾句,沙狐眼前就出現了很多很多畫面,就拿自己的責任感來說,從他短短的話語上度過曾經的沙丘,眼睛一紅竟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可能在自己反抗過程中見到白靈站起的那一刻,也許在前不久不知幾時,眼前的沙狐就開始心臟跳個不停。
但他知道,那不是心動,那也許是一種來自精神的傳遞,一種巨大的感染力量,來自靈魂深處愛的呼喚,與浮生相互拉動對白靈大吼:“白靈,你太善良了!”
不過此時此地麥克風裡的兩人,可並不是來看他們吵架的,阿吉順着黑暗的通道轉身指向了身後那不遠處迎來的光,對所有人爭吵的樣子驚恐大吼:“都別吵了!快看前方的光,那、是啥?”一時間,衆人目光一齊向身後轉去。
遠處,所有人的行動都變得緩慢下來,甚至開始變得平和,只看見一個個清晰可見的橫豎式白光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向這飛來,伴隨着巨大的鼓聲響應,閃光燈開始猛烈照射,音樂的節奏響應整個四周。
咚、咚、咚。
咚、咚、咚。
雖然,那羣人並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以它行使而來的速度充斥着他們的整個大腦,連貫着之前略微抖動的音波,導致他們腦袋中傳來印象體切割的畫面。
現在,他們腦袋中知道了麥克風所真正想傳達的信息,不用多麼複雜的說明,簡單來說那就是:這束白光,很危險!
白光向衆人以一種近乎80cm高的平面向上分散,伴隨着身後的更多明光,帶着那份疾光灼熱感吹浮傳出蜜蜂飛舞的嗡嗡聲,一成年男人努力推倒妻子讓她倒下、小孩彎下頭頂、所有年輕人都被這束光嚇的彎下了腰。
除了一位老人被那中分發看起來比較正直的親人,拉不下身體所傳來地響動,半路卡住要是再用力將會折斷,由於他身體早已老化彎不下去了,更別說光芒身後更多的光,讓自己倒下那是不可能的。
變老,那應該是所有老人都害怕的事情吧,死亡感充斥着他,在情急之下讓顫抖拉住自己親人的手間努力鬆開,按着他的上半身向下只聽最後一聲沉重的話語:“孩子,有時候你得學會放下。”
白光照射從胸腔到頭部,嘴中竟噴涌出血液,瞪眼在話語剛落的情況下上身竟活生生被明光切爲3段。
平臺降下,老人的屍體掉入萬丈深淵,但那些人可來不及看這個場景,只有眼神緊繃盯着迎面飛來的光形成一面牆,頭髮分叉比較正直的年輕人順着他的死亡,伸出左手大吼:“爺爺!!”
眼神閃爍着淚光看向前,從地面聲波的照射,像是臺階一般指引着他們從下往上跳,左右面出現夾層側轉,頂着他們的體型找出對應,在上空伸出雙手。
一連貫的動作讓初號機這個機器人都顯得吃力起來發出滋滋滋的聲音,隨着側轉那左右跳動,那普通人哭出來的模樣讓白靈在跳動中,內心也跟隨着撼動。
現如今孫子竟親眼見到爺爺在面前,可以救贖觸手可及中,突然死亡這是多麼悲哀的畫面啊。
那可是他唯一的爺爺,無能爲力什麼也做不到,讓那正直的普通人咬緊了牙齒,大口喘息着。
面前的光再一次朝這個方向飛來,並且大小光柱加距加上聲音也開始加速了,不是那沉悶的咚咚聲,而是尖銳快捷如風鈴碎片,上空的黑暗像是迫不及待想他們死一樣。
一個包裹着的圓形讓他們翻滾、一個具有厚度的波浪轉圈、一個層層遞起的跳起側身,沙狐和白靈也開始變得吃力起來,更別說其餘的普通人類。
在可怕的極光下,只能聽見身邊耳尖傳來痛苦的聲音,越來越多,越來越密從左往右只有尖叫及鮮血,仔細聽那熟悉先前飄飄欲仙的男人聲在轉圈中身子不協調,導致發出的痛苦聲:“嗚啊啊啊!!”分成幾段。
皮膚略黑的男人跳起側轉拉着妻子卻發現只有一個入口,女人回想曾經在一起的浪漫掙脫開站直身軀,自我犧牲的聲音:“別管我”分爲肉塊。
以及老人面對這苦苦掙扎的一切,張開雙手對這翻滾的圓,閉眼充滿絕望的聲音:“我的孩子爲了擺脫撫養不要我了,我的妻子比我提前老去,我沒有家人,都一樣了。”化爲了灰燼。
切割、切割、不斷的變化着使其毀滅,每個人都在死亡前說着自己的本能話語,但卻改變不了任何能改變的事實,死亡依舊將人數殺近大半,血液沾染了部分彩磚。
白靈聽着這痛苦的叫聲大口喘息着想救他們,但也只能注意自己不要出事,因爲在這黑暗彩磚閃動的環境下,就連白靈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些人的方位。
要是在這不明白光運動的情況下貿然救人,無論怎樣的行動都將只是徒勞:但是,假如我死了,那這一切不是就都結束了嗎…
還沒等白靈設想完那看似合理實則十分荒謬的話語,光、在衆人跳躍之中,竟一時覆蓋住了整個屏幕,不留任何活着的生機。
只等沙狐驚恐:“啥玩意兒?!”帶動全體都想辱罵的內心,所有人轉過身去朝着五彩板子的前方發了瘋的跳躍跑動着,跑步聲急切甚至傳來踩踏以及尖叫,只爲了那一線活着的生機。
浮生在衆人面前衝到了最前面,眉頭緊鎖向下伸出雙手扶着彩色地面,妄想通過自己的能力突破束縛。
但這畢竟是強制性遊戲空間,除非本身就是創造者,或者說自己的力量過於強大以至於連空間都管制不了,想要輕鬆突破束縛,那幾乎是根本不可能的。
再繞過人羣看看最後吧,其實白靈通過前一段時間的訓練應該可以跑的很快的,但從見到夥伴摔到地面的痛苦起內心就有了障礙。
低頭在最後面與死神零距離點竄動,卻救不了許許多多與自己距離遙遠的人羣,低沉着想要改變的內心。
隨着來自時間與速度的長距離奔跑詛咒,跑得快的與跑的慢的慢慢拉開了距離,阿吉跑在中間暗暗觀察着一切,尤其是對白靈爲人處世的模樣迫於關心。
只在逃命中,一身穿毛衣裙、臉蛋泛白好生乖巧、頭髮扎着辮子,雙手左右搖擺的女孩因行動不便不小心沒踩穩,一腳向後摔在地面,而那女孩的正後方就是跑動的寒心,兩人一齊絆倒。
你說好巧不巧,正好就在白靈低沉跑動的正前方,先說後方光移動的速度其實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快,頂多只能算是一個沉悶的鐵器在步步向前逼近,不是讓他們死亡而在有意的迫使他們前進,現在救不救就看白靈自己了。
白靈擡頭,可以說雙手間根本就沒有那一絲猶豫,畢竟從自己失憶的那一刻起,已經不會再因爲害怕而退縮了。
衝過去抱住她倆,眼神堅毅沒有一絲雜質,音樂的聲音撼動着他充滿正義的心向前跑動着,大口喘氣咬牙使力奔前微微說道:“至少,讓我救幾個人。”
前進,衆人的目光短淺,一想到身後就是死亡的光,各自懷着各種難以平復的心玩命奔跑,牽引着心與心的壯觀場面早已沒幾個人能玩下去了,光停了。
黑暗平臺上顯示着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數字:五分鐘休息時間,只有五分鐘,那可怕的黑暗們總是喜歡慢慢折磨別人,使其操控人心。
而面前只有八個人,白靈終於鬆了口氣,心臟不斷跳動差點嘔吐將她們放下地面,自己一人無力站直身軀雙手扶着腿,喘息沒有倒下。
但就在這時,一皮膚略黑的普通人在他還沒休息良久間突然哭出聲來,在左衝過去拉緊胸前白靈還沒緩過神來的模樣大喊:“就是你,你就是個間接殺人的兇手,還我老婆!”
而另一失去爺爺、頭髮分開、看起來比較正直的普通人,也只是失控順應人羣的力量被憤怒衝破頭腦,根本沒有理解他爺爺告訴他放下的意思,失去理智衝向白靈試圖推倒他。
幸好初號機在旁及時伸出機械手,阻止了他們這一瘋狂的行爲,抓着那試圖推倒白靈的普通人通通散開,靜靜的看着白靈張嘴還在喘息的模樣,要不然這個時候的他,估計早已倒下失去生存的能力了。
只聽到初號機在衆人浮躁的氣息之中,被創造者限制,根本無法分析他們的感情,反而被弄得生氣大喊:“你們這些人是怎麼了?明明不是主人的錯,爲什麼都要嫁禍給他!”
而浮生這個時候也因爲之前沙狐給了自己一拳記仇着,興風點火跟隨人羣食指指向白靈隨波逐流着說:“如果你死了,那事情就不會那麼複雜了。”
“什麼!”沙狐憤怒的心情意識已經壓不過表面,看着浮生竟然在這種時刻又說出如此令人噁心的話向前轉向他,已經無法再容忍他竟如此侮辱一個心靈純淨的人,大口怒氣衝衝吼道:“還以爲你真是個大佬,能幫我們。”
大步向前衝向他接連責罵:“沒想到你竟然是個貪生怕死之人!”呼吸中咬牙切齒着,沒有一點放鬆氣息:“無謂的跟風就是你,當上董世記城管理員的原因嗎?”
聽到這些話,浮生站在那不爲所動,眼神之中帶着更多的是來自職場多年的沉默,冷靜氣息平靜對沙狐說:“我說的都是實話。”攤開雙手左右望向被感情支配的人類:“在這的,有哪個不承認這是實話?”
跑動,衆人皆是沉默寡言,半路上沙狐心中有數速度顯現降慢,連自己都被那句話弄得手半開半閉出現汗液,幾經相互轉頭,其餘的就都是認識人了。
只有白靈站在哪不理浮沉低頭,因自己剛剛萌生的可怕想法心懷糾結,甚至都不知道該站在哪一方是否該放棄,時間就這樣在相互懷疑下又過去了五分鐘。
叮的一聲打破全場,不出意外的光動了,帶着全部擡頭目光轉向前衆人張嘴驚歎,要問爲什麼?只因這一次的難度有了明顯增加。
在那寬廣的彩色磚塊中,光芒竟開始根據規律拋掉之前的靜態自行擺動起來,跟着節奏非但沒有音樂聲,甚至出現那相機枯燥無味的干擾,咔嚓、咔嚓、咔嚓連連幾聲。
光芒隨身掃描伸出兩手甩動,所有人也跟隨着他的手往前甩動兩下,神情緊繃不敢有任何的懈怠又收回來。
腳跟隨着手的律動,左腳往前走兩步,又跳回來,反過來右腳順序一樣,只聽見耳邊傳來一聲又一聲蜜蜂嗡嗡的聲音。
熱度傳感扭動屁股,留着冷汗被蒸發雙手從下往上左右擺動打響指舉過頭頂,看似十分輕快搖晃,實則頭腦幾乎快炸裂。
起初看似還挺好,身邊也沒什麼痛苦的叫聲,但時間過久之後,讓那些人萬萬沒想到的事還是發生了。
不是失誤導致的死亡,而是那歡快舞蹈的動作在一瞬間轉換了另外一種形式停在場地,就像她早已玩厭了一般猛的蹲下。
伴隨着相機停止,鼓聲咚咚加速到最快,全身彎曲來回轉動來了個大風車式360度大旋轉,猛地一個跳躍傳來可怕的笑聲。
所有人都慌了陣腳,伴隨着平臺開始接連降落,沙狐再一次驚恐對衆人大吼:“他這是要我們死!”轉身雙腳猛的使力,加上雙手將自己的力量提到了最大吼道:“跑!!”
所有人都轉過身去在跑動聲中,只聽到更快的腳步充斥着他們大腦,只有那一陣清風,在這種空間都能感受到風,可以見得速度是那樣之快。
沙狐的腳因之前受過傷,緊張中不小心左腳又一撇崴了一下,雖聽到骨頭折裂但咬着牙齒髮出點點清脆,仍感覺依然無傷大雅的忍受疼痛拼命跑着在最前面,全身抖動身體讓人感覺十分憔悴。
白靈跑動着看他爲了活着而忍受痛苦之模樣,心一痛從剛纔起就有一種子彈穿膛的感覺,加上內心竟又開始疑惑起來:假如我死了,這個死亡遊戲真的會結束嗎?
越來越深,越來越深甚至隱約可以看到他做出的行動,降速再一次跑到後排,浮生處在中間看着身後白靈現如今又低沉的模樣。
前思後想竟從兜裡扔來一堆類似筆一樣的物件,想讓他早早的解脫,同時也讓在場這些人爲他而奔跑的人解脫。
白靈低頭並沒有躲過,可這東西能傷害他多少呢,只不過是引來了那兩個被喪失親人失去理智的普通人左右夾擊罷了。
跑動着被擠在中間,身旁兩人的眼淚已經遮住了他們的雙眼,白靈與他們並排,發自內心低頭問:“你們難道不怕死嗎?”
而他們被自我負面感情而矇蔽着,越擠越緊讓白靈全身難受,絕望着內心哭泣連一點暫存希望存在感都沒有,只是一味的發泄着大吼:“親人都沒了,活着還有什麼意義!”一直去撞擊白靈。
白靈低沉,不過也正是因此機會讓他見到前方掉落的磚塊,迅猛往前加速一個短暫的跳躍,伸出右手抓住上方,左手返回還想着他們。
結果到最後還是無力迴天,沒抓穩兩人撲空,眼神中沒了任何的顏色,甚至連一點死亡前的吼叫聲都沒有,掉入萬丈深淵,也許到那時候他們才明白人世間,真真活着的重要性。
白靈頂着壓力抖動雙手,雙眼也跟隨着被染爲紅色,面部表情逐漸變得猙獰,因爲他們就在自己眼前,但自己也和他們一樣什麼也沒能做到,這又是一次來自內心的重創。
但時間並不等人,只在所有人沉重的奔跑中,初號機竟爲了主人返了回來在光線即將來臨時。
抓住他的雙手,雙腿像是齒輪一樣連動着全身的機械裝置,拼了命快捷拖行在光線之間到了背上,又發出了滋滋滋的聲音。
沙狐看着掉下深淵的兩人,忍受着腳底的痛苦,見到初號機及時救下白靈的情況鬆了口氣,反而感覺痛苦還減緩了不少,跑動安慰着白靈說:“白靈,別管那些事,我們不是都經歷過嗎,會過去的。”
途中,白靈在初號機的背上仍在爲剛纔的事情而懊惱並沒有聽進沙狐的話,總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自己的親人模樣反思:假如,妹妹也和他們一樣..那我會不會也?陷入了沉思。
初號機在場,看着主人低頭像是失了靈魂無力癱軟的模樣,也跟隨着用最有力的話在白靈耳邊。
奔跑着依舊活力四射的說:“主人,別忘了我曾對您說過的話,人生就是這樣有喜纔有悲,活着纔是最有意義的,別忘了,您的妹妹還在遙遠的北方等您呢!!”
聽到這情感機器人初號機的話,即便再怎低沉也是有很大概率聽得進去的,白靈又擡起頭來,眼神之中透着迷茫喘息着左右觀望眼前衆人夥伴都看着自己擔心的模樣。
一時半會讓他心頭一驚,不正是有了夥伴才走到現在的嗎,怎麼能讓他們全都爲了自己而擔心呢。
全身站起恢復常態搖晃着頭,跟隨奔跑大吼:“對,活着才能見到妹妹!”算是暫時存了體力,使勁加速起來向前跳動,與後面的光拉開幾尺距離。
阿吉在前中間看着白靈慢慢恢復精神的模樣,也被衆人衆說紛紜的激情語氣帶動起來,從之前的一舉一動中,就一直表示贊成的說:“俺覺得,這樣纔對嘛。”
隨着那相互積極帶動的情緒下,這場來自舞蹈死亡的遊戲才真正有了人性遊戲的意味,就在那些人一直奔跑的過程中。
跑到前頭的浮生竟不服氣,又轉過了頭在衆人回神之間想要再次攻擊白靈,結果在跑動中沒有注意腳下降落的磚塊,拌了一下摔落下去。
呵、可笑吧,但是以他來自管理的頑強意識,他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死亡呢,用另一隻手抓着五彩格子,痛苦的看着上面。
只會慢慢的等待死亡,隨着音樂的咔嚓後方光向他樸來,他全身緊繃的精神讓他已經無法再度沉穩思考,只能感受到自已害怕的內心大聲吼氣地呼救:“不,我還不想死,救我!”
所有人都跑過了他,沒有一個人是看在眼裡的,沙狐在最前面甚至還對身後的白靈大吼:“他是惡有惡報,白靈、別去救他!”
但是以白靈性格,誰又能勸得了他呢,在黑暗的光照下,初號機轉過身後疑惑側頭觀看,白靈停住雙手拉住快速往後蹬腿將他拉起來到地面,接着跑動起來:“嘖”
浮生張嘴震驚,被白靈拉動着甚至不敢相信他爲什麼會這麼做,奔跑中轉臉看向他本就天真無邪的模樣問:“我做了這麼多,你不恨我嗎?”
白靈微笑拉着他將那些過往通通散去,輕快用初號機的話面對他,散出那一絲陽光籠罩的幻覺說:“人生在世,活着纔是最重要的嘛。”
寒心在前凝固,聽到白靈這句話一時想到自己曾經也堅持不懈的過去,加上他對任何人都保持的種種善意表現,還有他處事讓人心生歡喜的行動。
竟在轉頭看着白靈堅定眼神間,奔跑吞入一滴口水全身心被意外俘獲暖意撲滿,臉上泛起紅圈不禁掛起一絲從來沒有過的笑意,頭一懵被白靈的性格吸引住了。
但在下一刻,衆人不斷奔跑中,浮生卻將拉住白靈的雙手鬆開,並沒有感到任何的力量,而是一把將他推入了深淵,轉向前盡全力奔跑回到現實說道:“抱歉,殺了你,我們這些人才能活下去。”
白靈睜眼,其實內心早就知道了這樣的結果,只是在那光霞磚塊掉落慢慢落入深淵中看着浮生,卻依舊保持微笑的模樣說:“我能理解。”
當然,光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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