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空間長寬高大約有10多米,蠕動着像行屍走肉一般前行,移過地面看不見眼下,一架骷髏骨頭旁一把血液凝固的小刀,還有一個已注射完藥劑還殘留一點針頭被行動迫使的轉移。
透過上面水泥點點冰錐透下來的光,眼前竟有一盒給點菸者使用能救白靈命的火柴,咚咚聲暫已停止,求生者的希望就在眼前。
通過全身還沒被凍成冰,對親人的偉大力量,只能感受到咬牙切齒上聯通骨頭帶來的聲音,浮沉過路眼。
因爲爬行的聲音過於急切,導致危機奏起,一塊十釐米的冰錐,徑止向身旁衣角插進去,讓爬行的他寸步難行,所幸沒有插進肉體。
但明明火柴就在自己眼前,卻怎麼也行動不了,右後腿被扯掉了整塊皮,雙手失去原本的知覺,頭腦裡只有生存的意識,膝蓋還能堅持撲騰。
大自然的力量總是那麼恐怖的,但白靈絕不會讓這點挫折就成爲自己一生的遺憾,當年是怎麼過來的,現在照樣一樣:只要還有一口氣,我就絕對不會讓自己就這樣死掉!
將雙膝蓋不斷的往前磨,出現水泡流出鮮血,牙齒上都能看到條條血跡,就像自己的妹妹正在眼前不斷遠離卻怎麼也觸碰不了,我的愛意,不能讓她哭,絕對不能!!
衣角因爲行動而撕扯,四周到處都是冰錐聲卻阻止不了此刻的瘋狂,到達平面用頭咬住火柴,猛的摩擦邊緣一次因爲潮溼沒有燃燒,兩次用力過小擦出火花,三次亮出火源。
泛着紅光看四周外旁邊一本用特殊材質附着,寫着75%實驗成功率水熊蟲基因組報告冊,將火柴吐過去加上剩餘火柴冉出火光。
再將臉部的溫度漸漸找回,緩慢呼吸通過火源認真觀察四周,左桌上各種實驗副作用無法變爲人形報告資料。
將頭轉了一圈叼住那本燃燒着的報告冊丟上去,一同與實驗室中的各種液體發生化學反應,即便潮溼也能燃燒出熊熊烈火。
顏色各異但熱量始終保持不變,只等火光到處四散點燃掛着的火把、點燃前方的壁爐、點燃這來自生的希望。
全身側平躺在地上對這美麗的景象呼吸着溫度驟然上升,氣體瀰漫上空讓白靈雙手終於漸漸有了知覺,原以爲事情會這樣過去,在剛要感慨休息的餘中。
溫度讓整個實驗室地窖上方的冰融化滴下水源,來自化學反應酒精上的火是滅不掉的,但是來自那智的使者對白靈的警告,也是滅不掉的。
整個地區傳來異響,骨頭與水滴之間的碰撞融合,一具完整的肉體從後方脫水之中,溼潤復刻傳出刀鳴。
白靈瞪眼警惕猛地擡頭,一具滿臉都是殺戮的臉浮現眼前,高舉刀具像是怪物一樣嘴中伸出長長舌頭,向下刺去嘶啞吼道:“是敵人,殺!”
:果然不會那麼簡單,白靈將剛剛恢復好的雙手,一時間往右跟着溼滑的地面翻轉躲過刀邊,左腳逼迫着站起身來半彎曲顫抖。
那具骷髏蟲見沒有插中,整個身子跟隨白靈平面,爬行轉身拿刀還要衝去,白靈理智高舉左手拿上方燃着的火把,死死抵扣。
骷髏並不敢擅自靠近,白靈也是大口喘息,感受身體的每一個動能在溫度加熱的情況下,與飢餓抗爭恢復能量。
跟着骷髏的行動緩步全身靠着平面櫃子擺放的罐頭,白靈舉着從沒停息,與它足足對峙了幾個小時,令人驚喜的是它的身體在隨着熱量蜷縮,不過有水的加持有了跟沒有一樣。
嚥下口水,傷口凝固也開始融化,疼痛感加持,白靈難堪呼吸聲變得更加快速,又與他對峙着雙手摸着表面跳動轉了幾圈。
看這骷髏蟲子的模樣,它也正在不斷的嘶吼,忍受炎熱害怕物理對自己造成的攻擊,只等時間流逝的更快。
呼吸聲中白靈加快了移動的速度心想:再這麼耗下去不止血的話,出事的一定是我,可惡的蟲子,忍痛心慌也對他嘶吼着:“來呀!過來呀!大不了同歸於盡!!”
雙方看着對面紅潤都害怕死亡的眼睛,那是一種來自感情上的共鳴體,骷髏蟲子伸出舌頭直接往前衝去,火焰融進肚臍刀間亂舞。
白靈腦袋往後咬牙左右晃動,正是因爲曾經不斷的鍛鍊才能防住這招招致命的動作,手膝蓋軸二次受傷從他的肚臍拉扯,被重力幅度劇烈摔到地上,臉上處處都是刀痕,兜裡的照片飄散掉落地面。
只有蟲體被疼痛震顫掉出刀具,在水滴下看着照片帶給自己最後的回憶,水熊蟲防不了物理攻擊,骨頭手還在抽搐不斷的扒着照片。
白靈用力將殘留意志的屍體推開,驚吼看他扒照片的抽搐動作,一時聯想到那段文字:難道,他纔是智的使者。
眼淚不一會兒就堆積到了眼睛門口悄悄掉下,對他所付出的成果,也是對自己全身的疼痛,坐在地面被一系列感情折磨着,被自己的愚蠢所擊潰:“啊啊啊!!!”
無法復生解釋那一切只能保護自己,在溫暖的氣息下單腿跳行,不是什麼生存大師但對求生還是懂一點。
單腿跳行左邊整個桌子上的一切實驗數據,包括實驗藥物都被燃燒殆盡,最左面的櫃子上擺着各種酒瓶,右面的櫃子上都是罐頭食物。
飢餓乏味染盡身體,一滴一滴被融化的水珠加上越來越微弱的火源,讓白靈摸索着左邊擊碎瓶頸頭,一罐又一罐將酒瓶往裡面揮灑首先增加熱量,以免流失。
火勢順着燃燒增大,在此之上用右手握拳暴力拆卸櫃子上的木板往火焰裡扔,左手拿起一瓶上面52度的白酒。
滿臉惆悵通過面前櫃子擊碎頂部,細細聞了一下,是接着品嚐使其讓自己感情麻木最後在一切虛無之中死亡,還是..?
眼神凝重,對酒精甚至煙塵早已無感嘆息,往各個肉裡面傾斜倒入消毒沖洗血液,失去理智不斷的咬緊牙關顫抖,又轉頭跳回用嘴扯開燃燒殆盡後留下一點的布條。
呲牙對血液洗淨的傷口綁到右腿上顫抖身軀,再撿起其餘的布咬牙,來回手跟着頭撐開左右綁好,呼吸擡頭透着最前方壁爐後面的沙發。看着右面的罐頭抓起一把,一瘸一拐往前坐在沙發平躺。
慢慢降低罐頭裡面的硬度,用唯一健康的雙手輕鬆打開不敢細聞,閉眼擡頭一飲而下通過口腔流入液體令人噁心的蛋白質,那是自己目前的食物來源。
無法感謝前者,只有在敬佩考慮周全下也在拿自己做小白鼠,全身乏力低沉呼吸聲凝重,被這一系列的痛苦折磨身心一罐又一罐的吞食。
兩眼淚行想到以後醒來,依然要揹負自己無法看透事物的罪行而前行,不過在此之前先聯想一下所行的善事,將所有的倒黴都用到今天,明天會更好,安靜的沉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