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小時過去。
葉歌和袁過雪一起喝了六壇酒。
按照葉歌喝兩杯,袁過雪喝一杯。
袁過雪也是實打實地喝了兩壇。
雖然說米酒的度數一般來說不怎麼高,但是對於袁過雪這種沒有怎麼喝過酒的人來說,短時間內嘎嘎喝了兩壇,已經是夠夠的了。
而袁過雪也是由一開始,看着葉歌帶着一點描邊的重影,再到後面發現葉歌竟然會影分身之術。
再到後面,袁過雪發現葉歌竟然會多重影分身!
“嗝~”袁過雪打了個飽嗝,搖晃着小腦袋,伸着白嫩的手指指向葉歌,“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嘿嘿嘿~~有好多個臭蛋呀~~~嘿嘿嘿,臭蛋~你怎麼那麼多呀~你什麼時候去學的影分身~我怎麼不知道呀~”
葉歌淡定地喝了一杯:“有沒有可能,並不是我學的影分身,而是你醉了?”
袁過雪眨了眨眼睛,端莊地坐直身子,甚至還認真地想了想。
“我醉了?”
“嗚”袁過雪低下頭沉吟了一會兒,然後擡起頭,晃動着的眼眸看着葉歌。
袁過雪伸出了三根小手指。
袁過雪還在爲自己的小計劃而得意。
“可是你還沒醉呀,你沒醉,我們就不能回去。”袁過雪軟軟地說道,語氣像是含着棉花一樣。
葉歌:“那我問你,一加一等於幾?”
“所以你趕緊醉,醉完後我們就去酒店碎覺覺~”
“我沒醉噠~”袁過雪撅着小嘴,撒嬌般地看着葉歌,“我就是沒醉!”
那種醉後美人的如絲如媚,在袁過雪的這一眼中體現的淋漓盡致。
葉歌笑着道,學着袁過雪的語氣:“那你爲什麼一定要我醉呀?”
“沒有噠~我沒醉~~~”袁過雪用力地搖了搖頭。
“因爲.因爲銘銘他們說過,等伱醉了後,我就可以.就可以偷偷把你衣服脫了,我們一起碎覺覺,碎完後,這樣你就跑不了了,嘻嘻嘻~~~”
“其實我已經是醉了。”葉歌認真地看着袁過雪。
“吃飽了嗎?吃飽了的話,那我們就回學校了好不好?”葉歌用哄着小朋友的語氣說道。
袁過雪掰着手指頭:“一,加,一,嘿嘿嘿~難不倒我~等於三~~~”
“真的嗎?你真的醉了嗎?”袁過雪看起來還有些不相信。
“.行。”葉歌已經不知道自己今天多少次說出這個字了。
“真的。”葉歌點了點頭。
葉歌嘆了口氣:“你真醉了”
“TM我就知道你不懷好意,肯定是對我有所企圖,沒想到你果然是饞我的身子!”葉歌心裡吐槽道。
袁過雪眨了眨眼睛:“那我們可以去酒店碎覺覺了嗎?”
葉歌:“當然可以,我們現在就去酒店怎麼樣?”
“好呀~去酒店碎覺覺咯~”袁過雪突然舉起雙手,開心地喊道。
“噓”被其他桌的顧客看着,愣是葉歌都臉紅了,“小聲一點,碎覺覺是一件很害羞的事情。”
“對哦對哦。”袁過雪像是反應了過來,點了點頭,“那我們一起偷偷地碎覺覺。”
“嗯,我們偷偷的碎覺覺。”葉歌安撫好袁過雪之後,對着服務員喊道,“你好,結賬。”
結完賬後,葉歌在廣大男性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下,扶着袁過雪走了出去。
走在冬末初春的街道上,袁過雪像一隻自由的小鳥飛啊飛,葉歌嚇得趕緊將她拉住。
要不然袁過雪像自己前兩輩子一樣被車創了,那就糟糕了。“給你~”
袁過雪開心地站在葉歌的面前,然後伸直手。
葉歌往下看了看,是袁過雪的身份證.
“好,我收下了。”葉歌將袁過雪的身份證收下,然後趁袁過雪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將身份證塞進了袁過雪大腿牛仔褲的褲兜裡面。
還別說,她的大腿確實很有彈性。
“走咯~”
袁過雪開心地跳了起來。
“你先別急,我先打個車,然後去酒店,但是你不要再提去酒店碎覺覺的事情了,這太讓人害羞了。”葉歌趕緊拉住又要往馬路中間衝的袁過雪。
“嘻嘻嘻~”袁過雪伸出手,點了點葉歌的鼻子,“你還會害羞啊.”
“會的,我這人其實非常的靦腆。”
葉歌趕緊是攔了一輛出租車,然後對師傅說去禹杭大學旁的一家酒店。
葉歌真沒想要把袁過雪怎麼樣,而是葉歌擔心袁過雪回到宿舍後也耍酒瘋,那她就真的要社死了。
沒多久,出租車停下,葉歌扶着袁過雪走了下來,一步步往酒店的方向走去。
“嗚~~~我不走啦好累啊.”
酒店大門就在不遠處,結果袁過雪突然就蹲了下來,雙手抱着膝蓋。
葉歌:“.”
葉歌:“堅持一會兒,我們就要到酒店了。”
“不要.”袁過雪搖了搖頭,“我不想走了,除非.除非你揹我~”
“行吧.那我揹你。”葉歌不答應也得答應了,要不然讓她在這裡耍酒瘋嗎?
“揹我~快蹲下快蹲下”
袁過雪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等到葉歌蹲下,袁過雪一下子就撲到了葉歌的後背上:“駕~~~駕駕駕~~~”
袁過雪開心地拍着葉歌的肩膀。
袁過雪的前熊緊緊貼着葉歌的後背,那種柔軟像是帶有彈性的棉花。
葉歌覺得也就是自己是一個正人君子。
否則的話,自己今晚就要讓她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騎馬。
“停下~”就當葉歌走了還沒幾步,袁過雪對着葉歌喊道。
“怎麼了?”葉歌疑問道。
“你看~星星~~~”袁過雪一手勾着葉歌的脖子,一手指着星空。
“.然後呢?”
“臭蛋,問你一個關於星星的問題。”袁過雪的雙腿開心地往葉歌的腰上夾了一下。
“你說。”葉歌還真想知道她這種醉的不省人事的狀態,能提出什麼問題。
“你知道你和星星有什麼區別嗎?”袁過雪問道。
葉歌想了想:“一個會發光,一個不會發光。”
“傻臭蛋~”
袁過雪的雙手撐着葉歌的腦袋,將葉歌的頭髮揉的一團糟。
“是一個在天上。
另一個,在我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