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小卒多古曼開始了他的表演。
“大家都是朋友,何必把氣氛搞得那麼僵呢?”都是好朋友,沒事兒搶(劃掉)用你點東西怎麼了?
“其實我們項黨也是很熱愛和平的嘛。我們項黨氣候環境惡劣,其實我們每天都在向天爭活命的機會。”長生天原諒你忠誠的信徒一次,長生天你是如此的博愛,相信你一定會願意爲你所庇佑的子民做出一些貢獻的。
“我們也並不是天生熱愛戰爭,每一次的戰爭我們都會失去一批英勇的好兒郎。有些妻子再也等不到她們的丈夫,有些孩子再也等不到他們的阿爸。但是我們實在是沒辦法,不開戰,那就是餓死或者凍死。”我們也很無辜,要怪就怪北邊無情的環境吧。
“我們並不是敵人。”只是有些利益紛爭
“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你死我活的深仇大恨,都是爲了求活嘛!”雖然我們曾經燒殺搶掠過,但是我們那是迫不得已,是爲了求活,都是求活的可憐人,何必相互爲難呢?
智商這個東西還真不是每一個人都在線的,大周的官員裡還真有被多古曼所打動的。
這時候一名智商下線的官員神情憐憫,自以爲現在道德制高點慈悲地說道:“使者所言甚是,我們之間其實本也沒什麼深仇大恨,之所以鬧成這樣,就是生存艱難的錯。”
“聖上,臣有一計可保邊境數十年和平。”
“講。”雖然呂琤覺得這名智商下線的官員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但是朕又不是什麼堵塞言路的剛愎自用之輩,朕准許你吐廢話。
“既然戰爭的起因乃是求存,那我們何不每年對項党進行友好援助?生存問題解決了,項黨與我大周之間將再無戰事。如此,也算是兩全其美。我大周地大物博,物產豐富……”
呂琤像看傻子一樣地看着她面前還在絮絮叨叨主動讓利,變相交歲幣的官員。
呂琤小聲地問道:“大伴,被收買的名單中可有這位?”
魏忠賢也是處於迷茫狀態,沒有啊?但是看他這麼賣力爲敵國奔走的樣子,是不是漏網之魚?
“回大家,手下人呈上來的名單,確實是沒有這位的。用不用專門查一下這位?”魏忠賢斟酌了一下用語,謹慎地說道。
“不用。”呂琤冷酷地說道。查什麼,朕宣佈,這位“人才”已經被判處死刑了,就憑他說的話,還有什麼好查的嗎?智障啊!
北狄使者團那邊也有點懵。阿拉善果積攢的怒氣值一下子被打斷。
這位這麼賣力的嗎?我們當初是花了多少收買他的啊?
好像,嗯,也許,沒有花銀子啊。
真好朋友,等宴會後,銀兩多多,一定補送到家。
邊將團那邊已經炸了,怎麼回事兒啊,小老弟?我們在外邊打生打死,你那麼輕易就賣了?
我們留流的血算什麼?
我們犧牲掉的兄弟又算是什麼?
霍啓光從多古曼開始他的演講的時候,他就在一杯又一杯地喝酒。現在,他不想喝了!
霍啓光突然摔杯而起,周圍人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在在霍啓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