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要見你們。”領頭的人只說了這一句話就再也不肯開口,然後他揮了揮手。
從領頭人後面走出四個人,他們兩人一組,解開竇小娥和錢小多身上的鎖鏈後將她們架了起來。
領頭人轉過身走在前面,架起竇小娥的小組走在中間,架起錢小多的小組則走在最後。
在領頭人的帶領下,他們穿過了曲折的暗道,來到了一間密室。
“人已帶到。”寡言少語的領頭人總算是開口說了第二句話。
“燈點上。”
“諾。”
隨着一盞盞燈亮起,整間密室的佈局也映入竇小娥的眼中。
密室的所有擺件都是成雙成對的,且以疑似密室主的那個人爲準畫一條直線成對稱分佈。
四面牆十分單調,幾乎沒有什麼裝飾,只有四角掛着的四個燈籠最爲顯眼。
這間密室還非常乾淨,哪怕沒有生活的痕跡,也要保持不落灰塵的乾淨。
如果說關押竇小娥和錢小多的暗牢有着與暗牢不相符的整潔可以看出主人家對於整潔有着莫名地執念,那麼這間密室佈置則可以看出主人家的一些其他品性。
密室主對於對稱和整潔還真的是有一種莫名的執念啊。
觀察完這間密室,竇小娥又開始觀察起密室內的其他人。
那位疑似密室主的人身着月白長袍,兩枚一模一樣的玉佩分別掛在腰間的一左一右。
竇小娥擡起頭,看到的是一張嚴肅臉,但是這張臉她怎麼看都覺得與這身打扮相符。這個人給她有一種偷穿別人衣服感覺。
只見那個疑似密室主的人好像是站累了,他示意下兩個奴僕搬來一張椅子然後坐下。
“其實殺了你纔是纔是上策。”
對於這句話,竇小娥是左耳進右耳出,他們要是選上策的話何至於非那麼大勁兒把她綁到這裡呢?
殺人可是比活捉簡單多了。
竇小娥也回了一句:“其實你拙劣的扮演已經被我看穿了。”
那人也跟竇小娥一樣,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完全沒把竇小娥的猜測當一回事兒。
好像是再說你纔對又如何,猜錯又怎樣。
“但是我想給你一個機會。”
……
另一邊的劉金正在盤問錦成布莊的周邊商販們。
立了軍令狀的他快要急瘋了!
“你們都給雜家好好回憶回憶,到底有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可以提供的。不用去想你們上頭的人多久能把你們撈走,雜家上面也有人。”劉金的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喊破了音。
幾個掌櫃都低着頭知道在想些什麼,但是沒有一個人開口。
劉金看着這些人冷笑道:“嘴硬是吧?好!雜家最喜歡的就是嘴硬的人。拿工具來。”
一個番役拿着劉金最喜歡的工具走了過來來。
劉金從中抽出了一根最粗最長的針:“聽說過十指連心嗎?雜家這就讓你親身體會一下。”
被劉金選中的幸運兒看着那跟又粗又長的針是冷汗直冒:“你要做什麼,你知道我是誰的人嗎?”
“你要知道雜家是東廠的人就夠了,你是什麼人雜家不需要知道。”說着,劉金穩準狠地將針刺進了幸運兒的大拇指裡。
“啊——”一聲慘叫劃破天際。
被選中幸運兒痛到幾乎快要昏厥。
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