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適再怎麼樣的仰天狂呼,也改變不了自己被困在此地的宿命。
不過,李適也不是怨天尤人之人,隨着情緒發泄了乾淨,非常務實得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到如何解決當前問題上,御劍這一招數,因爲沒有自己的《劍》系列陣卡配合無法發揮到最強悍的實力,但身爲陣法師的李適而言,只要能夠佈置虛陣,本身便是擁有無限可能。
當然,陣法師的戰鬥力可不是憑空而來,哪怕是虛陣,卻也需要消耗極多的靈石資源,李適的目光卻是落到了那一袋的三品靈石上。
李適非常清楚,自己用這三品靈石佈陣,如果自己佈陣失敗了,那自己接下來一年的時間怕就沒有任何修煉所用的靈石了,但如果說想要依靠自身的劍道悟性,領悟出“御劍”的使用方法,從而破開在這一層劍意。
說實話,至少李適對自身的劍道天賦,卻是一點都不相信。
當然,這也不能夠怪李適,畢竟李適一身的陣法修爲是自己辛辛苦苦用汗水換來的,但自己的劍道天賦,在李適看來全部都是自己體內青色靈劍的結果,所以,兩重選擇下,李適自然更加相信自己用汗水換來得陣法,而不相信自己體內青色靈劍的所發揮的作用。
哪怕到現在爲止,青色靈劍對自己只有好處而沒壞處,但李適對莫名其妙出現在了自己體內的青色靈劍卻並不信任,既有因爲自己被太極圖坑了一次的教訓,同時也有對這種自己完全無法掌握的東西,李適發自內心的不相信。
人總是把一切賭在自己所信賴得東西上,李適信賴自己的陣法能力,不信賴自己的劍道天賦,所以李適不過只是短暫的思索了一會兒,便一把拿過了劍武留下來給李適日常所需消耗的修行靈石,然後集中自己的精神力,開始構建起了屬於自己的御劍陣法來。
因爲機會只有一次,李適這次的冥思勾畫顯得極其漫長,哪怕擁有易數陣心,這種偏向計算能力的陣心,但憑空的構思,沒有用任何的實物作爲參考,進展自然緩慢。
但哪怕硬着頭皮,李適也只能夠不斷得推理下去,因爲只有一次得機會死死壓着李適,如果自己這次虛陣失敗了,那自己就真的要在這裡待上整整十年的時間了。
所以李適小心翼翼的推演,這種純粹的推演方式,把李適易數陣心的能力運轉了最強,哪怕李適因爲那金色秘法一直在增長,不怎麼見神識削弱,但在這樣的推演下,卻也有些吃不消。李適那一直在增長,不怎麼見消耗的神識,此刻終於一點點的消耗起來。
甚至李適儘可能的推演到了自己所能夠達到的盡頭,但這時候,李適卻產生一種頭暈目眩得感覺,因爲隨着李適心神不斷的推演,李適的神識幾乎被消耗殆盡,李適的身體本能得產生自我防禦的效果,讓李適差一點便是暈眩了過去。
李適不敢暈過去,強忍着疲憊感,開始運功調息。同時更是一股腦得把自己腦海中的想法,儘可能的記錄到了那塊玉簡中。
說實話,這時候的李適十分疲憊,但自己的意識卻因爲自己的想法變得十分興奮,不過李適知道以自己現在的狀態並不適合梳理自己的想法,乘着現在自己還有靈感和衝動,便先把這些心神與神識先記錄下來,等到自己好好休息後,再進行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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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隨着李適把記憶中的靈感,全部都記錄到了玉簡中,彷彿完成了什麼使命似得,他的神識與心神卻是再也堅持不住,只見到李適一頭栽倒在地,再也忍不住的呼呼大睡起來。
睡覺是恢復神識的最佳手段,而李適這一覺更是直接睡了三天三夜,纔有種滿足的感覺,李適張開眼睛,第一時間便本能的抓起了自己的玉簡,但這玉簡中所留下來得只是李適靈光一閃時候的各種想法,一鱗半爪,本身並不成系統。
但李適既然想要打造以御劍這一劍招爲總綱的系統,那李適自然是要好好的梳理自己銘記在御劍之中的各種想法,讓他們能夠全部都容納到御劍這一劍招之下,更重要得是要把這些御劍劍招轉化成一個陣法。
而這種梳理所耗費得心力,實際上比較起用易數陣型來推演要更加心累,畢竟在這一刻,李適需要把劍招,轉化成系統的陣法,劍招與陣法畢竟是兩種不同的東西,想要兩者完全的契合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如果一點都不像,那本身這陣法就沒有意義,怎麼樣尋找到這兩者間的平衡點,說實話這對李適來說,真得是非常需要李適去考量得事情。
而等到這兩者思索完畢,李適初步推演出了一套以御劍,劍招爲核心的陣法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一個月時間,一直醉心於自己研究的李適,全然沒感覺到時間的流逝。
相反這次純粹依靠自己得力量去創造一個陣法,雖然到現在爲止也只是基於理論上的知識,但這麼多天來的努力,讓李適清晰得感覺到自己的陣道水平有了本質得飛躍。
在這時候的李適微微眯起了自己的眼睛,雖然還沒有佈置出自己以御劍劍招爲核心而設計出來的陣法,但李適心中卻有一種極其強烈得信念,相信自己這一次,只要佈陣便是註定能夠成功。這一種非理性得想法,隨着自己動手佈陣得時候,變得更是非常強烈。
當然,正如同“手機振動,她喜歡我,我能反殺”三大人生錯覺一樣,這種帶有強烈中二傾向的主觀意識,有的時候帶來得只是尷尬,但是有時候卻是能夠給人極強得信念。
至少在完成了整個陣法的構思,進行佈置虛陣的李適而言,自己這一次的實驗只能夠成功,不能夠失敗,也因爲失敗得代價,嚴重得甚至讓自己會有一種承受不過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