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晨突兀感覺到一股陰冷的感覺,何晨下意識的說道:“魔修?”語氣有點驚慌。在看到那黑袍的時候,心中一驚,卻已然確定了這人的身份。黑袍只是確定他是魔修的一個因素,更多的是這人身體所散發出的血腥氣息。不知道殺了多少人才能產生如此濃厚的血腥氣息,到現在何晨還沒有殺過人。
何晨所殺的也無非是一些妖獸罷了,此刻何晨壓制心中的些許恐懼。對於魔修,在衆多修士眼中。他們是瘋子,一羣不按常理出牌的瘋子。鎮定,這是那魔修對何晨的第一感覺。旁人聽到這魔修兩個字,大多臉上都會露出驚慌的表情。但這人卻很不同,或許這人心中有些許的驚慌與恐懼,但是面色之間卻是鎮定的讓人不可置信。
何晨微微開口道:“怨兇之靈?你在說些什麼?這東西我聽都沒聽過。”他那表情,那語氣。彷彿他自己真的不知道這“怨兇之靈”是什麼,好一副“我很無辜”的表情。可是這那“怨兇之靈”就停留在那紅色囚籠當中,不得不說何晨的臉皮厚到一種令人髮指的地步了。那魔修似乎也被何晨的厚臉皮驚訝到了,丫的這“怨兇之靈”就在自己眼皮底下,他竟然還敢說他根本沒聽過這“怨兇之靈”
殺意瀰漫,魔修也懶得廢話。嘴裡淡淡的說道:“束手就擒吧,如若聽話點我還能讓你沒有痛苦的死去。否則,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何晨一臉嗤之以鼻的表情,心裡暗道:“這傢伙腦子沒問題?有誰會這麼蠢束手就擒等着被殺。”何晨深吸一口氣,仔細清點了一下自己的底牌。有一張底牌能夠很輕易的殺死這魔修,但何晨卻不想輕易使用。
畢竟一共只能使用三次,而自己已然使用了一次。這可是用來保命的東西,可不能胡亂使用的。何晨一臉冷意的看着那魔修嘴裡淡淡的說道:“報上你的名字吧,我最起碼要知道等會要死的人的名字。”魔修頓時被何晨的話語氣的暴跳如雷,嘴裡罵罵咧咧的說道:“他媽的,我本來以爲老子很狂了。還真是頭一次遇到比老子還狂的人,小子,聽好你大爺我的名字,老子叫莫天行!記住了嗎?這是等會要殺你人的名字!!!”
何晨咧嘴一笑點點頭道:“嗯嗯,我記住了。我殺的第一個人的名字叫莫天行,如若你現在離去,我還是能放你一馬的。畢竟小爺我是個善良的人啊,殺人什麼的我不喜歡。”莫天行一口血差點沒吐出來,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心裡暗道:“小子,讓你再狂妄。本來還想讓你痛痛快快的死掉,但看到你這種態度我可改變主意了,這是你自找的,可不要怪我。”
這莫天行冷笑着對何晨說道:“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吧,看看你的嘴是不是和你的實力一樣的厲害。”何晨冷哼一聲,靈力猛然間注入在那儲物戒指當中。一瞬之間,五顆淡紫色的陣珠出現在何晨的手中。在看到那淡紫色陣珠出現的一瞬間,那莫天行頓時大笑了起來:“還真是能裝,裝的還真他媽的像。還以爲你多牛掰呢,區區一個煉氣期陣修,對了,我竟然忘記查看一下你的修爲。”
說完,莫天行望了望何晨的身體嘴裡則說道:“竟然只有煉氣期八層的修爲,還是一個陣修。我真不知道你狂妄的本錢在那裡,沒有本事的話,就給我去死吧。”何晨微微搖搖頭,心裡喃喃道:“陣修式微啊,但我總有一天會讓你們這些瞧不起陣修的人看一看。陣修纔是最強大的存在,總有這麼一天,我相信不會太遠了。”
何晨沒有與這莫天行廢話,靈力驟然注入在一顆淡紫色陣珠當中。猛然將這顆淡紫色陣珠拋向空中,神識帶着些許的靈力操控着那淡紫色陣珠。神識中夾雜的一點點靈力,在這一刻盡數注入在那淡紫色陣珠當中。突兀的,天空雷聲大作。淡紫色陣珠不知道何時已然碎裂開來,碎裂的同時道道淡紫色的閃電從天而降。
莫天行卻是呆愣愣的看着在空中中盤旋着,幾乎一息之間從空中落下的紫色閃電。嘴裡頓時道:“這什麼的情況,白色的閃電我倒是見過。這...這紫色的閃電我他媽的還真是第一次見過。”何晨可沒有給這莫天行猶豫的時間,連續將靈力注入在那四顆淡紫色陣珠當中,再度高高拋向空中。
這種新型陣珠何晨可是煞費苦心所弄出來的,不過使用的方法卻是有點繁瑣。他的神識卻分成了四份,每份神識當中都夾雜着些許的靈力。同第一顆淡紫色陣珠一般,另外四顆陣珠幾乎同時碎裂開來。數道淡紫色閃電緊接着第一波的淡紫色閃電落下,何晨嘴角微微翹起雙手合併在一起。然後做了一個古怪的手印,緊接着雙手猛然動了起來。
手印飛速變換着,一個個不同的結印出現在何晨的手中。五秒間,無數的手印在何晨的手中變幻着。在第六秒的時候,雙手保持在一個古怪的手印狀態,嘴裡則道:“以雷印爲引,喚天雷,結雷牢!”說話間,空氣中微不可查的雷靈力瘋狂的涌入在了何晨的雙手之中。驟然間,一個淡紫色的手印模樣的虛影從何晨手中涌現而出。
淡紫色手印模樣的虛影轉瞬間涌入數道淡紫色閃電之中,本來數丈大小的淡紫色閃電詭異的膨脹了開來,足足擴張了數十倍才停歇了下來。無數道數十丈大小的淡紫色閃電從空中驟然落下,這是何晨所創造的最特殊的一顆陣珠,名爲“天雷陣珠”
不過這五顆“天雷陣珠”何晨可是煞費苦心,足足失敗了數十次才成功*出這五顆陣珠。百分之五十的成功率,和往常高達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成功率根本無法比擬。不過只有何晨自己知道,*這麼五顆“天雷陣珠”有多麼的困難。複雜的條紋與字符,一連串繁瑣的刻畫,讓別的陣修來刻畫這“天雷陣珠”恐怕一千顆,一萬顆都很難成功一次。
何晨看到那一動不動的莫天行,心裡不由冷笑道:“這“天雷陣珠”雖然威力異常恐怖,但是施展的方法卻是最繁瑣的。要通過結這“雷印”才能釋放出這天雷陣珠的最大威力,實在太過繁瑣。我從沒見過這麼傻的傢伙,竟然不攻擊我,傻乎乎的愣在那裡,真是笑死我了。”何晨那裡知道這莫天行的心思,在這莫天行心中對一個小小的陣修,還是隻有煉氣期八層實力的陣修先出手,他莫天行還丟不起這個人。
莫天行看到這何晨如此之慢的速度,嘴角不由說道:“果然是一個新手,雖然我對陣修不是很瞭解。但也清楚,一般不到兩秒的時候,陣珠的攻擊已然開始。現在都過了快十二秒了,攻擊竟然還沒展開,真是可笑到了極點。”看到何晨“新手”的模樣,莫天行心中的輕視之心卻是更重。
這莫天行怎會知道,這可是何晨煞費苦心所創造出的陣珠。殊不知他的一時輕視,導致了他悲劇的序幕曲。此刻,虛空之中無數道數十丈大的淡紫色閃電將那莫天行緊緊圍住。一個巨大淡紫色雷電所構成的巨大囚籠驟然間出現,此刻紫色雷電囚籠當中。
首先無數的紫色閃電化作一道道雷電鎖鏈,鎖鏈的首部連接着雷電囚籠,尾部則狠狠穿過莫天行的鎖骨,硬生生鎖住了莫天行鎖骨。劇烈的痛楚侵襲着莫天行的身體,自己的鎖骨被硬生生的穿透,鮮血頓時流淌了出來。不僅僅如此,鎖骨間傳來無比麻痹的感覺。被雷擊中的滋味,恐怕只有莫天行能感覺這如撕心裂肺般的痛楚。
何晨看到囚籠內的道道鎖鏈,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道:“這,只不過是開始罷了,好好享受吧,莫天行。”莫天行第一次遭受到如此劇烈的痛楚,他仗着自己家族的勢力,可謂是橫行霸道,那裡曾被人如此欺辱。並且欺辱他的竟然是一直被他瞧不起的陣修,最棘手的陣修讓莫天行碰上了,莫天行的運氣可謂是差到了極點。
何晨卻是極其悠閒的看着那莫天行,隨手間將那“怨兇之靈”收入了儲物戒指當中,嘴裡還緩緩道:“這“怨兇之靈”可是小爺我的了,你乖乖等死吧。別想着掙扎了,你也不過只有區區煉氣期十層的修爲罷了。那可不是普通的雷電鎖鏈,這雷電鎖鏈不僅僅鎖住的是你的鎖骨,更主要的是你有沒有感覺到你的靈力被禁錮了!”
何晨這麼一說,莫天行突然感覺自己的靈力竟然無法抽調一點點,彷彿憑空消失一般。莫天行大驚之餘,嘴裡則道:“不可能!你這什麼陣珠,我怎從未見過,而且竟還能夠禁錮我身體的靈力,這不可能!!!就連闢識期的修士也無法做到這一點,這絕對不可能!”何晨冷哼一聲道:“不過僅僅只能禁錮你十五秒的時間,但是這十五秒的時間就足以解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