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矚目!
蘇燦一時間成爲衆人的焦點,他很不爽被萬人矚目。
“哈哈!”玄門老祖開懷大笑,朝蘇燦說道:“你體悟出了玄門,日後就是我玄門老祖的弟子。”
玄門老祖的弟子,輩分和宗主一樣,那可是萬人之上,光憑着這個身份就可以橫行散宗。
衆人羨慕的盯着蘇燦,恨不得自己成爲蘇燦,成爲玄門老祖的弟子,搖身一變,變成萬人之上的主。
蘇燦微微一笑,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掌握了玄門竟然引起了如此大的波瀾,一向習慣低調的他開始還真不適應。
“徒兒,爲師傳你操控玄門之法。”玄門老祖朝蘇燦一招手,師徒兩人朝玄門峰的一處秘殿掠去。
來爲玄門老祖賀喜的修士們識趣的紛紛離去,片刻功夫後,整個玄門峰顯得無比的寂靜。
時光如白雲過隙,瞬間即過!
唰!
散宗的虛空中出現了一道巨大的玄門,一道天藍色的身影從玄門中掠出。
“是玄門老祖嗎?”一個個修士用神識掃向了玄門。
“不是老祖,是一個年輕人,他就是老祖新收的弟子蘇燦吧。”
“老祖的弟子這麼短的時間竟然就能使用了玄門,真是了不得。”
散宗弟子們議論紛紛。
從玄門走出的正是蘇燦,這倒不是蘇燦炫耀,而是他接到了玄門老祖的命令,在散宗展示一下自己的玄門,讓散宗弟子知道玄門老祖又有了一個徒弟修成了玄門。
“蘇燦!”
散宗內飛出了八個身穿道紋衣服的印境四層修士,他們皆是宗主一脈的嫡系弟子,傲氣的盯着蘇燦。
“你就是蘇燦!”一個李姓弟子傲氣的朝蘇燦喝道。
蘇燦懶得理那個弟子,給了他一個冷眼。
“你就是老祖新收的弟子,我還以爲有三頭六臂呢,還不是凡人一個。”另一個李姓弟子同樣傲氣十足的朝蘇燦喝道。
蘇燦知道八人來者不善,冷笑道:“八位,有何見教?”
“哼哼!來教訓一下你這個野雞變鳳凰的小子,否則你不知道我李姓弟子的厲害。”
說罷,八個李姓弟子祭出了一件金色的大旗,大旗上織着一隻血色的大烏。
“六品寶器!”
觀戰的修士們倒吸了一口涼氣,用一件六品寶器對付一個印境三層弟子,這不是明擺着欺負人嘛,但是所有人都敢怒不敢言,誰讓那八人是李姓嫡系子弟。
“那是血烏金旗!可以禁錮住一片虛空數息傳送的時間,傳聞我散宗的一位老祖曾經用此旗定住了一個印境巔峰的修士,一舉擊殺。”
“這下有好戲瞧了,蘇燦雖然修出了玄門,但是也會被血烏金旗定住數息的時間,這數息的時間足夠那八個李姓弟子做很多事情了。”
觀戰的修士們議論紛紛。
“血烏金旗!六品寶器!”蘇燦並未放在心上。
“祭出寶旗,定住他,然後用血烏吞了他!”李姓子弟吼叫道。
唰!
八個李姓弟子共同才能操控六品寶器血烏金旗,頓時,金旗飄動,旗影漫天,血烏金旗布成了一個旗陣。
蘇燦所處的那片虛空被禁止傳送了,他的玄門無用武之地。
“哈哈!”李姓弟子的大笑聲震得四周的山川晃動。
蘇燦神色凝重起來,他看到了一隻血色的大烏朝自己踏來,要是踏在自己身上,自己的身體會化爲碎片。
轟!
大烏一腳踏來,一片空間化爲了碎片。
蘇燦無法施展出玄門逃生,但是他絲毫不懼,隨手結出了一枚炎印迎向了大烏的一腳。
砰!
大烏的一腳踏碎了炎印,踏在了炎神虛影身上。
啪!
大烏的一腳瞬間化爲了碎片。
大烏憤怒的又是一腳踏在了炎神虛影上,那一腳也崩碎。
大烏驚懼了,它這才知道那道炎神虛影的厲害。
數息的時間轉瞬即逝,一過了血烏金旗禁空的時間,蘇燦祭出了玄門,踏出了旗陣。
“什麼!蘇燦沒有被血烏吞下,反而活生生的走出了旗陣!”
“不可能!蘇燦只是一個印境三層修士,怎麼可能對付了血烏!”
李姓弟子個個驚駭欲絕。
啪啪啪!
蘇燦雙掌出動,狂扇八個李姓弟子的耳光,臨走前冷聲道:“下次再讓我見到你們,就不是扇耳光那麼簡單了。”
八個李姓弟子眸中滿是屈辱之色,但是他們可不敢輕舉妄動,怕蘇燦動手殺他們。
“滾!”
隨着蘇燦的一聲驚天動地的大喝,八個李姓弟子抱頭鼠竄。
觀戰的修士們紛紛撤走神識,噤若寒蟬,他們這個時候可不敢得罪殺神一般的蘇燦。
唰!
蘇燦祭出了玄門,掠入了玄門,消失在了虛空中。
散宗頓時沸騰了,蘇燦一人大敗動用六品寶器的八個李姓弟子的事情傳遍了散宗,自此,散宗弟子才知道,蘇燦並不只是擁有玄門那麼簡單,自身的實力也是很強悍的,震懾住了那些想教訓蘇燦的宵小。
蘇燦激起的只是小風波而已,很快,散宗弟子就把蘇燦遺忘,被別的大事吸引。
唐宗和散宗宣佈了宗戰後,兩宗處在了對持的局面。
一次門派任務中,散宗的三名弟子做任務時被唐宗弟子殺害,最可恨的是唐宗弟子把散宗弟子的頭顱懸掛在了一個旗杆上,在烈陽下暴曬。
這一次激怒了散宗弟子,很快,散宗弟子在一次門派任務中擊殺了唐宗的七名弟子,最後把唐宗弟子的頭顱安在了一羣野獸頭上,四處驅趕着野獸羞辱唐宗。
唐宗的弟子怒了!
局勢頓時緊張起來,兩宗沉默了數日,終於在兩宗交界處的巨陸平原展開了大戰,兩宗的印境六層以上的強者全部出動,那大戰驚天動地,吸引了百宗。
大戰連天!
蘇燦卻沒有參與到大戰中,因爲他有自知之明,以自己的修爲,在大戰中頂多是炮灰級別的人物,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噁心唐宗的注意,哈哈大笑一陣,祭出了玄門,掠入了玄門中,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出現在了唐宗的藥谷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