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新剛把玩着二十枚寶符,玩味的笑望着蘇燦:“蘇師弟,那我們就在符法殿開戰吧。”
“開戰前,蘇某還有兩個條件。”蘇燦神色無比的堅毅,高聲道。
“小娃,事情倒是不少,快點說出你的條件。”火長老不耐煩的喝道。
蘇燦緩緩說道:“第一個條件是,蘇某與別的修士戰鬥,向來無法控制住分寸,一般都會誅殺和我交戰的修士,所以,孟師兄想和我戰鬥,就要做好被殺的準備,一旦孟師兄被我殺死,天符門絕對不能追究我的責任,更不能對我打擊報復。”
“哈哈哈!”
“哈哈!”
火長老,孟新剛和天符門的氣境弟子爆發出鬨堂大笑,笑聲持續了一刻鐘。
“笑話,孟師兄可是擁有二十枚寶符,轟也能轟殺那個交換修士,他竟然揚言自己可能擊殺孟師兄,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我看,那個交換修士只是在拖延時間。”
蘇燦對天符門弟子的冷言冷語完全不在意,繼續說道:“第二個條件,蘇某和孟師兄進行生死決戰的時候,希望無人觀看這場比賽,就連印境修士都不能。”
蘇燦的語氣非常的堅決,絕對無討價還價的餘地。
“這個有何難,老夫在符法殿外佈下一道禁制,再把殿內的其他弟子轟出去就行了。”火長老雖然對自己無法親眼觀戰有點遺憾,但還是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都出去!”隨着火長老的一聲大喝,符殿內的修士紛紛飛出了符法殿,整個大殿只剩下蘇燦和孟新剛兩人。
火長老雙手結印,在符法殿內佈下了一道禁制,只要別的修士的修爲不超過他,就無法用神識觀戰符法殿內的戰鬥。
“孟師兄,請出手。”蘇燦呵呵一笑,一點緊張的情緒都沒有。
“死到臨頭,還如此的鎮定,師兄倒是有點佩服蘇師弟了。”孟新剛眸中滿是冷芒,雙手一動,指尖出現了兩枚符籙,“這是兩枚三面金剛寶符,據聞蘇師弟有兩件寶器,這兩枚寶符就是用來牽制師弟的兩件寶器的。”
蘇燦面色頓時難看起來,從孟新剛的話中就可聽出孟新剛早有準備,恐怕符法殿內的鬧劇也是天符門一手安排的,不再猶豫的一點眉心,祭出了八岐劍,龍魂劍。
嗷嗷嗷!
八岐劍上八岐蛇影浮現,龍魂劍上龍魂浮現,虎視眈眈的盯着孟新剛。
“去!”
孟新剛隨手射出了兩枚寶符,頓時,兩枚寶符化作了三面金剛戰向了兩件寶劍。
砰砰砰!
兩件寶劍和兩個金剛激戰在一起。
“蘇師弟,這是一枚赤火寶符,裡面封印的是赤火,赤火可是印境修士才能煉化的火,今日讓師弟嘗一下赤火的威力。”孟新剛以貓戲老鼠的姿態面對着蘇燦,隨手射出了一枚寶符轟向了蘇燦。
“赤火寶符!”蘇燦一點眉心,祭出了二品寶器陰陽鼎。
轟!
蘇燦一手掄起陰陽鼎朝前一砸,直接把飛射來的三道赤火砸成了粉碎。
“咦!”孟新剛微微訝異,由於蘇燦控制陰陽鼎使得陰陽鼎沒有散發出威壓和氣息,所以,他暫時無法看出陰陽鼎是一件二品寶器。
“大真龍寶符!”孟新剛隨手射出了一枚寶符轟向了陰陽鼎,企圖一舉轟碎陰陽鼎。
蘇燦冷笑不已,又是掄起陰陽鼎砸去,毫不費力的砸碎了撲來的八爪大真龍。
砰!
大真龍崩碎。
蘇燦收回陰陽鼎,含笑而立。
“你手中的鼎是二品寶器?”孟新剛看出了點端倪,不確定的朝蘇燦詢問道。
“不錯!”蘇燦眸中滿是寒芒,他已經決定殺了孟新剛,也不對他隱瞞自己的陰陽鼎是二品寶器的事情。
嗖嗖嗖!
孟新剛不斷的射出一枚枚寶符轟向了蘇燦,企圖藉助寶符的威勢轟殺蘇燦。
蘇燦掄起陰陽鼎砸碎了一枚枚寶符,頓時有種一鼎在手,天下我有的感覺。
“再多的寶符也無法對付二品寶器。”孟新剛有種挫敗感,面色蒼白,隨手射出了數枚寶符,直接化爲了一道遁光朝符法殿內衝去。
砰!
火長老佈下的禁制把孟新剛彈了回來,孟新剛更是心如死灰,他知道對手已經早就封死了自己的退路,自己還以爲一切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誰知一切都在對手的掌控中。
“去死吧!”蘇燦接近孟新剛,一鼎砸去,把孟新剛砸成了肉醬,然後隨手一抄孟新剛的儲物袋,把一枚枚寶符拿出來,其他的物品扔進自己的儲物袋中。
“寶符可是燙手的山芋,如果我佔爲己有,天符門的修士豈會放過我,一定會逼我交出這些寶符。不如……”蘇燦嘿嘿一笑,隨手掄起陰陽鼎把一枚枚完好的寶符砸成了數塊,頓時,二十枚寶符的碎片灑滿了符法殿的地板。
轟轟!
蘇燦掄起陰陽鼎把與八岐劍,龍魂劍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三面金剛砸碎,收起了自己的兩件寶劍,然後把陰陽鼎收進眉心中,掠到了符法殿的中央,閉目盤膝打坐。
符法殿外火長老和一干氣境弟子在等待着,一直等到日落三竿也不見符法殿內有動靜,不禁焦急起來。
“蘇燦和孟新剛的戰鬥應該結束了吧。”火長老嘀咕道,思索片刻,隨手撤去了自己的禁制,掠進了符法殿中。
“啊!”火長老一掠入符法殿,變成了一隻呆鵝。
嗖嗖嗖!
一干氣境弟子掠入符法殿中,變成了一羣呆鵝。
“孟師兄被殺了。”
“二十枚寶符的碎片擺了一地。”
那些把寶符借給孟新剛的修士們差點瘋了,有點放聲大哭,有的直接暈厥過去,那可是寶符啊,他們千辛萬苦,耗費巨大的資源,花費無數的心力才煉製成的寶符,如今卻如垃圾一樣碎成了數塊擺放在符法殿的地板上,這怎不讓他們痛心,這怎不讓他們絕望。
“啊!”
“蘇燦,我要殺了你!”
一些痛失寶符的氣境修士癲狂般的撲向了蘇燦。
“放肆!”火長老大喝一聲,隨手一揮,把那些撲向蘇燦的弟子掃出了符法殿。
漸漸,天符門的弟子冷靜了下來,個個滿目怒焰的盯着蘇燦,他們現在對蘇燦恨之入骨,恨不得拔了蘇燦的皮,抽了蘇燦的筋。
當事人蘇燦卻風淡雲輕的盤坐在那,一心的修煉,宛若符法殿發生的事情完全與自己無關,自己就是一個旁觀者。
火長老被蘇燦那種態度氣得肺都差點炸了,他更是憋屈,自己明明想扇蘇燦幾個耳光,但又不能出手,還要盡力的保護蘇燦,真是憋屈的想吐血。
“都出去,老夫暫時封了符法殿。”火長老把一干氣境弟子轟出符法殿,狠狠的瞪了蘇燦一眼,把一枚記載汲寒符陣的玉簡射給了蘇燦,掠出符法殿,佈下一道禁制封了符法殿。
蘇燦苦笑一聲,他知道自己等於被囚禁在了符法殿,但心裡也非常的清楚天符門是不敢拿自己怎麼樣的,頂多囚禁自己一些時日。
“這些時日我就放心在符法殿內修煉吧。”蘇燦伸手把那枚記載汲寒符陣的玉簡收入手中,淡淡的一笑。
“虛,汲寒符陣到手,下面就看你的手段了。”蘇燦隨手把那枚玉簡送入了虛界中,祭出了寒火爐,等着虛佈下汲寒符陣,好汲取地底的寒火之氣。
“沒問題,等我花上數日的時間練會此符陣,再借用你的身體在符法殿內佈下符陣,助你汲取地底的寒火之氣。”虛頓了一頓,“不過,你確定在天符門的地盤上汲取寒火之氣?”
“確定!”蘇燦語氣堅決的說道。
虛沒有再和蘇燦進行交流,而是修煉起符陣,數日後,他借用蘇燦的身體在符法殿內佈下了汲寒符陣,用寒火爐汲取天符門地底的寒火之氣。
蘇燦一直旁觀着虛借用自己的身體佈陣,收穫頗多。
“好了!符陣可以汲取寒火之氣了。”虛疲憊的和蘇燦交流一句,離開了蘇燦的身體,回到了虛界中。
蘇燦面色一喜,靈魂主導了自己的身體,望着前方汲寒符陣中的寒火爐在緩緩運轉着,一股股的寒火之氣凝成了一點點的寒火。
符族的那處秘地只是一個密閉的空間,地底的寒火之氣有限,三個月才能凝成一團寒火,天符門可是幅員遼闊,地底的寒火之氣可是那處秘地的寒火之氣的千倍,萬倍,所以,寒火爐在符法殿中七日的時間就能凝成一團寒火。
蘇燦對此驚喜不已,對天符門充滿了感激。
每當寒火爐凝出了一團指頭大小的寒火,蘇燦立即招走,用來修煉,提升自己的火氣功的品質,使得火氣功從六品丹火緩緩朝七品寒火晉升。
天符門的弟子也沒有人打攪蘇燦的修煉,在他們眼中蘇燦就是被囚禁了起來,誰知道蘇燦卻在囚禁中大肆利用天符門的資源來提升自己的火氣功,要是這事讓天符門的上層知道了,不氣得吐血纔怪,估計會立即放出蘇燦,把他驅趕出天符門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