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我跟你開玩笑了?不錯,一般人看不出來,下次還是你來吧!我瞅着金滿囤不怎麼順眼。”看着嘿嘿傻笑的朱丹心,王珏對他說道。
“王珏大哥,你忙吧!我先去酒樓看看老爹,然後馬上返回宗門,萬一還要煉丹,耽誤了不好。”朱丹心說完就要下山。
“也不知道金滿囤是怎麼想的,一趟趟讓你來回跑,他也不嫌麻煩,把靈草一次性帶來,這樣多省事,脫褲褲子放屁多此一舉。”看着走向小路的丹心,王珏對他說道。
“宗主的心思不要猜,他們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不用我了就修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宗門的事兒,還是儘量少摻和,不說了,我得趕緊走了!”
朱丹心停下來,回身對王珏說完後,馬上飛奔向下山的小路,一溜煙下了山,眨眼沒影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的真快,王珏都懶得再算時間了,反正有人來取靈丹時,時間就是過去了十五天。
“來了,是鐵炳良和童玲,這兩人看着很般配,絕對是天生的一對,地配的一雙。”
王珏的兩眼始終看着府邸大門口,當這兩人出現在門口時,馬上進入了他的視線。
鐵炳良長的高大英武,童玲俊美而矯健,不知道的人看見,肯定會以爲是一對神仙眷侶,連王珏看到也不由得發出了讚歎。
“俗話說,人貴有自知之明,我就不明白了,就吊死鬼那模樣,還惦記着童玲,唉!管他呢!閒談莫論他人非,還是不要說得好。”
王珏從不背地說人,這次純粹是有感而發,扭頭向上山的小路看去,兩人已經到了山頂。
鐵炳良和童玲剛走上山,王珏馬上扭過頭,再次向薊城南邊看去,因爲在他的眼角余光中,兩道身影正向這邊快速飛來。
“今天好了,記得吊死鬼上次來時說過,童玲就是他的夢中情人,聽說對方和鐵炳良在一起後,吊死鬼心中有點不太舒服。”看着急速飛來的兩人,王珏自言自語着。
“老鐵,你不能有點笑模樣麼?人挺帥老是板着臉,好像有人欠你錢了,怪不得你的名字叫鐵炳良,你的臉就像你名字一樣。”
王珏轉過身,看着面沉如水的鐵炳良開起了玩笑,童玲聽了他的話後,噗嗤一聲笑了。
“王珏道友,他就是那副德行,我說過好多次了,就是改不了。”童玲扭臉看着鐵炳良,嘴裡對王珏說道。
“我剛發現,這人的名字都和本人有點關係,老鐵的臉就像一塊忒疙瘩那樣冰涼,童玲道友說話真像銅鈴一般悅耳動聽。”王珏對兩人打趣道。
“王珏道友,你說完了我倆,你呢?你的名字和你這個人有什麼聯繫?”
王珏剛說完,鐵炳良冷冷的開口了,如果有不知道的人看見,還以爲要跟王珏打架呢。
“我?這都看不出來呀!你看我像不像一塊美玉?你看我這張臉,還有我的這雙眼,晶瑩剔透、白裡透紅、嬌而不嫩,白而有神,怎麼說呢!就是越看越好看,總是讓人看不夠,女孩子見到我,肯定一下子讓我迷上。”
王珏擡手指着自己的臉,向兩人介紹起來,頓時逗得童玲又是一陣嬌笑。
“咯咯!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像你這麼自戀的人,不過你說的恰如其分,一點都不誇張。”
童玲用手捂着嘴,一邊笑着的同時對王珏說着,鐵炳良也想笑,腮幫子抽動了幾下,愣是沒有笑出來。
“當然了,我從來不自誇,我就是那種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絕世美男子。”聽了童玲的話,王珏馬上恬着臉自戀的說道。
“咯咯!王珏道友真逗,不開玩笑了,我們這次來,除了取靈丹以外,還要接着請你煉丹,這隻儲物袋裡,裝着這次煉丹需要的靈草丹方和靈石。”
童玲停止了笑,伸手在腰間的絲絛上摘下了儲物袋,隨後扭頭看向身邊的鐵炳良。
見童玲看來,鐵炳良馬上摘下了自己的儲物袋,然後順手接過童玲手裡的儲物袋,走到了王珏面前,遞給了王珏。
在查看兩隻儲物袋之前,王珏回身從石桌上拿過來兩隻儲物袋,直接遞給了鐵炳良,最後,纔開始查看盛放靈草丹方和靈石的儲物袋。
“靈草數目名稱和丹方一致,靈石也沒有問題,二位兩個月後再來取靈丹吧!”王珏對兩人說道。
“兩個月?越國又有別的宗門再次請你煉丹了?宗主果然沒有猜錯,他們也都爭着搶着請你煉丹了。”
聽王珏說完了取靈丹時間,童玲不由得有點驚訝,隨後馬上就明白了,開始自言自語起來。
“你猜的很對,錫符宗和金劍宗都來了兩次,加上你們要煉製的靈丹,剛好需要兩個月。”王珏向童玲解釋道。
“偶像好!我又來了!”
王珏和童玲聊天這段時間,白面書生和吊死鬼走上了假山,兩人的腦袋剛從臺階上露出來,吊死鬼立馬朝着王珏喊叫起來。
“不要老是偶像偶像的亂叫,想說話就說,不想說話就給我閉嘴。”
對這個吊死鬼,王珏一點好臉色沒有,要說瞅着吊死鬼有多不順眼,那倒也不是,王珏也說不出來具體原因,反正只要看見他,就想連挖苦帶損,要不就是訓斥幾句。
“那個……這個……不叫偶像,叫名字也不行啊!顯得太不尊重偶像了,叫大哥怎麼樣?從現在開始就叫大哥,王珏大哥。”
吊死鬼讓王珏的話噎的一愣神,這個那個了半晌,覺得還是叫王珏大哥比較好。
“你看我的樣子很老?知道的人聽見你叫我大哥,覺得是爲了套近乎,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小子損我呢!”王珏立馬沉下臉對吊死鬼說道。
“那……那叫什麼啊!”讓王珏一說,吊死鬼有點懵逼了。
“真笨!我怎麼有你這麼一個弟弟!叫道友,或者直接叫王珏道友,知道不?”
白面書生實在看不下去了,擡腿踹了吊死鬼屁股一腳,直接把他踹到了兩丈開外。
因爲白面書生和吊死鬼的到來,鐵炳良和童玲暫時沒有下山, 站在一邊看着王珏訓斥吊死鬼,童玲在旁邊捂着嘴偷笑。
鐵炳良的臉色更冰冷了,都不拿好眼神看吊死鬼,斜着眼瞅着吊死鬼,明顯看他很不順眼,兩人在旁邊站了一會兒後,鐵炳良拽了拽童玲的衣袖,示意她趕緊下山。
“王珏道友先忙,我們告辭了!”不辭而別不禮貌,童玲直接向王珏說道。
“哎呦!童玲道友,我的夢中情人呀!每天想你想的我茶飯不思,夜不能寐,坐臥不寧,每天睡覺,都在夢裡夢見你,別急着走啊!留下來聊會唄!”
鐵炳良拉着童玲的衣袖轉身就走,眼看就要踏上下山的臺階了,這時候,吊死鬼回頭朝着童玲大喊大叫起來,看這傢伙的鬼臉上,一副驚訝地樣子。
“咯咯!吊死鬼,一聽你就在說假話,你不是夜不能寐麼?還做夢是怎麼回事?咯咯!鐵哥!我們走了。”
還別說,童玲這一陣咯咯嬌笑,真的像童玲般悅耳動聽,不用看長相,只是聽聽聲音就讓人陶醉。
“童姑娘,叫我一聲常在大哥再走唄!我最喜歡聽童妹妹的聲音了。”
聽見童玲的一聲嬌笑,吊死鬼的全身骨頭都酥了,說話也變得沒譜了,開始還是童姑娘,馬上就變成了童妹妹。
“吊死鬼,你對小玲放尊重點,瞅你那副德行,也配讓小玲叫你大哥?欠揍的玩兒意。”
鐵炳良本來不想說話,可最後實在受不了了,眼看着對方調戲自己的所愛之人,鐵炳良頓時一股怒火升騰起來。
“鐵炳良,不要仰仗修爲比我高就嘚瑟,童妹妹還沒跟你拜堂成親呢!我說兩句怎麼了?有種的跟我大戰,純粹的肉搏戰,你敢不?”
當着王珏的面,吊死鬼讓鐵炳良罵了,面子頓時掛不住了,本來就白的像鬼的那張臉更白了,直接向鐵炳良發出了挑戰。
“別在這打,出去!”
鐵炳良比吊死鬼高了兩層修爲,當然不能認慫,尤其還當着童玲的面,鐵炳良更要使勁表現一番,吊死鬼也是,讓鐵炳良罵了就要找場子,這時候更不能認慫。
“老鐵說對了,不能在這兒打,打擾了英靈沉睡,我首先就不幹,要打就去城外。”王珏坐在石凳上對兩人說道。
“出去就出去,走!”
鐵炳良已經在假山背面飛到了空中,見吊死鬼也飛了起來,鐵炳良迅速向城外飛去。
“唉!王珏道友,讓你看笑話了,我這個弟弟太不懂事了,當着人家道侶的面調戲童姑娘,真是欠抽了。”
童玲也緊跟着追出了城,白面書生站在山頂,看着飛出城的三人,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吊死鬼肯定捱揍,他那小身板不禁揍,讓鐵炳良扁一頓免不掉了,你趕緊過去看看吧!別讓吊死鬼吃了大虧。”王珏對白面書生說道。
“沒事兒,越國五大宗門的弟子經常打架,彼此都知道把握好分寸,打得鼻青臉腫沒關係,只要不出人命,宗門都不管。”白面書生不在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