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煉化仙器褲衩,吊死鬼心裡還沒閒着,他在考慮怎麼才能穿上這件褲衩。
老丈人費了好大的心思,才煉製成了仙器褲衩,如果煉化後不能穿上,豈不是白忙活了一場?自己之前的打算也隨之回到了原點。
“我也是,淨想這些沒用的,老丈人都沒說不能穿,我瞎操心幹什麼,既然是一件成功的仙器,就一定有穿上的辦法。”吊死鬼很聰明,眨眼就想明白了。
吊死鬼想明白了以後,馬上就心無旁顧了,開始專心的煉化仙器褲衩,很快過去了一個時辰,吊死鬼始終沒有停滯元力的輸出。
仙器褲衩被濃厚的元力緊緊包裹着,用肉眼已經看不到正在高速旋轉的仙器褲衩,只有用神識才能感受到仙器褲衩的存在。
“煉化一件小褲衩就這麼麻煩,看來還要榨乾我的體內元力,實在不行了,還要中途補充一點。”
已經過了一個時辰,仙器褲衩還沒有完成煉化,體內元力還在源源不斷的消耗着,吊死鬼有點着急了。
“我應該問問老丈人,煉化究竟是什麼意思,不過,就算當初想問也不好意思,我覺得,在老丈人說出來很簡單的一個專用詞彙,如果我要再去問,顯得我有點笨了。”吊死鬼心中又開始走神了。
“我今日是怎麼了,老想這些愚蠢的問題,按照老丈人教的做肯定沒問錯,我還有什麼質疑的。”眨眼間,吊死鬼又想明白了。
正在吊死鬼認爲仙器褲衩考驗他的耐力時,仙器褲衩突然停止了旋轉,仙器褲衩停下來的一瞬間,包裹着仙器褲衩的濃厚元力立馬消失不見了,此刻,仙器褲衩清晰的出現在吊死鬼眼前。
“好漂亮的一件仙器褲衩,如果能穿在外面就非常不錯了,只是可惜了,穿上如此漂亮的仙器褲衩,別人卻是看不到。”
看見仙器褲衩的一刻,吊死鬼明白了,仙器褲衩已經完成了煉化,接下來,就看這件褲衩如何穿到自己身上。
吊死鬼說的沒錯,完成煉化後的仙器褲衩,確實是太漂亮了,簡直就是漂亮的美不勝收。
此時的這件仙器褲衩,通體泛着淡淡的銀光,銀光之中有一條蛟龍圍繞着褲衩緩緩飛行。
另外,鐵菊花爲這件仙器褲衩雕刻的陣法,這時候看去就是一朵朵美麗的蓮花,蓮花並不是靜止不動,看起來好像有微風吹到了這些蓮花,不停地左右擺動。
“咻!”
吊死鬼瞪着兩隻眼,脖子向前伸着,正在仔細打量仙器褲衩時,仙器褲衩突然向他飛來。
“這是什麼意思?想自己穿上也不能向我胸前飛來,應該朝着褲襠飛纔對呀!”
吊死鬼覺得仙器褲衩飛的方向不對,伸手朝着褲衩抓了過去,可是,以他元海境修爲的出手速度,竟沒有一把抓住這件仙器褲衩,吊死鬼一把抓空了。
仙器褲衩瞬間撞到了身上,吊死鬼縮回手,再一次朝着仙器褲衩抓來,他想抓住褲衩,硬塞到褲襠那裡去,在吊死鬼看來,只有這樣做才能穿在身上。
吊死鬼的速度還是慢了,一把抓住了身上的長衫,低頭向身前一瞧,仙器褲衩消失無蹤了。
“沒了,我的仙器褲衩沒了,白忙活了這麼多天,到頭來,在我的眼皮底下不翼而飛了。”
仙器褲衩突然消失了,吊死鬼立馬覺得有一種深深地失落感。
“是不是已經穿在身上了?我脫了褲子看看不就一切都清楚了麼!”
晃了晃腦袋,驅除掉失落感後,吊死鬼靈機一動,馬上想到了脫褲子查看一番。
脫褲子之前,吊死鬼首先向窗外看了看,發現沒有人偷看後,這才解開了腰帶,迅速把褲子褪了下來,連同大褲衩子一起都脫下來,彎下腰低着頭看去。
就在他低頭看去的時候,心中憑空升起來一種感覺,仙器褲衩已經融入了體內,只需一個念頭,仙器褲衩就會直接浮現出來。
說來也是怪了,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就在他心中產生了這個念頭時,仙器褲衩立馬出現在眼前,他沒看錯,此刻的這件仙器褲衩,就穿在他的身上。
“太好了,只要我心裡有穿褲衩的想法時,仙器褲衩就穿在了身上,如果我想到脫了時,仙器褲衩會發生什麼變化呢?”
看見仙器褲衩穿在身上的一瞬間,吊死鬼心中大喜,在這一刻,頓時明白了煉化仙器是什麼意思。
當吊死鬼心中滋生了脫掉褲衩的念頭時,仙器褲衩立馬消失不見了,此刻的吊死鬼,褲子連同大褲衩子褪到了腳脖子,整個人光溜溜的站在房間中心。
“趕緊穿上,讓別人看見我光着身子就壞了。”
發現下身一絲不掛的瞬間,吊死鬼立馬彎下了腰,迅速穿好了長褲,擔心別人看見,又像做賊一樣,向窗外看了一眼。
“走了,去臨海宗!”
穿好了衣服後,吊死鬼又隔着衣服摸了摸,好像有點愛不釋手的樣子。
“姑老爺,你出來了!”
吊死鬼剛推開門走出房間,小五迅速從幾丈外迎了上來,滿臉帶笑,一看就是拍馬屁的節奏。
“小五,暫時不要叫姑老爺了行麼?等我什麼時候娶了菊花過門,你再改口不遲,沒準我一高興啊!興許給你一點改口錢。”
抽冷子聽見小五說話,把吊死鬼嚇了一跳,因爲推門出來以後,他的兩隻手在屁股上來回撫摸着,還在感受着仙器褲衩的美好。
這時讓小五看見他的怪異動作,一旦讓小五傳出去,臉上有點掛不住,就算以吊死鬼的厚臉皮,慘白的臉上也不由得一紅。
“常在師兄,你想好了給我多少改口錢麼?小五也不多要,給我一千元石就行。”瞅着吊死鬼的窘態,小五笑呵呵地說道。
“你個小混蛋,還真敢獅子大開口,一下子就想打劫我一千元石,美得你。”吊死鬼貌似有點生氣地說道。
“不給沒關係,常在師兄,你剛纔從房間出來的時侯,手總是摸着屁股幹什麼呀!好奇怪的動作。”上下打量着吊死鬼,小五依舊笑呵呵的說着。
“敲詐,**裸的敲詐!”
看着小五那副‘你不給元石,我就給你把這件事捅出去的表情’,吊死鬼有種想揍他一頓的衝動。
“你敢威脅我?欠揍了吧!”
常在一瞪眼,一千元石對他來說不是小數,就算是要給小五,也不能用這種方式,因爲受到威脅才掏的錢,他心裡憋屈。
“常在師兄,我沒有威脅你啊!如果常在師兄覺得沒事愛摸屁股的話,我就不對別人說了。”
常在說到小五欠揍的時候,小五轉身撒腿就跑,跑的比兔子都快,眨眼到了幾十丈開外,停下來後轉回身,瞅着吊死鬼可憐地說道。
“給你改口錢是一定得給的,不過,叫我姑老爺肯定是不行的。”常在話口一軟,瞅着小五說道。
“那就叫你師姐夫!”
小五歲數不大,日常跑腿的事都是他做,因爲接觸的人多了,爲人處世也顯得成熟一點,只是有的時候,成熟中不免透露出稚嫩。
“什麼師姐夫,叫姐夫,你還真有本事,學會自造稱呼了啊!我走了,去忙你的吧!”
已經耽誤了好幾天,沒準這時候,五大宗門的弟子都到了臨海宗,吊死鬼惦記着這碼事,朝着小五揮了揮手,轉身時,已經飛到了空中。
當初三長老追殺吉永存的時候,吉永存玩兒命逃竄之下還用了將近一天的時間,才飛回了銀劍宗。
以吊死鬼元海境初期的修爲,正常情況下,一天肯定飛不到薊城,吊死鬼着急和宗門師弟們匯合,因此,飛的自然也是不慢。
兩天後,還是一個早晨,吊死鬼飛到了薊城上空,低頭向城北看去,只看見距離薊城二十里之外,五大宗門的營帳星羅棋佈,一眼看不到盡頭。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的去臨海宗麼?爲什麼直接駐紮在薊城北門外了。”
看見密密麻麻的營帳後,吊死鬼心中疑惑不解,稍微在空中停頓了片刻後,直接向銀劍宗營帳的位置俯衝下去。
“常在,你回來了,法寶的事兒怎麼樣了?”
沒等落到地上,項長老從營帳中走出來,擡頭看着越來越近的吊死鬼,很是關切地問道。
“都搞定了,師傅放心,如果遇到那把大剪子,保證讓她無功而返。”
吊死鬼信心滿滿的說着,說話的同時,手不由自主的又摸了摸屁股,因爲仙器褲衩的緣故,手摸屁股很可能成爲他的習慣。
“那把大剪子可是仙器,不要太大意了,真不知道 你哪兒來的信心。”項長老給吊死鬼提醒道。
“大剪子是仙器,我的褲衩也是仙器,仙器對仙器,勝負輸贏還不一定呢!不過我相信我的仙器褲衩,大剪子沒啥了不起的。”吊死鬼對項長老沒隱瞞,直接說出了實情。
“好傢伙,鐵忠給你煉製了一件仙器褲衩?看來對你這個未來的女婿真是關照有加啊!”項長老聽吊死鬼說完,頓時驚訝地說道。
“那肯定是跟別人不一樣了,如果我的命根子沒了,他閨女不就守活寡了麼!”吊死鬼認真地說道。
“別耍貧嘴了,你大哥去了金劍宗,你出關也有好幾天了,去見見他吧!別對你大哥動粗,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你親哥。”項長老話題一拐,說到了白面書生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