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爹不允許這種情況出現,不能因爲這件褲衩子影響了煉器宗的名聲,就算爹的修爲跌落了都在所不惜。”鐵忠句句鏗鏘地說道。
“什麼?爹,你說的都是真的?因爲煉製這件法寶褲衩會有這麼大的副作用?”
聽鐵忠說的那麼嚴重,鐵菊花頓時嚇壞了,鐵忠的修爲好不容易到了元海境,如果因爲煉製這件褲衩子,最後導致修爲跌落了,鐵菊花恐怕死的心思都有了。
“逗你呢!哪有那麼嚴重,最多也就是煉製完後,靈魂有點虛弱罷了,修養一段時間就能恢復過來了。” 鐵忠不在意地說道。
“那就更不行了,靈魂受損比掉落修爲還嚴重呢!嚴重了就會影響將來渡劫飛昇,不行不行,爹,要不就不煉製仙器了,煉製成一件普通的法寶算了。”鐵菊花聽後連連搖頭表示不同意。
“不用爲爹擔心,爹自有分寸,這件法寶褲衩,關係到你和常在的幸福,爹必須傾盡全力煉製。”鐵忠不容反駁地說道。
“行,爹自己掂量着辦吧!對了爹,咱們哪來的蛟龍靈魂體?剛纔就想問爹,給忘了!”
盛放蛟龍的玉瓶還在架子上放着,鐵菊花始終盯着玉瓶裡的蛟龍,突然又想起了這個問題。
“上古位面錯亂時,蛟龍家族到了玄天大陸,後來,蛟龍家族和別的仙獸家族爆發了大戰,其中一隻蛟龍的身體被毀了,靈魂體逃到了鐵家。”鐵忠給鐵菊花緩緩講述起了往事。
“鐵家?就是咱們鐵家吧!”鐵菊花抽空插了一句話。
“對,鐵家自上古時期就是有名的煉器家族,那具靈魂體就是這隻蛟龍,靈魂體找到了鐵家老祖,要求在恰當的時候,把他打入到仙器中。”鐵忠看着玉瓶中的靈魂體說道。
“後來呢?他這麼做一定有目的吧!”鐵菊花向鐵忠問道。
“沒錯,老祖也是像你這麼問他,他說只要把他的靈魂打入仙器中,將來就能回到家鄉,回到自己的家族。”鐵忠最後說道。
“這都過了好幾萬年,蛟龍的靈魂體還在這裡,祖輩沒有答應他的請求麼?”鐵菊花向鐵忠問道。
“這話說出來,連我自己都有點不信,據家族典籍上記載,鐵家自上古位面錯亂至今,還沒有一個人的修爲突破到元海境,唉!”鐵忠嘆息了一聲。
“修爲突破到元海境,還跟煉製仙器有關係麼?”鐵忠說到這裡,鐵菊花立馬追問道。
“有關係,修爲不到元海境,就沒有能力煉製仙器,靈魂之力不夠,也就是精神力不夠,就不能順利地把靈魂體打入到法寶中。”鐵忠點點頭說道。
“爹剛纔說的煉製完這件褲衩後,靈魂就會暫時變得虛弱了,說的就是這個吧!”鐵菊花說道。
“沒錯,爹也是第一次煉製仙器,說到這個,爹覺得既興奮又有點忐忑,擔心一個不小心把靈魂體毀了。”鐵忠有些擔憂地說道。
“爹一定沒問題,女兒相信爹。”見老爹有點心理沒底了,鐵菊花立馬鼓勵道。
“但願吧!對於爹來說,這次的煉製,是爹的一個里程碑,鐵家自上古時期以來,就沒有人煉製過仙器。”說到這些,鐵忠有一點躊躇滿志了。
“等法寶褲衩煉製完成的那一天,我們必須好好慶賀一番。”鐵菊花緊接着說道。
“那是必須的,不說這個了,我們出去吧!”
爺倆在地下室呆的時間不短了,萬一有什麼事找不到自己,恐怕耽誤了大事。
鐵忠說完,一把抓起架子上的那隻玉瓶,擡腿向出口的位置走去。
按照原路返回,爺倆很快回到了煉器房,鐵忠直接走到了煉器房門口,門口被他設置了禁制,必須馬上去除了。
擡手朝着門口一揮,門口立馬出現了一串波紋,這種波紋和水波紋類似,一圈圈向周圍擴散。
隨着手掌一揮,一圈圈波紋越來越淡,十幾個呼吸後,波紋徹底消失了,很清楚地看見了煉器房的兩扇門。
兩扇門出現的一瞬,門外出現了一道身影,緊接着,煉器房的門被人推開,小五走了進來。
“小五,有什麼事兒麼?”見進來的人是小五,鐵忠當即向他問道。
“我沒事,就是聽不見師傅煉器房的聲音了,我有點不放心,這纔過來看看。”小五馬上說道。
“師傅這裡沒事兒,這樣吧!我馬上要開始煉器了,如果你常在師兄來了,你告訴他,讓他多等幾日,他的法寶煉製有點難度。”鐵忠對小五說道。
“好的師傅,不用我幫忙麼?”小五答應了以後,再次對鐵忠說道。
“不用,你去等着你常在師兄吧!我這次煉製的法寶有點特殊,沒我的允許,任何人都別進來。”鐵忠朝着小五擺了擺手,讓小五到山門那裡等着常在。
“那我走了!”
小五離開了鐵忠的院子後,直接去了山門那裡,山門是所有人進入煉器宗的必經之路,只有在山門等着吊死鬼最保險。
回頭再說吊死鬼,這時候的吊死鬼並不知道,因爲這件鐵褲衩,讓鐵忠費了好大的心思,爲了新姑爺,要這件褲衩煉製成平生第一件仙器。
出乎吊死鬼的意料之外,鐵忠很痛快的答應了他和鐵菊花的這門親事,這讓吊死鬼大喜過望。
返回銀劍宗的路上,吊死鬼飛的格外輕快,比來的時候快了很多,不知不覺間就到了銀劍宗。
“常在師兄,你剛纔去哪裡了?我們還在說那個大剪子仙女呢!又有很多關於她的傳聞公諸於世,可惜了,常在師兄沒聽見。”
儲物袋的東西都做了彩禮,現如今,他腰上的儲物袋中空空如也,乾癟的儲物袋飄來飄去,看上去顯得十分寒酸。
因此,他準備先回自己的洞府,他在洞府中還放了一隻儲物袋,那隻儲物袋中的東西更珍貴。
並不是說吊死鬼對鐵菊花沒有誠意,很多修者都像吊死鬼這麼做,家當不放在一隻儲物袋中,這樣做有一個最大的好處,一旦出現了意外,不至於變成窮光蛋。
返回洞府的路上,又遇到了出關時見到的那幾個師兄師弟,看見吊死鬼去而復返,老遠就向他打起了招呼。
“我去了一趟煉器宗,她有什麼傳聞與我無關,反正早晚都有見到的時候。”
提到丹仙的大剪子,吊死鬼頓時覺得有點憋屈,爲了應對這把大剪子,害的自己還要煉製一件法寶褲衩。
“常在師兄這話是什麼意思?怎麼還早晚都要見到這位大剪子仙女?師兄完全可以不見她嘛!除非師兄的命根子不想要了。”有人和吊死鬼開起了玩笑。
“哼!大剪子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們知道什麼叫做一物降一物麼?她有大剪子,我有鐵褲衩,她又能奈我何?”吊死鬼充滿了豪氣地說道。
“我靠!常在師兄,你真準備做鐵褲衩了?”
吊死鬼說到鐵褲衩,立馬引起了一位師弟的關注,這位師弟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吊死鬼在這裡的時候,給他提出做鐵褲衩建議的那人。
“沒錯,實話對你說吧!我馬上要結婚了,爲了將來的幸福,我也必須做一件鐵褲衩。”
經過多年的歷練,現如今的吊死鬼,最大的長處就是臉皮厚,臉不變色心不跳,非常淡定的說了出來。
“常在師兄這是雙喜臨門啊!修爲到了元海境不說,還馬上有美人投懷送抱了,常在師兄娶的是哪一位美女?”給他提出合理化建議的師弟問道。
“鐵菊花,你知道吧!各位師弟也都知道吧!等着都喝我的結婚喜酒啊!”吊死鬼笑呵呵地說道。
“那是一定的,不過師兄,師弟我沒元石給師兄湊份子錢啊!白吃行不?”這位師弟開玩笑道。
“滾一邊去,沒元石還想喝我的喜酒?哪涼快哪呆着去吧!”吊死鬼依舊笑容滿面的說着,說完就走,眨眼沒了影子。
吊死鬼首先回到了自己的洞府,找出那隻備用的儲物袋掛在腰上,然後立馬離開了洞府,向他師傅的洞府飛去。
常在的師傅姓項,是銀劍宗的一個長老,銀劍宗的弟子們都習慣叫他項長老。
“常在,你這是要去哪裡?剛突破修爲出關,心裡美的到處亂竄了?竟然連爲師那裡也不去了。”
剛飛出自己的洞府不遠,迎面飛來一人,從說的話中就能聽出來,正是吊死鬼的師傅項長老,吊死鬼出關後沒有第一時間拜見,項長老找來挑理了。
“師傅冤枉我了,我一出關就準備拜見師傅,可是在來的路上,聽見師弟們說到了大剪子,師傅有所不知,我和那個用大剪子的姑娘有過節,如果讓她看見我,命根子就保不住了。”吊死鬼急忙向項長老解釋。
“所以,你就直接去了煉器宗,想做一件法寶褲衩,用來抵禦大剪子,我說的沒錯吧!”項長老面無表情的說着。
“就知道瞞不過師傅,弟子去煉器宗,不只是煉製法寶褲衩這件事,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我準備迎娶鐵菊花做我的媳婦。”吊死鬼笑呵呵的說着。
“這倒是件好事,準備什麼時候迎娶?”項長老依舊面無表情地說着。
“我這不是請師傅來了麼!”吊死鬼還是那副笑比哭還難看的表情說着。
“請爲師幹什麼?喝喜酒?”項長老疑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