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坐着車來到了流所在的地方。
“是這樣啊,你們是流少爺的...”這裡的雨洞經理第一時間出來見我們。
“是的,請問流現在在...”我沒有等他說完話,立刻問道。
“現在房間休息。”雨洞經理很客氣地對我們說到。
“關於那封恐嚇信,請問你有什麼想法嗎?”Q想起了來這裡的重點,對他問道。
“正因爲沒有,所以才委託你們來調查的。”雨洞經理點了一下頭,很禮貌地對Q笑着說道。
“啊...”我們都點了點頭。
“經理,不好了,大廳的掛軸!”一個在這裡工作的員工姐姐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說道。
我們互相看了看,一起過去了。到了大廳,只見掛軸下站着流。
“大家?爲什麼會在這裡?”流轉頭看着我們,有些驚訝。
“這個棲龍館的主人們都收到了恐嚇信,我們是來調查這件事的。”Q看着流說道。
“恐嚇信?”流皺了皺眉頭,問道。
“就是這個。”站在流身旁的雨洞經理拿出了恐嚇信,遞給了流。
我看了看流,低下了眼,眨了眨眼睛。
“流要在這裡舉辦你父親的七週年忌辰?”Q問道。
“很抱歉我沒有告訴大家。”流低下了頭說道。
“這是個人的事情,而且也不是什麼讓人高興的事情。”流繼續說道。
“因爲有了那些恐嚇信所以有些擔心。”小惠眨了眨眼睛,聲音有些小的說道。
“很罕見的掛軸啊! 和服都是用鳥的羽毛做成的。 ”金太走了過去看着掛着牆上的掛軸。
“這是『鳥羽立女掛軸』,是逝世主人的收藏品,是非常有價值的美術品。”雨洞經理給我們解釋說道。
“羽毛都不見了...”金太說着,蹲下要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羽毛時。
“金太,不要碰!”流及時阻止了金太。
“誒?”金太有些疑惑,站了起來看着流。
“那是傳說中含有鳩毒的羽毛。據說一根羽毛就含有能夠殺死一個人的劇毒。”流看了看地上的羽毛,擡起頭看着金太說道。
“真的假的?!”金太驚訝地看了看地上的羽毛,再看了看流,幸好沒有碰到。
“從用玻璃來製作畫框這點來看,裡面很有可能含有某種毒素。”我看着掛軸說道。
“到底是誰拿走的?”雨洞經理看起來有些氣憤。
“看一下走廊的監控錄像,應該就可以知道有哪些人進出過大廳,待會兒請調查一下吧。”流說道,但看起來有些疲倦。是因爲這幾天爲了籌辦忌辰累了嗎?
“我知道了。”雨洞經理點了點頭。
“雨洞先生,那是什麼?”小惠指被着香檳塔封閉的門問道。
“啊...按照流少爺過世的父親的遺囑,爲了使其不被打開而封閉起來。”雨洞經理轉頭看了過去,說道。
香檳塔?!我看着眼前的香檳塔,努力回想起來,就是在這裡!流的爸爸...我立刻轉頭看向流那邊。
“爲什麼要這麼做?”數碼疑惑地問道。
“這個大廳的兩邊各有一扇門,那邊是蛙之門,這邊是螺之門,如果兩扇門同時打開了的話,好像就會觸龍之逆鱗,所以一直像這樣把蛙之門封鎖住。”雨洞經理給我們解釋道。
“觸龍之逆鱗?和恐嚇信裡寫的一樣,這是怎麼回事?”Q有些不明白地問道。大家都看向了流。
“那麼,我還要爲明天做些準備,先走了。”流說完之後轉身就走了。
我看着流,想叫住他,可是想想流已經很累了。
天色越來越暗了。我們都回到了客房準備休息了,可是Q說有什麼事要一起商量就去了Q他們的房間。
“嘟~嘟~現在是電話留言。”Q收起了電話。
“不行,流的電話是留言模式。”
“那傢伙的樣子有些奇怪啊,難道又有什麼事瞞着我門嗎?”金太皺着眉頭說道。
“...流沒有什麼事瞞着我們,他只是爲他的父親...”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被一陣音樂打斷了。
“什麼啊,是瑤啊。”金太拿出了手機看着來電顯示說着,打開了免提。
“‘什麼啊’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想聽關於流父親的事情了嗎?”瑤姐姐在那邊說道。
“啊,對不起對不起,告訴我吧。”金太皺了一下眉頭,不情願地說道。
“死因是自殺。”
“自殺?”
“因爲是有名的建築師,所以週刊雜誌上也有報道,說是因爲接受不了失去妻子的打擊,在自己家裡上吊自殺了。”
“關於流的事一點都沒有提到嗎?”
“關於這個什麼都沒有。”
“知道了,謝謝。有事再聯繫你。”
說完,金太把電話掛了,收了起來。
“自己家裡的話,就是這個棲龍館了吧?對流來說,這地方有着不愉快的回憶。”金太看了看我們說道。
“說起來,小惠呢?”金太問道。
“她說肚子餓了去找宵夜了。”我站了起來說道。
“那個貪吃的傢伙,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搞什麼啊?”
“那我去叫她。”說完,我就出去了。
我跑到了廚房去找小惠,可是沒有看到有人,終於在電話亭裡看到了她,我走了過去。
“我要小心點了。”走過去就聽見了小惠在自言自語,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你要小心什麼啊?”我皺着眉頭看着小惠,不明白地說道。
“啊!久美子?你怎麼過來了?”小惠有點被我嚇到了的樣子說道。
“我看你那麼久還沒有回去,就過來找你啊。”我說道。
“啊~~~那我們走吧,我還有事告訴你們呢。”小惠端着一大堆泡麪走在了我的前面。
“什麼事情啊?”我問道。
“回去再說啦。”
我們走過了被封閉起來的蛙之門時,我透過了玻璃看見了一個人影,想看得清楚點,就停了下來。流?他在那裡幹什麼啊?在我看向他腳下時,他腳下躺着一個人,這是怎麼了?當我再看向流時,流的眼神...充滿了可怕,冰冷和仇恨,我從來沒有看到過流這個樣子。
“怎麼了?”小惠看我沒有反應,就走了過來,看向我看着的地方。小惠一下瞪大了眼睛,怎麼都不敢相信。一手拉着我就往Q的房間走去了。
流是怎麼了?他的眼神好像殺人魔鬼一樣,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我搖了搖頭,我和流約定過的,我會一直相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