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天草留下的。”七海老師把流留下來的退學書放在了團老師的桌子上,說道。
團老師低眼看着桌子上的退學書,沒有說話。
“真的就這樣讓天草回去好嗎?”七海老師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看着團老師問道。
“沒問題,無論發生什麼都相信自己的夥伴,他們一定可以做到這一點的。”團老師擡眼看着七海老師點了一下頭,一副信任地樣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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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金太安了一下門鈴,不過裡面沒有人在。
“不在家?”金太轉頭看了看我們,然後伸手轉了一下門把,門開了。
“門開了?”金太有些驚訝,我們拿出了電筒開門走了進去。
跟着燈光看去,只見房間裡倒下的凳子上有根麻花繩,再照過去看見了一雙穿着白色大腿襪的腿,忽然一束燈光照了過來,看了清楚是流。
“流?!”Q說不清楚是高興還是驚訝看見了流。
數碼轉身,把燈打開了,房間終於亮了起來。
“她已經死了。”流關上了手電筒的燈說道。
“襲擊女僕?”Q皺了皺眉頭說道。
“留下了遺書。”流拿起手中的一張紙說道。
“是自殺嗎?”我有些疑問地說道,跟着Q蹲下了,看着繼美的脖子。
“不是,這是...”Q剛開口,還沒有說完,金太就一副不友善地看着流。
“流,你在這裡幹什麼?你在做什麼?”
流擡眼看着金太,沒有說什麼走了出去。
剛好貓田警察來了,我們也出去了。
“流,你不是已經退出Q班了嗎?”金太兩手叉在褲兜裡,看着流說道。
“只要是和冥王星有關係的事件,我都必須阻止。”流說着,轉頭看了看我們,最後目光停在了我身上,我擡起眼看着流,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什麼。
流轉身走了。
“流,要調查的話就大家一起吧。”Q追了過去喊道。
流並沒有停下腳步來,“我一個人就行了。”
......
我們和貓田警官他們一起去了樓上。
“我們是警察。”貓田警官和諸星警官把證件拿了出來,說道。
“您是朝野宅郎嗎?”貓田警官看着來開門的男人禮貌地問道。
“誒?是的。”朝野宅郎有些驚訝地看着貓田警官,楞了一下,再點了點頭。
“您認識住在樓下的瀨戶內繼美小姐吧?”貓田警官繼續問道。
“是的。”朝野宅郎點了一下頭回答道。
“繼美小姐去世了。”貓田警官繼續說道。
“誒?”朝野宅郎很驚訝,似乎聽到了一件不可能的事一樣,又接受了這個事實很傷心地低下了頭。
貓田警官和諸星警官走進了房間裡,因爲房間已經站不下人了,所以我們也只能站在房間門外了。
“繼美小姐去世的時間是今天晚上7點左右,從樓下的繼美小姐的房間裡有沒有傳來什麼爭吵的聲音?”諸星警官站在跪坐在他面前的三個人的面前問道,而貓田警官拿着小本子記錄着。
“會長大人,您不是去陽臺上洗了衣服嗎?那個時候您沒聽到什麼聲音嗎?”跪坐在朝野宅郎右邊的男人轉頭問道。
朝野宅郎低着頭搖了搖,浮誇的眼淚一直在流着。
“在樓裡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諸星警官繼續問道。
“沒有。”跪坐在朝野宅郎左邊的男人看了看諸星警官搖了搖頭回答道。
“我們一直在房間裡玩遊戲來着,根本沒有踏出過房間一步,我們都一直在一起。”那個男人繼續說道。
沒有什麼線索我們就回去了。
“啊...繼美還真的被人討厭了呢。”數碼看着繼美的博客說道。
“因爲她在博客上承認了自己是兇手後就自殺了,你們看她被狠狠地攻擊了啊,火勢很猛烈啊。”數碼一隻手託着下巴繼續說着。
“她真的是自殺嗎?”Q想了想說着。
“不是自殺。”我看着Q搖了搖頭,說道。
Q轉頭看着我點了點頭。
“因爲繞在她脖子上的繩子的痕跡是水平的。”我繼續說道。
“水平的?”金太有些奇怪地看着我,皺了皺眉頭,問道。
“的確是水平的。”小惠也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
“如果她是上吊自殺的話...”Q說着在紙上畫了一個圓代表頭,然後繼續道:“那麼繩子會因爲身體的重力是會被向下拉的,應該會向天花板呈現傾斜的痕跡。”說着,Q在脖子上畫了一條斜線。
“嗯。”我看了看Q畫的紙,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這麼說來,這是僞裝成自殺的他殺案?”小惠兩手撐在桌子上說道。
“也就是說犯人將襲擊女僕的罪名傢伙給繼美,這麼一來,最有可疑的人就是梨香了。”數碼想了想說道。
“我先出去一下。”金太說着,就出去了。
“我去查查梨香周圍的情況。”數碼說着,拿起包包也走了。
而我站在那裡拿着照片看着。
“怎麼了,久美子。”小惠轉頭看着我問道。
“有件事我一直在意。”我皺起了眉頭,一直盯着照片。
“什麼啊?”小惠也湊了過來看着照片問道。
“我們還是回現場看看吧,我有一件事,不明白。”Q看了看我們,說道。
“嗯。”我和小惠都點了點頭,同意了。
......
剛好我們到的時候,貓田警官和諸星警官都在案發現場做着記錄。
我走了過去,皺着眉頭看着地上的一塊黑色的不明物體,再看了看照片,蹲了下去。
“這個是什麼啊?”Q也看了看,站了起來問道。
“那個是巧克力。”貓田警官笑了笑說道。
“巧克力?”我和Q異口同聲道。
“在這位小姐的口袋裡融化而滲透出來的吧。”諸星警官拿着手中的扇子,扇了扇說道。
“是和這個一樣的。”貓田警官笑着拿出了一個巧克力來說着,打開了包裝紙:“在盛夏的時候,就這麼把巧克力放在口袋裡,會融化也不奇怪吧。”說着,一口將巧克力吃掉了。
“啊,全都倒了呢。”小惠站在窗臺邊看着外面說道。
“爲什麼只有那一列的花盆倒了?”我和Q都向小惠那邊走了過去看了看窗臺上的花盆,Q問道。
“或許是在晾衣服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吧,這種事我經常乾的。”小惠笑了笑看着Q說道。
“洗好的衣服?”Q小聲地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