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映入葉冰吟眼中的血,滿牀的血,一把匕首刺進了井上一郎的胸膛,血流的到處都是,葉冰吟站在牀前片刻之後,出於本能反應伸手想去看看那是把什麼匕首,可就在這個時候,整個井上一郎的道場突然燈火輝煌的,然後井上一郎房間的門便砰的一聲被人給踹開了。
當葉冰吟看到這些之後,他便知道自己上當了,原來那個手錶是那東瀛忍者故意留下來的,目的就是要引葉冰吟來這裡查看,當葉冰吟處於好奇拿了那匕首的時候,警察便會突然闖進來。
警察真的闖進來了,走在最前邊的是孫思之,他身後的是孫陽,此時的孫陽臉色極其難看,他甚至有些不敢看葉冰吟。
孫思之嘿嘿的笑了笑,然後說道:“葉偵探,我知道你恨井上一郎先生,但是你也不能殺了他啊!”
葉冰吟知道,此時他想辯駁已經晚了,沒有人會相信他,但是他們也都知道,殺人兇手不是自己,但他們還是會認爲他就是殺人兇手,因爲這一切都是陰謀。
“這個時候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我沒有殺井上一郎。”
“你有沒有殺我們大家都看的清楚,所以請你不要再狡辯了。”
葉冰吟淡淡一笑,說道:“你們看的清楚,你們誰看到我殺了井上一郎?”
這一句話確實沒有人能夠回答,因爲沒有人看到葉冰吟殺了井上一郎,但是這並不能代表什麼,因爲現在葉冰吟手上還拿着殺死井上一郎的匕首,而葉冰吟的手上,此時也滿是鮮血。
“你覺得這個時候,我們有必要看到你殺了井上一郎嗎?”孫思之說完之後,便不像再和葉冰吟廢話,他看了一眼孫陽,孫陽知道孫思之的意思,他猶豫了片刻,然後走到葉冰吟身邊說道:“葉老大,對不住了,我們也沒有辦法,我們接到有人報案之後便馬上趕了過來,結果發現你手裡拿着那匕首。”
果真不出葉冰吟所料,他真的被人陷害了,而且陷害他那個人把時間算的剛剛好,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便有一個地方說不通了,而那個說不通的地方,剛好可以替葉冰吟脫罪。
“你們趕到這裡至少需要半個小時,也就是說那個舉報你們的人在半個小時之前就已經知道我在這裡了,可我纔剛剛來到這裡,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葉冰吟說完之後,孫陽還真覺得有些奇怪,但是這個時候孫思之卻不管葉冰吟說了什麼,他對孫陽擺了擺手,然後說道:“你說你剛剛到,誰可以幫你作證,我看你就不要再狡辯了,跟我們回去吧,如果你是清白的,我們自然會還你公道。”
葉冰吟聽了孫思之的話之後,直覺得可笑,孫思之會給他公道,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現在這種情況,葉冰吟真的沒有什麼辦法,他不能反抗,如果反抗了,便真的說明他是殺人兇手了,可如果自己不反抗,若自己真的被關進了牢裡,那自己生還的機會便渺茫了。
葉冰吟沉思片刻之後,對孫陽說道:“好了,你帶我走吧,我相信孫局長不會冤枉好人的,我希望你們能夠把事情查個清楚。”
“你放心,我當然會把事情查個清楚,我首先要查的就是三更半夜你來這個地方幹什麼?”孫思之一雙眼睛瞪着葉冰吟問道。
這個確實不好回答,葉冰吟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難道他要把自己的目的說出來,這當然不能啦,葉冰吟笑了笑,然後說道:“我本來是接到了井上一郎的邀請來這裡拜會井上一郎的,可誰知我來到這裡之後,便發現井上一郎被人給殺了。”
“你認爲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孫思之說的是問句,但語氣之中卻是肯定句。
孫陽沒有辦法,他把葉冰吟帶回了警局關押了起來,在孫陽押着葉冰吟的時候,孫陽問葉冰吟:“葉老大,你有什麼辦法了嗎,你說出來,我去替你辦!”
葉冰吟淡淡一笑,然後說道:“既然這樣那就真的太好了,你明天去找一下杜子齊杜局長,就說我有話對他說,請他來這裡一趟。”
孫陽是聽說過杜子齊杜局長的,但他不知道杜子齊會不會來這裡,可孫陽還是答應了葉冰吟的要求,第二天,孫陽也真的去了杜府求見杜子齊,杜子齊聽了孫陽的話之後,便讓孫陽回去了,他說他有自己的想法。
葉冰吟在警局待了那麼多年,對警局對待嫌疑人的態度很是瞭解,但還好他以前在警局還是很有威信的,所以獄卒並沒有難爲他,而且還給葉冰吟多拿了一張被子,此時已是深秋,天冷了。
杜子齊直到下午才慢慢的踱進了警局,他是以前的警察局長,現在又是北平的警察局長,這裡的人當然對他很客氣了,孫思之聽了杜子齊的話之後,便有些難爲情的說道:“杜局長,這怕是爲難小弟了吧,葉冰吟現在可是有謀害井上一郎的嫌疑,你就這樣貿然去見他,怕是不妥吧。”
杜子齊嘿嘿一笑,道:“這有什麼妥不妥的啊,我就是進去見見他,就算他是嫌疑人,還不能讓人見了嗎,他不讓見,你怎麼可以去見他,難道你和他是一夥的?”
杜子齊這一句話可真夠孫思之受的,這種罪名孫思之怎麼擔當的起,他連忙笑着說道:“杜局長可真會開玩笑,你放心,我這就讓人領你去見葉冰吟。”
杜子齊點了點頭,然後便直接去了牢房。
葉冰吟見杜子齊真的來了,便很興奮的說道:“杜局長來了我真是太高興了,但是我恐怕要讓杜局長失望了。”
葉冰吟這句話說完之後,杜子齊連忙緊張的問道:“怎麼,難道那個井上一郎真的是你殺的?”
葉冰吟有些好奇有些不解的看着杜子齊,他不明白杜子齊怎麼說了這樣一句話,但是當葉冰吟仔細想了片刻之後,他便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