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柔此時正在安慰霍飄紅和蘇如他們,穆天德可能並沒有死,也許只是被人劫走了,可劫走他的那個人會是誰呢?
葉冰吟想了片刻,然後問道他們:“你們家中可有丟了什麼東西?”
“葉警探爲何這樣問?”霍飄紅有些不解的問道。
葉冰吟不想解釋,所以他只是淡淡的說道:“我只是覺得兇手很可能爲了財,所以看看你們家裡是否丟了東西。”
葉冰吟這樣一說,霍飄紅便連忙讓自己家裡的人全面的檢查一下,葉冰吟望着他們忙碌的樣子,心中始終有種不安的感覺,如果自己猜的沒錯,那麼事情便真的不簡單了。
過了許久,那個穆府的管家跑來說道:“兩位夫人,公子,我們家確實丟了東西。”
“什麼?丟了什麼?”霍飄紅有些生氣的問道。
“其他的東西倒沒有丟,就是老爺的一幅畫不見了。”
“一幅畫,一幅什麼畫?”葉冰吟連忙問道。
“是一幅唐伯虎的《落霞孤鶩圖》,好像是老爺的一位朋友送給老爺當生日禮物的。”
葉冰吟聽了穆府管家的話之後,便猛然一驚,自己猜想的果然沒錯,果真和那幅《落霞孤鶩圖》有關,那兇手爲何要帶走《落霞孤鶩圖》呢,穆天德房中的寶貝應該不少,比那幅《落霞孤鶩圖》值錢的東西多了去了,他們爲何只拿走了那幅《落霞孤鶩圖》呢?
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和白水素女有關,那麼《落霞孤鶩圖》又有什麼特別之處呢?
葉冰吟是見過那幅《落霞孤鶩圖》的,而且他還仔細的鑽研過,那幅《落霞孤鶩圖》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而且真的是真品,可就正因爲葉冰吟知道這些,他才覺得不解。
“葉警探有了什麼發現嗎?”霍飄紅試探性的問道。
葉冰吟反應過來,然後對霍飄紅說道:“並沒有什麼線索,我只是覺得奇怪,那個兇手爲何要拿走那幅《落霞孤鶩圖》呢?”
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夠回答,因爲他們對那幅《落霞孤鶩圖》一點都不瞭解,而他們對於探案就更加的不行了。
“看來,唯有先寄希望於那具屍體身上了。”
葉冰吟他們回到警局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花柔沒有和他們一起回來,因爲她要留在穆府安慰霍飄紅他們,霍飄紅和蘇如都很喜歡花柔,她們也希望花柔能夠和穆廖在一起,這一點葉冰吟是應該看得出來的,可葉冰吟並沒有勸花柔和自己一起回來,因爲有些事情,天註定,人不能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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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屍報告很快便出來了,那個人臉上的刀痕是武士刀所致,如果沒有其他原因的話,這個人應該是被日本人殺死的,但這個屍體是誰,他們並不知道,因爲他們找不到一點可以利用的線索。
“明天把消息放出去,就說警局有具屍體無人認領,看看最近誰家突然少人了,讓他們來警局看看。”
葉冰吟說完之後,便獨自回家了,他今天很累很累,他回到家之後,卓老爺子還沒有去睡覺,葉冰吟看卓老爺子的樣子,便知道他是在等自己。
“老爺子等我是爲了什麼事情嗎?”葉冰吟在卓老爺子面前根本就無需客套。
卓老爺子點了點頭,然後問道:“最近的案子有進展了嗎?”
葉冰吟苦笑了一下,他連自己都不知道現在所知道的線索對自己又什麼用,又從那裡談起進展呢。
卓老爺子見葉冰吟歎了一口氣,便知道事情的大概了,但卓老爺子並沒有要停下的意思,於是他又接着問道:“我聽說穆天德死了?”
葉冰吟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可能死了,也可能沒死,因爲我們在他家發現的那具屍體根本就不是穆天德的,所以現在我們也很想知道穆天德的下落。”
“知道是什麼人乾的嗎?”
“很有可能是日本人!”
卓老爺子很隨意的敲了一下桌子,然後對葉冰吟說道:“現在日本人在我們相城很是猖狂,我覺得你應該教訓他們一下。”
“我今天已經去井上一郎的道場查看過了,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
“相城不止有一家如本人,所以你想找到那個東瀛忍者,就必須把所有日本人的住處翻個遍。”
葉冰吟覺得卓老爺子說的很有道理,可當葉冰吟想再問些什麼的時候,卓老爺子便起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他也太累了,需要休息了。
葉冰吟洗完澡之後便來到了自己的房間,他又拿出了那枚鈕釦來看,可看來看去,還是沒有發現一點線索,如果那幅《落霞孤鶩圖》和這枚鈕釦都是尋找白水素女的線索,那麼這兩個東西有沒有什麼聯繫呢?
現如今已經死了三個人了,古知之、吳品和穆天德(雖然穆天德現在不知生死);可他們三人之間有什麼聯繫嗎?
如果他們三人之間有聯繫,可他們之間是什麼聯繫呢?
難道是那幅《落霞孤鶩圖》?可吳品和《落霞孤鶩圖》沒有什麼關係吧!
如果說那幅《落霞孤鶩圖》是問題的關鍵,那麼給那個賣畫人字畫的人是什麼人呢,如果只看那幅《落霞孤鶩圖》,那麼那個人應該是古知之,可後來自己的手下看到那個人潛入那個賣畫人家把所有的字畫都拿走了,這便可確定那個人不是古知之了,除非古知之還有同夥。
可古知之怎麼會有同夥呢?
穆天德被劫如果真的因爲那幅《落霞孤鶩圖》,那麼葉冰吟的罪過便大了,因爲那幅畫在自己送給穆天德做生日禮物的。葉冰吟想到這裡,便下定決心找到穆天德,絕不能讓他出一點事情。
可爲今之計,葉冰吟除了讓自己的手下嚴加監視那些日本人外,沒有其他辦法了,而他自己,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只有等了,等有用的消息。
可突然間,葉冰吟覺得先買一幅《落霞孤鶩圖》贗品研究一下也未爲不可。
葉冰吟這才舒心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