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莎失蹤案
前面的話:這是外篇,也算是短篇故事集,而此篇的緣由來此阿加莎在婚姻失敗後的一次失蹤。
“什麼?阿加莎克里斯蒂失蹤了!”賈普探長吃驚的叫道。
“什麼時候的事?”賈普探長情緒穩定後,拿起電話問道。
電話那頭傳來斷斷續續的回答:“昨天晚上,哦··沒錯,是昨天晚上。她的僕人說昨天晚上還見她,今早給她端飯時發現,她不見了。”
“好,你保護好現場,我馬上過去。”賈普探長放下電話,走出了警察廳。
阿加莎克里斯蒂,如果你問英國人誰是阿加莎克里斯蒂,他們一定會嘲笑你的。
什麼?你連阿加莎克里斯蒂是誰都不知道?
那個著名的偵探小說家,被封爲偵探女王的阿加莎克里斯蒂。
賈普在車上又想起了這位著名的偵探小說家,這個幫了他很多忙的偵探女王。
她怎麼會失蹤的?真是匪夷所思。
來到阿加莎克里斯蒂家的賈普探長仔細的搜索了一遍她的家,卻一無所獲。
她會到哪裡去呢?
“你馬上發出新聞,以及一切可以用到的媒體,務必要找到阿加莎克里斯蒂。”賈普對他的副手命令道。
副手領命下去了,馬上找到各大媒體,大肆的宣傳開了。
一日後,全英國都知道阿加莎克里斯蒂失蹤了。
但幾日後,沒有一人來報,警察也一點沒有線索。
賈普探長急了,找不到阿加莎克里斯蒂,這不僅是英國文學界的損失,更是他們警界的不幸。
賈普探長坐在椅子裡滿臉的愁容。
“進來。”賈普坐起來說的。
只見進來的是一位女士,她進來就走向賈普前面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下來。
賈普探長還沒說完,那女士就急急的搶道:“有事,我知道怎樣找到阿加莎克里斯蒂。”
賈普探長聽後,大喜過望,激動的站起來問道:“怎樣找到?”
那女士一臉興奮,得意的說道:“你還記得道爾柯南爵士吧。那個寫了很多偵探小說的道爾柯南。”
賈普一聽,猛然覺醒。“我怎麼把他給忘了。”
“來人,馬上去道爾柯南爵士府。”
賈普探長在車裡想着道爾柯南爵士,他的形象仍深深的印在腦底,高高的個子,有些清瘦,但卻異常的健壯,口裡常叼一隻菸斗,不時的吐着菸圈。
車在道爾柯南的府邸前停了下來。
賈普探長遞上他的名片,在門前等着。
不一會,就有僕人迎來,領他們來的屋內。
屋內滿是菸圈,嗆得賈普探長猛的咳嗽,待賈普探長適應了這種味道,道爾柯南爵士已從他的椅子上站起走來與賈普握手,並大聲的說道:“賈普探長好久不見啊?今日怎會想起到我這裡來?不會是爲了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事來的吧。”
“哈哈,就是爲了她的事來的。警局已經盡力最大的力了,但卻一點線索也沒有。”
“所以你來請我?”
“是啊!還望爵士肯屈就。”
“好,我去。畢竟我與阿加莎克里斯蒂也算是朋友。”
賈普探長領道爾柯南在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屋內仔細搜查了一遍。
“爵士有什麼發現?”賈普焦急的問道。
道爾柯南思索了一下,望着賈普探長一笑,說道:“你忘了那些真正的偵探了嗎?”
“真正的偵探?”
(一)
福爾摩斯
華生起得牀來,發現福爾摩斯還沒起牀。他總是這樣,沒事時可以睡到中午還不起牀。
華生自己吃了一些自制的煎蛋,喝了杯牛奶,便拿起報紙看了起來,福爾摩斯還沒起牀。
一起新聞引起了華生的注意力:英國著名女偵探作家阿加莎克里斯蒂失蹤了,如果有人見過她,或有人有線索,請到警局提供。
“福爾摩斯···,快醒醒啊,重大新聞。”
福爾摩斯揉了揉眼,坐起來說道:“我已經知道了,阿加莎克里斯蒂失蹤了嘛,你看看這個。”福爾摩斯遞給華生一封信,復又躺了下來。
華生打開信封,字跡清秀,顯然是一女子的手筆。
信上說她是阿加莎的朋友,希望能在今天下午拜訪福爾摩斯,如果能夠,請回個信。
“你回了信。”
“是啊!下午她就來了。”
華生一上午沒事,終於等到了下午,福爾摩斯才起牀。
福爾摩斯剛吃完早餐,如果可以這麼說。就聽見咚咚的敲門聲。
華生去開門,便看見一名雍容華貴的女士,有禮貌的問道:“福爾摩斯在家嗎?”
“在家,你好,我是華生,福爾摩斯的助手。”
“我聽說過你,幫過福爾摩斯破過很多案子。”華生有點高興了,這女士很有眼光。
華生把她請進屋,讓了座。
“你是坐火車來的。”福爾摩斯搶在那女士之前說道。
那女士吃驚的說道:“你怎麼知道?”
“因爲你手套裡有一張回程車票的後半截。而且在下車後來這裡坐的是馬車。”
“哦?”那女子更吃驚了。“你在窗戶裡看到了我。”
“沒有,我只是注意到你的袖子上有些泥點子,在這個時代,大部分人都是坐汽車的,而只有坐馬車的人,纔會被濺上泥點。好了,把你的來意再詳細的說一遍吧,雖然你在信裡說了,但並不明確。”
“你可知道阿加莎克里斯蒂?哦,你一定知道的,沒有一個英國人不知道阿加莎。”
“她失蹤了。”福爾摩斯說。
“是的,而我身爲她的朋友,覺得有必要爲她做些什麼,所以我就想到了你,大偵探福爾摩斯。”
“所以你希望我能幫你找到你的朋友?”福爾摩斯點着了他的菸斗,吸了一口說道。
“沒錯,我希望你能到那裡去看一下。”
“好,下午我到那裡去。”
華生把那位雍容華貴的女士送走後,回過頭看見福爾摩斯已經在收拾東西了。
(二)
赫爾克里波洛、
赫爾克里波洛坐在他那個舒適的搖椅裡,對黒斯廷斯說道:“今天下午賈普探長要請我們喝下午茶,你可要好好打扮一下。”
“我怎麼打扮也比不上你那絕冠英國乃至世界的鬍子啊!”黒斯廷斯謙虛的笑道。
“黒斯廷斯,你最大的毛病就是不知道低調,但你說我的鬍子卻也是事實。”波洛想謙虛一下,顯然沒有成功。
“我們的老朋友爲什麼突然想起請我們喝茶?”
“賈普一定遇到麻煩了。”波洛說道。
賈普的花園裡。
“哈哈,你終於來了。”賈普站起來歡迎波洛和黒斯廷斯,並與之擁抱。
波洛抿了一下他那上翹的鬍子,坐下說道:“老朋友怎想起請我喝茶?”
“哈哈,什麼都瞞不過你。阿加莎失蹤了,你已經知道了吧。”
“那個把我的故事寫進書裡的阿加莎失蹤了?我還真不知道,我剛從印度回來,就被你請來喝茶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已經一星期了,我們警局一無所獲。”
“所以你想請我找到阿加莎。”
“是的。”
“當然,我會幫你的。我總是會幫你的。而且我也有必要找出阿加莎,是她把我閃耀於世界之巔的。”
(三)
簡馬普爾小姐
在這寧靜的小村莊的早上,鳥兒已經嘰嘰喳喳的開始了一天工作。
病牀上躺在簡馬普爾小姐。
護士進來給她換藥。
“最近有什麼有趣的新聞嗎?”
護士很喜歡這位有點嘮叨卻很有趣的老太太,而且知道她對偵探、案件很有天賦。
“有啊,阿加莎克里斯蒂失蹤了。而且聽說警方派出了500名警探,帶上警犬,出動了飛機在灌木叢中進行了大規模的搜尋,連道爾柯南都請去了。但他卻只笑笑,便離開了。”
“失蹤了,她怎麼會失蹤呢?把我的毛線拿來。”
(四)
福爾摩斯的調查
下午,華生和福爾摩斯坐火車來到了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家。
這真是一座豪華的別墅,花園裡中滿了各種各樣的花,爭芳鬥豔似的開着。
僕人領他們在家裡仔細的搜查了一遍。
阿加莎的臥室裡,被子被整齊的疊放着,一點也沒有被綁架或其它被人帶着的跡象,牀上有一本火車值表,福爾摩斯拿起查看,發現有兩頁被撕了。
“你家主人失蹤的是那日?”福爾摩斯問道。
“四月六日。”
福爾摩斯看了一下那個火車值表,然後放下,又環視了一下這間臥室。桌子上的菸灰缸覆滿了菸灰,牀下的旁邊散了一地的菸頭,一雙拖鞋被零落的放着。朝外的窗戶被禁閉的關着。
“我的朋友阿加莎到底去了哪裡?福爾摩斯先生可有了線索?”那雍容華貴的女士問道福爾摩斯。
“有了,一個星期後見結果。”福爾摩斯說完便離開了阿加莎的別墅。
(五)
赫爾克里波洛的詢問
賈普探長把波洛喜歡的茶倒滿,等着波洛的詢問。
賈普探長已經習慣了波洛的探案方法。
“真正的工作,總在這裡頭進行(指腦袋)。小小的灰色腦細胞,切記切記,都是靠小小的灰色腦細胞啊,我的朋友。”
波洛總是這樣,小小的灰色腦細胞,是解決問題的關鍵。
“阿加莎最近有什麼反常嗎?”波洛問道,然後撫了一下他的肩,雖然上面並沒有灰塵。
“聽她的僕人說,她的丈夫有了情人,而且要與她離婚,這一下子把她打擊住了。”
“這是肯定的,任何一個女人被其他的女人打敗,都是沉重的打擊。”波洛事故的說道。
波洛什麼時候對女人這麼瞭解,黒斯廷斯暗想道。想起波洛到現在還沒有結婚,不禁笑出了聲來。
波洛看了一眼黒斯廷斯,好像告訴他,你想什麼我都知道。
黒斯廷斯忙正襟問道:“那阿加莎同意離婚嗎?”
“她同意了,黒斯廷斯。”賈普探長回答道。
“她失蹤那晚又誰去找過她嗎?或者接過什麼電話?”
“沒有人找過她,自從她丈夫提出要同她離婚,她就拒絕了一切應酬,而且也不讓任何朋友拜訪。”
“那電話呢?她有接過誰的電話嗎?”
“電話?這她倒沒接過誰的電話,不過據她的僕人說,吃過晚飯後,她打了一個電話,好像是讓她的律師匯一筆錢到一個賬戶。”
“那你們查那個賬戶了?是誰的?”
“查了,但,那是她自己的賬戶。”
“她自己的賬戶?他怎麼會向自己的賬戶裡匯錢?”黒斯廷斯問道。
波洛陷入了沉思,黒斯廷斯和賈普喝着茶,不想打擾波洛。
突然,波洛睜開了眼,眼裡閃着茅舍頓開的興奮。
“波洛,你知道阿加莎在什麼地方了?”黒斯廷斯焦急的問道。
“不知道。”
(六)
最終結果。
簡馬普爾小姐倚在牀上打着毛衣,牀上放在一邊書,那位好心的護士來爲她解悶。
“馬普爾小姐,你知道阿加莎在什麼地方嗎?”護士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但是你不用擔心阿加莎,她不會有事的。”
“你怎麼知道?”護士更加奇怪了。
簡馬普爾小姐遞給她那本書,那是本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小說。護士接過那本書,隨便的翻着。
“因爲這本書,所以我知道她一定沒有事。”
“這本書?”
“阿加莎常說:世間一切皆是虛幻,唯有愛才是永恆。這說明她是一位很愛生活的人,所以你不用擔心她會想不開。”
“但也有可能是被人綁架的啊?”
“如果那樣,警察就不會派警犬在灌木叢中搜尋了。”
火車上,華生一直感到納悶,福爾摩斯怎麼不繼續找阿加莎?他一向是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啊!還說什麼一星期後自見結果。
“你在懷疑我說的話?”福爾摩斯問道。
“你爲什麼說要等一星期後?你不怕那時阿加莎已經不在。”
“你可注意到了桌子上的菸灰缸和牀下的菸頭?”
“那菸灰缸和菸頭怎麼啦?”
“沒什麼,只是說明阿加莎失蹤那晚,她吸了很多煙。”
“吸了很多煙?哦··,她很煩惱?”
“沒錯,她很煩惱。那你可發現她的拖鞋放的很雜亂,但窗戶卻是緊閉的,被子疊的整齊。”
“注意到啦。那又說明什麼?”
“很多事情你我都注意到了,但我能透過事物看到本質,你應該應用你的聰明才智,華生。”福爾摩斯復又說道:“那說明,她走的很急,但卻沒有忘了關窗戶,那她一定是自己走的。自己情願走的。”
“但她有可能想不開啊或者幹什麼危險的事啊?”
“不會。”
“不會?”
“因爲那本火車值表,我看了一下,缺失的那頁正是阿加莎失蹤那晚的火車值表。”
“這說明她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而且已有了要去的目標。”
“沒錯,所以一星期後她就會回來。”
“你怎麼知道是一星期後?”
“因爲被撕去的第二頁是一星期後的火車值表。”
賈普的花園。
“不知道?那你好像已經知道答案了似得。”
“沒錯,我知道了答案。阿加莎不會出事,老朋友,把那些派出的警探都撤回來吧。”
“爲什麼?”
“阿加莎只是要出去散一下心,擺脫離婚的不幸。”
“哦?”
“她把錢匯到她自己的賬戶,這說明她去的地方需要花錢,而且她不想讓人知道她去了哪裡,所以她轉了賬戶。”
後記:又見阿加莎克里斯蒂。
一星期後,英國各大媒體報道:阿加莎克里斯蒂重返了倫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