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柔見葉冰吟這樣說,便不再猶豫,說道:“其實這件事情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就連容芯她都不一定知道的!”
葉冰吟見花柔這麼說,便有些好奇的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
花柔看了一下四周,然後說道:“就是容芯說的事情!”
“她說的事情,你是說曹飛追求容芯的事情!”葉冰吟仍舊不解。
花柔點了點頭,說道:“容芯不是說曹風救了她之後便對她展開了追求嘛,但是據我所知,曹風對容芯的追求並不是真的如容芯說的那麼強烈,曹飛只是對容芯表達了一下愛意,但是容芯並沒有領情,曹飛見自己沒有機會,便主動放棄了!”
花柔說完這些話之後,葉冰吟和卓然兩人都很吃驚,他們沒有想到,曹飛那樣的人竟然對容芯這樣的女子這麼輕易的便放棄了。
葉冰吟好奇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那曹飛又是因爲什麼被孔天華給打斷了腿的呢?”
花柔見葉冰吟問了,於是便說道:“其實事情是這樣的,那個時候我還在上學,有一天我發現曹飛在一個地方等容芯,我當時剛好路過,因爲我比較好奇,於是我便藏了起來看情況,當時曹飛見到容芯之後便送上了一朵花,那是一朵野花,容芯接過那朵花看了看之後,便給扔了,然後容芯和曹飛說了幾句話,我見曹飛聽完容芯的那幾句話之後,便有些黯然神傷的離開了,容芯見曹飛離開,便又急又氣,然後自己也扭身走了,當時他爲什麼會被打,我卻是真的不知道!”
花柔說完的時候,他們已經來到了曹飛的肉脯,此時肉脯已經沒有了生意,街道上甚至已經沒有了多少人,曹飛正在收拾東西回家,他擡起頭便看到了葉冰吟他們,而且還有花柔,他有些吃驚,但是並沒有表現出來。
曹飛一句話也不說,突然從裡面拿出來了十幾斤已經抱好的肉放在了桌子上,說道:“你們的肉!”原來曹飛一直都幫葉冰吟他們保存着他們買的肉,但是這個時候,葉冰吟他們卻有一件更吸引他們的事情要做,所以對於那塊肉,他們並沒有多麼在乎。
葉冰吟笑了笑,說道:“我們能再談談嗎?”
曹飛繼續收拾東西:“今天早些時候我們不是已經談過了嗎?還有什麼好談的!”
花柔見曹飛這樣,便連忙說道:“曹飛,我是花柔啊!你還記得我嗎?”
曹飛看了一眼花柔,但是臉上並沒有多少表情,就好像他根本就沒有見過花柔似的,花柔見曹飛這樣,自己便有些傷心。
葉冰吟卻仍舊很平靜,說道:“我們還去那家茶館吧!”
葉冰吟說着便領着花柔和卓然兩人向那個茶館走去,花柔有些好奇,他們就這樣去了,曹飛會去嗎?
曹飛看了一眼葉冰吟他們的背影,然後放下手中的東西,便跟了過去,他不敢不去,畢竟卓然他們是警探,孔天華死了,他若是不想多事,還是跟着走的好。
仍舊是老爺子,一壺清茶冒着淡淡的煙氣,給人一直很美好的感覺,花柔捧了一杯茶並沒有喝,她就是要感受煙氣飄到臉上的感覺。
曹飛坐在那裡什麼都沒有說,此時茶館裡已經沒有多少人了,葉冰吟卻是先開口說道:“能告訴我你和孔天華爲何打架嗎?”
曹飛突然看了一眼葉冰吟,然後猛然端起桌子上的茶便喝了下去,他甚至感覺不到那茶的熱了。
“有這個必要嗎?”曹飛問的冷淡。
葉冰吟點點頭,現在他覺得很有這個必要了。
曹飛有些覺得委屈,但是他卻又必須得說,沒有辦法,他只好開口說道:“因爲容芯那個女人!”
曹飛這樣說讓葉冰吟他們很吃驚。雖然他們早就知道孔天華和曹飛打架是因爲容芯這個女人,但是葉冰吟他們卻覺得,原因並非這麼簡單。
原因當然不會這麼簡單。
“我追求過容芯,但是被她拒絕了,但是她拒絕了我之後卻還想讓我對他死纏爛打,我是那樣的人嗎?我堂堂一個七尺男兒,豈能爲了一個女人而如此不要臉面,於是我便毅然決然的離開了她,可是容芯這個女人不知道在孔天華耳邊說了什麼?孔天華那個人便在一個有着黃昏夕陽的下午截住了我,結果還打斷了我一條腿!”
曹飛說完之後又是猛然喝了一口茶,他的心是苦的,但是這麼多年了他卻無處訴說,如今因爲這件事說了出來,他的心也好受了不少。
葉冰吟看着曹飛,他很同情曹飛,但是葉冰吟也知道,如果事情真是這樣,那麼曹飛對容芯、孔天華兩人定然恨之入骨了,那麼他便很有可能爲了此事而動殺機。
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但是除了這件事情之外,葉冰吟卻又考慮到了另外一件事情,容芯爲什麼要對他們說謊呢?難道是因爲時間長久她給忘記了,還是因爲她是女人,不想把這樣的一件事情給說出來,亦或者是這其中有什麼事情是不可告人的。
葉冰吟對容芯這個女人越發的感興趣了。
葉冰吟他們離開茶館之後,拿了那豬肉便離開了,本來卓然是不準備拿那豬肉了的,但是葉冰吟卻非得要拿,因爲那是對人家的尊重,曹飛是賣豬肉的,他並不是懇求別人施捨的。
此時的天已經有些暗了,但是各家各戶卻都亮着燈,葉冰吟他們三人走在寂靜的街道上,可這路邊人家的燈火,心想是不是每一盞燈下,都有一段不爲人知的故事呢?他們又是怎麼派遣那不爲人知的故事。
這些很多人都想知道,但是有些事情,並不是想知道便會知道的,葉冰吟歎了一口氣,人這一生本就過的太累,若是再不過的精彩些,便真的有愧自己這一生了。
卓然和花柔兩人一句話都沒有說,他們在思考曹飛的話,難道女人天生都是善妒的嗎?他們就真的希望男人臣服於自己嗎?就算自己並不愛那個男人。
葉冰吟卻出奇的沒有想到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