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葉冰吟起的很早,他起牀之後便獨自一人來到了花府,此時的雪已經聽了,地上的雪很厚,走上去吱吱的響着,花府早已經有人開始打掃門前的雪了,葉冰吟進了花府之後,先去找了花柔。
花柔那是剛起牀,她沒想到今天葉冰吟會來找自己,她有些小興奮,她笑着說道:“你怎麼來了,今天不查案嗎?”
葉冰吟那能騙花柔,說道:“查,不過在查案之前我想來這裡看看你!”
花柔有一種感動,可她不明白自己怎麼會突然感動了呢?
葉冰吟坐下之後,對花柔說道:“這……幾天你還好吧!”葉冰吟知道,花府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這個時候的花柔是急需要安慰的,但是自己這幾天一直忙着辦案,便有些忽略了花柔。
花柔有些嬌羞的點點頭,說道:“還好吧!我早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生活在這裡就要忍受一下平淡,不像你,可以天天跑着破案,去不同的地方冒險!”
葉冰吟在心裡苦笑了一下,不是他喜歡破案冒險,是這種事情發生了,他必須去解決這些問題,如果有一天他可以和自己心愛的人一起平靜的生活在一起,他是可以放棄那些冒險的,可葉冰吟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當然並不是他不能放棄那些冒險,而是他看得出來,花柔以前的生活太平淡了,所以花柔是一個對冒險充滿了憧憬的女子。
“讓我和你一起吧!”花柔終於說出了自己一直想說的話,葉冰吟思慮片刻,然後點了點頭。
葉冰吟走出花柔房間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他知道今天卓然不會來這裡,不是因爲他知道昨天晚上卓然和柳蘭兩人做那事太累,而是因爲他知道今天卓然要去警局處理胖紅的案子。
葉冰吟和花柔一起來到了花知味的房間,花知味見葉冰吟來了,便笑着問道:“你今天來是以什麼身份來的呢?偵探,還是我女兒喜歡的人!”
葉冰吟也跟着笑了笑,說道:“我覺得還是把花府的事情先給解決了!”
葉冰吟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花知味點點頭,然後坐在牀上笑道:“那你想問什麼?”
葉冰吟也拉了一張椅子坐下,然後說道:“我今天來是想調查一下你差點被謀殺的那件事情的!”
花知味笑了笑:“那是我的運氣好,不小心碰倒了那杯牛奶!”
“那我可否知道,你是怎麼碰翻那杯牛奶的呢?”葉冰吟問出之後,便緊緊的盯着花知味看,但是花知味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後說道:“那天我起牀之後順手拿起了桌子上的報紙,我雙眼看報紙,然後手便去拿那杯牛奶,結果沒拿準,那被牛奶便突然給弄翻了!”
葉冰吟點點頭,然後接着問道:“我能知道那是一份什麼樣的報紙嗎?竟然讓你如此的心無旁騖!”
“那是當天的北平時報,介紹北平的趣聞或者時事的,我給你找一下啊!”花知味說着便其實出了自己的房間,沒過多久,花知味便拿着一張報紙回來了,他把報紙遞給葉冰吟之後,便又坐回了牀上。
葉冰吟接過那份報紙看了看,的確是那天的北平時報,報紙上介紹的趣聞也的確很有意思,但是介紹的時事卻就有些枯燥了。
葉冰吟把那份報紙放下之後,便接着問道:“我聽說你以前沒有和牛奶的習慣,但是來到北平之後,怎麼就有了這種習慣了呢?是誰讓你養成的呢?”
葉冰吟問過之後,花知味也有一些納悶,他看着葉冰吟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只記得,從我回來之後,每天就會有僕人給我在那個地方放一杯牛奶,我喝着喝着便成習慣了!”
“如此說來,那個讓僕人這麼做的人便很有可能是要謀殺你的那個人了,因爲他就是要讓你養成這種習慣,然後在突然的某一天,完成他的謀殺計劃!”
葉冰吟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冷,讓人聽了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花知味坐在牀上不停的抖着腿,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他有些緊張。
“太可怕了,我一定要找到那個每天給我放一杯牛奶的那個人!”
“你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嗎?”葉冰吟有些好奇的問道。
花知味點點頭,說道:“我怎麼知道,我問過廚娘了,但是她說她也不知道,她只是有一天突然聽誰說每天給我一杯奶,然後她便這樣做了!”
葉冰吟歎了一口氣,又是流言的力量,這種流言可以無形之中改變人的正常思維,真是太可怕了。
葉冰吟知道,像他們這樣的家族,早上是不在一起吃飯的,那也就是說那杯牛奶是放在了他們吃飯的那個地方,可其他人怎麼沒有去喝那杯牛奶呢?
難道是因爲花知味每天都去的很早,不過這是不可能,他不可能每天都去的很早,所以葉冰吟問出了這個問題。
葉冰吟問出這個問題之後,花知味也覺得奇怪,他想了想,然後說道:“那被牛奶一直都是我喝的,大概半個月之後,所有人都知道那杯牛奶是我的了,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就算我去的多晚,那被牛奶仍舊在那裡,沒有人去動他,有時已經涼了,我沒有喝,也是如此!”
葉冰吟點點頭,他知道花府的規矩是很多的,他也知道花府裡面,各種各樣的鬥爭都時刻存在着,這種鬥爭有些是他不能夠想象的。
花知味坐在牀上,然後看着葉冰吟問道:“你還有什麼問題要問嗎?”
葉冰吟搖了搖頭,暫時他沒有想到自己有什麼要問的了,花知味見葉冰吟搖頭,於是便起身說道:“既然這樣,我便出去走走,你和花柔兩人也可以交流交流,加深一下感情!”
花柔突然有些嬌羞,她沒想到她的父親竟然說出了這種話,葉冰吟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因爲從花知味剛纔的那句話上,葉冰吟明顯聽得出來,花知味已經接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