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風凌厲,雖說是初秋,但對於四面臨海的癡戀島來說,晚上的氣溫相對較低其他書友正在看:。許人傑站在窗前,裹緊了外衣。已經是凌晨一點半了,但他還是睡意全無。他的思緒很亂,那封殺人預告無疑爲這樣冷清的夜又多添了一筆寒意。
房門悄無聲息地開啓……
一個黑影手握匕首,踮手踮腳地一步步向站在窗前的許人傑逼近……
“啪!”
一聲響,房內的燈全被打着,燈光顯得有些刺眼!
黑影着實嚇了一大跳!但還是將匕首用力向許人傑刺去——
只見窗前的許人傑用極快的速度奪下黑影人手中的匕首,緊接着一個過肩摔,輕而易舉地就將黑影人制服。黑影人這才明白過來,原來站在窗前的並非是許人傑,而是公安廳刑偵部副部長兼高級警探——龍也!
“你收手吧,天茂!”
龍也警官將天茂的雙手用手銬拷住,天茂仍在極力掙扎。
此時,蕭瓊和許人傑從屋外進來,刑警早已將這個房間團團圍定,以免兇嫌趁機逃走。千步村的村民和許多爲取得第一手新聞而早已坐船上島的記者們聽說兇手被擒,全都聚集在許人傑家門外,當然,包括先前在市中心咖啡館外的那個流浪漢也在其中。警方架起高架燈,照耀如同白晝。
蕭瓊走到天茂跟前,說道:“‘柔夜之期,靈嬰初生,最最美麗的神話女人會呵護你的心,將它永世封存!’這句話是你所寫的殺人預告吧?!你的罪行已昭然若揭,你自認爲手法高明,可我還是解開了此話的意思!”
天茂擡起頭,望着蕭瓊,停止了掙扎。
“‘柔’指的自然是許夜柔了,‘夜’則是指回魂夜,‘柔夜之期’是必須分開來解讀,指的就是許夜柔的回魂夜,亦即頭七,也就是九月二十五號,而‘靈嬰初生’,通常嬰孩兒初生,我們指頭一個時辰,那麼九月二十五號的第一個時辰就是指凌晨一點至兩點之間,末句‘最最美麗的神話女人’是指嫦娥,而嫦娥代表月亮,應該是指月亮灣!因此,綜上所述,得出的整句話的暗號是——在九月二十五號的凌晨一點至兩點之間,我將殺死你並移屍至月亮灣,讓你的屍體永遠沉入灣底!”
“天茂,現在你已成了甕中之鱉,什麼都不要說!村長許震川也是你殺的吧?”龍也警官有些氣憤。
天茂“哼!”了一聲,說道:“就算是如你所說,那麼我也只有要殺許人傑而已,但現在許人傑還好端端站在你們面前,我只是有殺人未遂之嫌,這又作何解釋?村長工作室着火之前我人早已在祠堂了,那麼我又要如何在這麼遠的距離縱火呢?”
“這個……”
龍也警官和蕭瓊相對一視,氣氛開始逐漸變僵。
天茂眼神中的不屑正在嘲笑,嘲笑眼前的警官與偵探的無能!
“真是遺憾!”
一個聲音從屋外傳來,在人羣之中的那個流浪漢走上前,靠在門框上,笑道:“那個低級把戲我已經看穿了其他書友正在看:!”
奇怪,這傢伙到底什麼來頭?
“你是?!”
難道會是公冶彥明?!
蕭瓊的心起伏不定!他回來了嗎?阿彥!
“薛雲炫!”
那個流浪漢邊說邊卸了流浪漢的裝束:“我是一個偵探!”
“薛雲炫?!”龍也警官暗吃一驚,說道:“我在公安廳常聽凌欽雄警官提起,說神翔高校近來有一位精明能幹的高中生名偵探,被譽爲是‘中國的明智小五郎’與‘中國警察與偵探的救世主’,且常常與公冶彥明相提並論,難不成就是你?”
“好說!”薛雲炫說道:“日前在報紙上見到公冶前輩被害一事,心裡很不是滋味,我一直很仰慕他,所以就裝扮成流浪漢,飼機追查不明組織的下落,並暗助警方調查紫荊花島一事!”
蕭瓊的視線一直停留在這個少年身上,心跳開始加速:“這,這個人,好像阿彥!”
“那個遠距離密室縱火要怎麼解?”徐天插進話來。
“很簡單其他書友正在看:!”薛雲炫仍舊靠在門框上:“在唯一的天窗上綁上一根釣魚線,事先將釣魚線用汽油浸泡過,再在另一頭綁上一支燃着的香菸,估計好時間之後,若無其事地去參加祠堂超渡。等大約七、八分鐘左右,香菸的火星剛好燒到線上,並沿着釣魚線燃燒,當線燒斷,火苗恰好竄到你早已放在天窗下寫字檯上的被烈酒浸溼過的筆記本,當時本子的酒精含量非常高,而且酒精也尚未揮發,遇火即燃,由此才完成了自認爲不留痕跡的,密無縫隙的遠距離密室殺人縱火事件!當時因爲許震川已死,所以你的詭計便順利完成!我說的可對?天茂先生!”
“哼,你有證據嗎?如果沒有,你的推斷純屬是紙上談兵!”天茂不屑地說道。
“你左手食指上那一絲血痕是怎麼來得?是不小心被韌性很強的釣魚線刮傷的吧!”薛雲炫從口袋裡摸索出一捆釣魚線,說道:“這是我從事發地點找到的,上面同樣留有汽油的餘味,想必只要拿它鑑定一下,就應該能產生魯米諾反應!興許你又要說村長被鈍器砸死,血漬應該會噴到你全身對吧?不要再狡辯了,之所以血漬沒有濺到你身上,是因爲你是脫了外套再行兇的!所以……”
薛雲炫上前用力將天茂衣服扯開,天茂的身上全沾着半乾的血:“由於時間緊迫,我斷定你根本來不及處理濺到身上的血,你很聰明,知道血漬會噴射到你身上而脫去衣服行兇,但這也成了我破案的鐵證!呵,事物總歸是有兩方面的!”
“而且!”蕭瓊接腔道:“我之前就覺得不對勁,在還未發現村長的屍體前你就通知了刑警葉飛,說發生了命案,這就足以說明,你早就清楚的知道,村長已經死了!”
天茂臉色發青,無言以對好看的小說:。
“可是爲什麼天茂過了一天了還不處理掉血呢?”許人傑問道。
“那是因爲沒機會!”天茂回答道:“警方整個島都布控了,而且我試圖用水擦掉血漬,恰巧有位叫什麼的記者來找我,所以血還有點半乾。”
“記者?”
“嗯,我不認識他,可他不像記者,我能肯定我見過他,可就是想不起在哪見過。”
“那麼許夜柔呢?也是你殺的麼?”徐天問道。
“不錯,全是我殺的!”
天茂滿口應承。
“爲什麼?爲什麼你要殺死夜柔呢?!你這混蛋!”許人傑扯住天茂的衣領,掄拳打去,大聲斥問着,幾個幹警趕忙將他拉開。
“因爲,因爲……”
天茂有些猶豫。
“因爲許夜柔真的不是天茂所殺,真兇另有其人!”
人羣當中不知誰接了一句,所有人順着聲音看去,只見一個記者模樣的人走進屋內,卸了記者裝束,衆人都大吃一驚,原來他不是別人,正是蕭瓊日思夜想的我們的大偵探——公冶彥明!!!請記住
哈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