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並沒有就此喪失信心,因爲我知道還是有人相信我的,我並不是一個人在孤軍奮戰。
很快天色就暗了下來,我可是一天都沒有進食了,現在的我只能苦笑着,沒有什麼時候比現在更狼狽了,我打開了偷來的手機裡的收音機,果然,裡面已經在講着我的光輝事蹟,而且騰康還出了賞金,好像是兩千來着,這個混蛋,虧我那天還和他喝酒喝的這麼晚,不然也碰不上這檔子事,更過分的是,我就值兩千嗎,這時我盡然把自己逗樂了,到底怎樣的心情啊,唉。
看來只有等天黑後再次到案發現場去摸索下了,不過首先我得找到回去的路才行……
很快天色就慢慢的暗下來,還好附近沒什麼人,我躲在餐廳附近,仔細的觀察着去西屋的路,確定沒有人以後我迅速的從餐廳跑到西屋,來到案發現場,我仔細的檢查着每一處可能遺漏的地方,但是毫無線索,當時我記得屋裡的所有電器都是開着的,3至4點以前這裡是停電的,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開着的,這個應該不重要,兇手只需要將電源開關打開,等電來了以後就可以自動打開了,那麼關鍵就應該是空調,估計是爲了使屍體的死亡時間出現誤差,這個能理解,但凳子上血跡的顏色爲什麼要比地上的要淺,看樣子這兩處血跡的時間不同,爲什麼會這樣?
看來繼續留在這裡不會有什麼發現的,我從西屋出來,發現其實西屋旁邊有一條很隱蔽的小路,我順着這條小路走到了餐廳,而且所用的時間也和大路相同,還不容易被發現。忽然我看到一個黑影拿着什麼東西正在下着窗戶上的螺絲。
“誰!”我大吼一聲,這人聽到後,立馬跑向了附近的樹林裡。我來到剛剛那人的地方,果然窗戶的螺絲已經被下掉,很容易就可以將它拿下來,然後從這裡翻進去。我仔細的觀察了下四周,看來那人影已經不見了,我順着他打開的窗戶爬了進去,因爲實在太餓了,只是想進去拿點吃的。
“還好,有些剩下的饅頭。”我拿起有點發硬的饅頭啃了起來,不過由於太硬不小心掉到了飯桌下面。
“真倒黴,能不能有點順心的啊,吃個發硬了的饅頭還掉地上。”我拿着偷來的手機,將手機屏幕光打開,爬到了桌子下找着饅頭。
“這是什麼,等等,這張桌子我記得是那天我們吃飯的那張,那這東西……原來如此,看來那個人是爲了收回這東西,那麼剛剛的人影就是兇手了。”我叼着地上的饅頭從原路返回,想着可能這個人還會回來,但是等了很久也沒看到人影。估計是我剛剛的動靜大了點,在餐廳裡留守的夥計也被我弄醒了。
“誰啊,你在這幹什麼。”夥計撐着懶腰說着
“太餓了,找點吃的,有其他的嗎,我用錢買,這饅頭不怎麼入口啊。”還好這傢伙不認識我,不然爲了那兩千估計是要報警了。說完,我拿出兩百元遞給他,看到錢的他好像突然從夢中醒來一樣,屁顛屁顛的問着我想吃什麼,還說着菜不是那麼新鮮了。就這樣夥計給我弄了點小菜和飯,還倒了些酒,說是被我吵醒了,不想繼續睡了。一邊和我聊着一邊喝着酒,看來這樣估計不會被抓吧,最危險的地方反而最安全。
天已經慢慢的亮了,夥計還趴在桌子呼呼的睡着,我早就已經悄悄的離開了餐廳。
這時東屋那邊已經聚集了很多的人,很快JC封鎖了現場,死者是於菲兒,死因是機械性窒息,兇器是一根寬2-3公分的繩子,死者死在牀上,當時鄧宇就睡在她的旁邊,一早起來就發現於菲兒死了,當時他嚇了一跳,死亡時間是晚上4點左右,鄧宇說昨晚他們是快2點的時候才入睡的,睡的特別沉,根本不知道發現了什麼,警察從他們喝的水杯裡發現了安眠藥。與鄧宇他們同住東屋的謝飛說,昨晚騰康到他屋裡睡的,我們大概是2點30睡着的,睡的也特別的沉,同意警察也在他們的水杯裡發現了安眠藥,而且鄧宇房間窗戶的螺絲也被下了下來,就像餐廳的那窗戶一樣。
“騰康你昨晚爲什麼要到東屋來睡覺?”一名警察問着
“星雨死了以後我心裡特別難過,所以想找他們聊聊,我先來到的是謝飛的屋裡,想叫鄧宇一起過喝酒,但是不巧的是那小兩口正親熱,所以就我和謝飛在一起,謝飛不能喝酒,所以昨晚我一個人在喝悶酒,早上7點30的時候我就和謝飛一起去餐廳吃飯了,正吃着的時候就接到鄧宇打來的電話,說是於菲兒死了,我們就立馬趕到東屋,然後一直都被你們問話到現在。”騰康正說着
“你昨晚去找過鄧宇和於菲兒嗎?”警察又繼續問道
“沒有,我一直都是在謝飛屋裡,你可以問謝飛。”
“那你怎麼知道他們小兩口在做什麼。”警察繼續追問到
“謝飛的房間就在他們隔壁,昨晚剛進謝飛房間,就聽到對面小兩口親熱的聲音了,我和謝飛還笑他們擾民,那個時候應該是1點半了吧,不過沒多久就沒聽到聲音了,估計是睡了吧,當時我是這麼想的。”聽完了騰康的證詞後,警察又像謝飛求證。
“昨晚騰康在我這裡睡覺的,本來想叫上鄧宇過來陪他喝酒,因爲我不怎麼能喝,結果鄧宇不怎麼方便,所以他就一個人喝了起來,後來他說一個喝沒什麼意思,我和他就喝了點水就睡着了,睡的特別沉,不知道爲什麼。”聽了謝飛的證詞後,看來和騰康證詞的沒有出入。接着警察拿出一個物證袋,裡面是一塊碎布,像是衣服上掉下來的。不過騰康等人都說不知道,也不是他們的東西。
警察來到北屋,同樣問了周曉與火腿同樣的問題,也是不在場證明什麼的,也將這片碎布給他們看,周曉看到這塊碎布的時候,突然變得擔心起來,後來慢慢的恢復了,也說了句不知道是什麼。沒問出什麼後,看來警察認爲這起案件還是和我有關。
“快給孫凌打電話,他現在在哪,我要去找他。”說着周曉哭了起來。
“怎麼了,孫凌不是說沒要緊的事別聯繫他…..”火腿好奇的問道
“那塊碎布我記得,那是孫凌衣服上的,爲什麼會出現在於菲兒那裡,爲什麼….”說着周曉搶過火腿的電話。
這時手裡的電話忽然想起,嚇了我一跳,我看了看是火腿的電話就接了起來。
“喂,有線…..”我話並沒有說完,那邊的哭聲已經讓我止住了話聲。
“笨蛋你在哪,你知道嗎,於菲兒死了,現場還留下了你衣服上的碎布,我要去找你,就算在現場發現了關於你的證據,我也相信你,你絕對不是那種人。”我能聽出來,周曉真的很相信我。
“好了曉曉,別擔心了,你先告訴我一些線索。”我安慰着那頭的周曉,周曉則是將火腿從警察那套到的證詞一字一句的還原給我聽,深怕少說了一詞一字。
“真的?曉曉,你不用來找我了,我馬上過來找你們,你也不用擔心警察會逮捕我,我有證人能證明我昨晚的不在場證明,而且告訴警察暫時別讓那三個人離開他們的視線,我會解開這次的謎底的,放心吧,曉曉。”說完後我掛斷了電話,如果曉曉說的證詞是真的,那麼兇手只能是他。剩下的就是解開陳星雨被害的疑團了。
很快我來到了東屋,警察已經事先從周曉那邊得知了我的消息,我也將之前和我在一起吃飯的餐廳夥計叫了過來,確實他能證明於菲兒被害的時間,我是和他一起的,那麼現場所留下的衣服碎布就是爲了陷害我佈置的,這衣服碎布應該是在我破窗出去的時候不小心刮破的,就這樣我的嫌疑被排除了,並且將我的一些想法告訴了警察,也希望他們能給我提供一些物證和證詞,因爲只有真正的解開了陳星雨的死,才能讓那個人無言以對。
我接過警察給我的一些物證和證詞,證詞方面我也大概的從火腿口中得知了一些,和這裡的沒有什麼出入。我好奇的擺弄着陳星雨的手機,看來沒有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這時突然我被人從後面緊緊的抱住,我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
“你真的很討厭,少讓我擔心一次不行嗎。”周曉從後面將我抱住,不停的埋怨我。
以前我一直覺得她很煩,不停的說着嘮叨着,像個話癆一樣,這個時候卻覺得聽不夠了。
“我不是說了嗎,我回來不想看着某人哭鼻子。”我笑着回頭看着周曉,她擦乾臉上的眼淚,對我吐了吐舌頭。
“對了,曉曉把你的手機借我用下,我的手機留在警察那,現在已經沒電了,我想試試看是否和我想的一樣。”周曉將自己的手機遞給我,果然這之前陳星雨手機裡收到的短信只是利用了手機一個簡單的功能罷了。不小心我按進了陳星雨手機的日曆表,奇怪,爲什麼5月10號這天是紅色的?難道是什麼節日?這時我習慣的又將周曉的手機也按到了日曆表,咦?周曉手機日曆表上5月3日上也是做上了記號一樣,這是什麼意思?
等等,5月10號,原來是這樣,那麼之前所有不自然的地方也就能聯繫上了,這時的我就如同觸電了一般,之前所有的線索不斷的在我腦海裡浮現着,不尋常的地方,不自然的地方,不合理的地方,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拼湊起來。
“你怎麼了,被我抱傻啦。”周曉看着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微笑的看着一臉疑惑的周曉。
“曉曉,雲散煙消了!”
看着分別坐在大廳裡的騰康、鄧宇和謝飛,三人也分別向我這方向看過來,看到我和警察站在一起,三人都感到很驚訝。
“太好了,終於抓住了,你這個殺人兇手!”騰康氣憤的說道
“菲兒也是你殺的?爲什麼她們和你有什麼仇恨,我們只是一面之緣啊。”鄧宇疑惑的問道。
我沒有說話,只是拿出手裡的一個小型遙控器按了下去,此時謝飛的方向傳來了警報的聲音,謝飛嚇得連忙站起身來。
“沒有嚇到你吧,我知道你會找時間去拿這東西,因爲昨天晚上我把你嚇跑後,一直就待在餐廳裡,你沒有機會來拿,所以只有趁着早上去吃早飯的時候來餐廳收回放在之前我們吃飯那張桌子下的竊聽器!”聽完我說到這裡後,騰康和鄧宇將目光轉移到了在一旁低着頭的謝飛。
“這…這怎麼可能,謝飛他昨晚不是一直和我在一起嗎?”騰康疑惑的問道
“對啊,昨晚我可是一直和騰康在一起,而已還被人下了安眠藥,睡的太沉了。”謝飛笑着說道。
“確實很沉,但是睡的很沉的只是騰康一個人而已,你同樣的也在鄧宇他們房間下了安眠藥,先利用這段時間去餐廳收回之前放在桌子下的竊聽器,但沒想到半路我的出現使得沒能如願以償,之後你回到木屋利用之前你打開餐廳窗戶用的方法一樣,打開了鄧宇房間的窗戶,進入房間勒死了於菲兒,接着原路返回自己的房間裝作被下了安眠藥一樣繼續睡覺。我之所以會發現,是因爲火腿之前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說過,這房間的隔音效果超好,根本不可能從外面或者隔壁房間聽到聲音,那麼騰康又是從哪聽到,很簡單,那是因爲你同樣在鄧宇房間裡安裝竊聽器,而當時你正在監聽隔壁房間的動靜,等待鄧宇和於菲兒睡着後開始行動,但沒想到騰康這時卻突然來找你,而且還和你一起睡,那時你打開門,但是忘了關掉開着的竊聽器,所以騰康之前聽到的隔壁房間的聲音,是從你竊聽器裡傳出來的,我說的沒錯吧。”聽完後,騰康和鄧宇都感到萬分驚訝,而謝飛則是緊張了起來。
“那你說說,爲什麼你會出現在陳星雨死亡的現場!”謝飛大聲的反駁到,但是他看到我堅定的眼神,他右邊的膽怯起來。
“謝飛我不得不說,你真的很大膽,而且對臨時發生的變動處理的很到位。首先騰康那晚說,回去以後陳星雨睡在牀上,因爲陳星雨不喜歡騰康喝酒,而且又有潔癖,所以很生氣,沒有理騰康,而騰康也因爲喝多了酒,直接倒一邊就睡了,然後早上5點10分左右,同樣住在南屋的客人也看到陳星雨匆匆的下樓,而5點30分左右,早晨去鎮上賣菜的農民也看到陳星雨慌忙的跑進西屋,對吧。”我看了看四周,警察和騰康也點了點頭,接着而來的是那兩位目擊證人南屋的客人和賣菜的農民,他們聽到我敘述以後也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那麼我再請問你們,你們看到了陳星雨的臉了嗎,或者說那天你們看到的確實是陳星雨嗎?”此時我將自己的聲調提高,聽到這裡,騰康和那兩個目擊證人開始疑惑起來,而謝飛額頭也明顯出現了汗珠,自己在不停的擦拭着。
“我只是看到她下樓而已,其實我並沒有看到她的臉。”南屋的房客說道
“那天我也只是看到了她跑到西屋,一頭長髮和鮮豔的裙子讓我印象很深刻。”賣菜的農民也說道。
“其實,那晚她沒有和我說話,我也沒有看到她的臉,她蓋着被子,而且那晚停電,房間裡也沒有燈,我想她是在生氣,我也沒多想,實在是喝太多了就睡着了。”騰康邊說邊摸着自己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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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很簡單,那天陳星雨離開餐廳以後,根本就沒有回房間,而是半路就被謝飛給截住了,並且帶到了西屋,你們兩個早上看到的陳星雨其實是謝飛假扮的,包括那晚和你一起睡的那個人也是謝飛假扮的。”說完,這幾個人無不感到驚訝。
“你在開什麼玩笑,你有什麼證據能說陳星雨沒回自己的房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假扮了陳星雨。”謝飛顫抖的說道
“騰康,陳星雨有潔癖對吧。”我看着騰康,他對我點點頭,接着我拿出陳星雨的手機,將日曆的那部分打開,指着日曆上標記的5月10日那天。
“很多女生記不住自己的危險期和生理期,喜歡在日曆上用不同的記號標註出來,尤其是正在交往的女生。5月10日,而那天晚上是5月8日,和陳星雨的生理期很接近,而有的女生的生理期並不是很準時。我記得那天陳星雨在自己的包裡找着什麼,估計是衛生巾,因爲她原本以爲5月10日的生理期提前了兩天,而自己也忘記做好準備工作,包裡也沒有帶衛生巾,所以她那晚離開餐廳的原因就是回房間去拿衛生巾。那麼如果那天陳星雨是早上5點30到的西屋,那爲什麼那張西屋的凳子上會有生理期留下的血跡,而且就在之前我讓這位警官檢查過,並沒有在陳星雨身上或現場發現護墊或者衛生巾之類的東西,一個如此潔癖的女生,在明知道自己生理期來了的情況下,會不做好準備就出門嗎?就算在怎麼慌忙,我想也不會吧。”我看着謝飛,此時他已經無言以對。
“我想那晚你趁着吃飯的時候將竊聽器放到桌子下面,然後裝着喝醉被鄧宇和於菲兒帶着離開了餐廳,假裝睡着後你溜出了自己的房間,利用竊聽器得知我們在餐廳的動向,聽到陳星雨要離開後,你立馬將一個人離開的陳星雨弄暈帶到西屋,接着你又通過竊聽器得知我們要什麼時候離開,因爲這裡你必須爭分奪秒,我想你是這麼做的吧,你通過竊聽器知道我和騰康分手後,你立即將我打暈先放置在路邊的樹林裡,然後你必須在騰康之前到達南屋切斷南屋的電源,跟着將你試先準備好的假髮帶上穿上陳星雨的睡衣等着騰康回來,當然要跟一個喝醉了酒的人賽跑,而那個喝醉酒的人還是用走的,肯定穩贏。你知道陳星雨不喜歡騰康喝酒,所以騰康無論和你說什麼,你都不說話,而是用肢體語言來表達,騰康以爲陳星雨在生氣,氣自己又喝了酒,而且還喝了這麼多,喝醉的騰康自然也就乖乖的倒在一旁睡着了,你確認騰康睡着後,立即跑到我暈倒的地方,將我帶到西屋,本來你想利用空調來使死亡時間出現誤差,但是因爲你切斷了南屋的電源,而那個電源一斷整個東南西北屋的電源都斷了,這時你不管會不會來電,直接將電器的開關打開,如果來電後電器當然就會自動開啓,原本是想就在那時候殺了陳星雨,但是你不知道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來電,認爲這樣還是不保險,所以纔有了早上你假扮陳星雨的那一出。你回到南屋的房間,繼續假扮成陳星雨睡在牀上等待着時間,待差不多的時候,你帶上假髮,拿着從現場陳星雨身上拿下來的裙子和手提包,打扮好以後,你故意急急忙忙的離開,是爲了故意讓人注意到你,你按計劃來到西屋後,將陳星雨殺害,然後把裙子和手提包給陳星雨帶上,接着從西屋附近的小路返回東屋裝着睡覺。所以那一晚,你一直在爭分奪秒。因爲你不清楚會發生什麼突發狀況,而遇到突發狀況後,你處理的也是相當的好,但是你早上去殺害的陳星雨,就讓屋子裡的空調顯得多此一舉,我明白你是爲了讓空調起到誤導死亡時間的作用,而打開整個房間的電器也是爲了讓我們不第一時間想到空調。但是你早上殺害的陳星雨,那麼空調的作用就真的是微乎其微了,不過之前那些狀況的應變處理已經很不錯了,對吧,謝飛。”說完後,謝飛只是笑了笑。
“我就說我不行的,他和你說的一樣,隨機應變。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發現是我的。”謝飛沮喪的說到
“第一次是我看到陳星雨離開的背影,和你的背影很像,我當時並沒在意,後來將現場留下的線索,陳星雨手機日曆上的標記和她潔癖的習慣聯繫起來,就想到有可能是你,因爲你的膚色很白,接近女生的膚色。第二次是聽到騰康說在你房裡聽到隔壁鄧宇的聲音,然後我又在餐廳的飯桌下發現了竊聽器,那時候我才肯定兇手百分之百是就你了。”我看着謝飛。
“都是這兩個臭女人,害死了小婷!”謝飛憤怒的說道
“難道,小婷真的是被她們害死的?”鄧宇問道
“就是那次事故,就是這兩個臭女人造成的,所以我要……”謝飛話還未說完,窗外啪的一聲一隻箭矢射穿了玻璃,打中了謝飛的後背,接着又是一隻箭矢接着打到謝飛的身上,看到窗外的人影,我再次從窗戶跳了出去,向那個人影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