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痛與原諒

看着眼前的辰天, 單羽小小的驚訝了一下。冷靜下來,笑看着辰天。

“原來你在。”

“這句話應該我說。”

“辰天,師父有讓你介入政治事件麼?”

辰天走在單羽身邊, 淺淺一笑。“沒有呢。但是我驚訝於爲何你會參與這件事?”

單羽但笑不語。

末了, 單羽輕輕地說。“辰天, 我希望你能去了靈飛身上的蠱。”

“那個嗎?不可能。”辰天看着單羽繼續道。“看來你也知道一些事情。”

單羽仰頭看着天空, 裝作不在意地說道:“我原以爲你原諒我了, 可是……這還不夠你消氣嗎?”

шωш⊙ Tтkд n⊙ co

辰天冷笑。“你的命註定是我的,單羽,我想讓你知道痛苦的滋味。”

“但是……放過靈飛。”

“原來你單羽還有如此低聲下氣的時候!”辰天突然大笑起來。

“你知道嗎?當年你殺的那個女人並不是什麼我的愛人, 她姓辰……小蝶只是她的化名。”辰天的話音越拖越長,可以感覺到他的無奈與憤怒。

“她是我唯一的親人, 唯一的!”辰天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眼睛竟然模糊了, “那時我真的沒有騙你,我的確對你產生了感情。我不敢告訴任何人, 因爲害怕,怕被人瞧不起。然而只有我妹妹,只有她沒有瞧不起我,反而支持我繼續這段感情……所以才偷偷潛到我身邊,僞裝成我的情人來試探你……可是, 我真的不敢相信, 殺了她的人會是你……”辰天低下了頭, “單羽, 你告訴我, 我該怎麼辦?”

“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愛上你,又是如何恨上你……你把我關在那不見天日的牢中的那段時間裡, 我想了很多……我該恨你的吧,或許你得賠償我的感情還有損失……代價是,你的命還有你的幸福。”

“我想過,你最關心的人是你的弟弟白靈飛。最愛的人是自己的親弟弟,很諷刺。爲何你們在一起的時候就沒感覺到自己是醜陋的呢?”辰天看着單羽笑得呆板,“我知道,你也得知白少宮主是你的弟弟了,那麼現在的你有沒有覺得自己真的很醜?”

一時間,單羽不知該以何面目面對辰天,只低聲道:“我知道我錯了,但是靈飛是無辜的……”

“我妹妹也是無辜的!”辰天的聲音帶着點吼,突然間又轉化成一種嘲弄。“不過我現在不恨你……我的仇已經報了。單羽,你還剩幾天?”

“辰天!”單羽三步上前,抓住了辰天的衣領,“我的時間的確不多了,所以我纔不想浪費!”

面對着單羽,辰天竟一直笑着,“那爲何不抓緊時間享受人生……不得不說,其實你比我還能演戲。”

單羽鬆開辰天的衣領,倒退了幾步。

辰天繼續道:“單羽,我並不介意以一個情人的身份陪你度過剩下的時光。只要你做到了,我可以不找秦琅的麻煩,並且幫白靈飛去了蠱。如果不行……”辰天的嘴角掛這慘淡的笑,“在你活着的這段時間中,我不會找他們的麻煩,只是……白靈飛的生活一定不好過,秦琅估計也要頭痛一陣子。你單羽的兩個兄弟……當然還有那個麻煩的梅林夢估計都沒什麼好日子過。”

“我並不喜歡被威脅,我想我可以親手解決掉你。”單羽直視着辰天。

“解決掉我,有用麼?白靈飛身上的蠱依舊存在。單羽,你總該不會做如此愚蠢的事情吧!”

“辰天!”單羽怒視着他,“即便我死了,白恆敬也還活着!”

辰天又大笑起來。“單羽啊單羽,看來你還沒能知道全部,估計白靈飛也不打算告訴你!”

單羽突然嚴肅起來。“你說什麼?”

“你從來都沒過問過白靈飛這三年過是什麼日子吧……哦對了對了,我還記得他在我身下喊着你的名字的情形……他是求我的哦,因爲他還想活着見到你……對了對了,雖然白靈飛不想,但是天魔宮弟子們仍舊知道這件事了。噢,我可憐的白靈飛,相信我,他在我身下的時候我真的有動心過!白靈飛如此在意你,又如何願意告訴你。他親愛的哥哥會瞧不起他的哦~我實話告訴你,白靈飛最重要的秘密還一直深深的掩藏着呢!”

“辰天,我第一次發現你是如此醜陋。”

“比不上你!”

辰天說着,靠近了單羽,抓起他的手摁在單羽頭頂之上。

“爲何不反抗,難不成對我還有些期待?”

單羽怒視着他,臉色卻更加難看了。

“沒力氣?”喜憂摻半。

單羽竟不屑地笑了出來,眼睛直直地看着辰天。

辰天拿不準單羽在想什麼,但是那鄙夷的眼神卻是真切。他有些生氣,重重地咬了單羽的脣。

“看樣子你的情況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

“你錯了。”單羽將被束縛住的雙手抽回,但是也沒退開緊貼着自己的辰天。相反的,還抱住了他。“我只是選擇答應你的條件,你也得按照要求去了白靈飛身上的蠱。”

這次辰天傻住了,他壓根沒想過這樣的情況,有些不知所措。“單羽,你真捨得放下你的自尊?”

“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的嗎?”

辰天大笑。“還真是虛僞。”

單羽哼了一聲,眼睛也漸漸睜開。

單羽原本就有一雙漂亮的眼,這次他是真的睜足了,辰天看得一愣一愣的,醒過來了,狠狠地吻上。

單羽被辰天緊緊地固定在了牆角,只是過去了大半天,兩人的氣息依舊均勻,理智也是十分。

單羽的手撫摸過辰天的眼角,認真地看着他如水的眼。“辰天,如果沒有那次意外該多好。我承認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知道的,我一直很欣賞你,一直……”

辰天安靜了,似乎想等他繼續說。

“我一直在想,如果要了我的命可以讓你覺得暢快你就拿去。所以,對於你對我做的一切我都沒有阻止……直接壓上來進入我的身體之事也是,將我拱手推給梅林夢之事也是,在我練功的時候把我推向走火入魔之事也是。我沒恨過你,也沒想過報仇。”單羽不自覺地笑起來,“真的,多大點事,不就是一條賤命嗎?想要就給你!”

辰天的眼再次恍惚了。“單羽,你如此驕傲的人,竟然也說出這般話。”

“辰天,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們解和?”

辰天聽了用盡這輩子力氣使勁搖頭。“沒辦法,該做的不該做的我都做了。”纖細的手指微微收合,握成一個實實的拳頭,正視單羽,揚起一抹笑。“我和你早已沒有退路,又如何需要說那麼多。”

說完,就開始解單羽的衣……

單羽的眉頭微微觸動,但是面色仍舊沒有動容,身體也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

辰天卻在脫單羽褲子的時候停住了手。

兩人一齊看向了樑頭,這才發現樑上有人。

單羽抖了抖肩膀,將滑落的衣重新穿上,向辰天使了個眼色,兩人立刻追了出去。

有些意外,那人似乎是火蝴蝶。

火蝴蝶的身子很瘦小,穿梭在叢林裡的速度也是非常之快,快跟不上了。

沒心思去顧慮身後的辰天,單羽壓根不清楚火蝴蝶是來做什麼的,按到底他和辰天身上都沒什麼值得偷去的玉佩。單羽將手摸向了身後的兩個小型飛鏢,用足了內力向火蝴蝶的方向飛去。

火蝴蝶感覺到了飛鏢的存在,想要躲開,但是沒來得及。

一隻飛鏢擊中了她的右小腿,另一隻擊掉了她的髮帶。

火蝴蝶掉落下去,單羽隨後跟上。

當單羽和辰天跳在地上開始認真尋找的時候卻再次找不着人影。

把江湖攪得亂七八糟的火蝴蝶果然不可小覷。

單羽笑,可正當他準備放棄的時候卻發現了被自己弄掉的火蝴蝶的髮帶。

單羽將髮帶拾起,笑容卻停了下來。

“發現什麼了?”辰天走到單羽身後。

單羽輕輕地說:“發現我該回去了。”

還沒等辰天進一步詢問,單羽就大步返回軍營。

見到了浩,快速將自己要交代的事情交代了,寫了封信,讓浩親自交給皇上,並告訴皇上自己還會回皇宮一趟,讓他放心。

完成了這一切,剛準備跟辰天到個別的時候,辰天卻喚住了單羽:“單羽。”

單羽停了下來,想聽聽辰天還想說什麼。

“我還是想知道,如果你知道白靈飛那蠱沒辦法解的話,你會怎麼做。”

單羽立住了腳,回頭。“什麼意思?”

辰天低着頭,長長的發遮住了眼,看不清模樣。“解不了,那時種的就是一個無法解的蠱……”

單羽的臉再次僵硬,大跨幾步走出了門檻,對着門裡的人輕聲說道:“解不了也會解得了。”

單羽的腦袋有些混亂,原本以爲辰天是唯一可以救白靈飛的,可是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妄想。

他吹了聲口哨,喚來了翠鷹。

三年過去了,這隻單羽和白靈飛共同養大的鷹已經大到足以載人的地步。而讓單羽更加驚訝的是,翠鷹身邊跟着一隻和他同等大小的鷹。

單羽撫摸着翠鷹的頭。“你女朋友?”

翠鷹驕傲地振振翅膀,可旁邊的蒼鷹卻將頭扭了過去,不看它。

翠鷹連忙靠過去,用自己的小腦袋輕輕撞擊一旁的鷹的腦袋。

單羽笑。“你男朋友?”

這時兩隻鷹都昂起了頭,拍打着翅膀。

“你小子不錯,纔多長時間就混了個這麼漂亮的……恩,男朋友。”

兩隻鷹靠在一起,摩擦着小腦袋。

“得了,故意在我面前親熱。”單羽抱怨地走上前,“你們有力氣麼?”

翠鷹將翅膀伸到單羽面前。

“嗯,帶我去靈飛那兒。五天時間,夠麼?”

一陣長鳴。

如果單羽的時間沒有算錯,和白靈飛做的時間離上次還有十天。只是,他還有必須確認的事情。單羽握緊了手中的髮帶。

兩隻鷹飛行的速度很快,若是累了,則交換着載單羽,單羽的臉被風掛得有些疼了。於是另一隻鷹飛在前面幫忙緩了緩風力,也降低了飛行的速度。這兩隻雄鷹有着不一般的默契,配合得天衣無縫。

果不出五日,單羽回到了白靈飛住宿的客棧。

坐着喝茶的白靈飛的眼神沒了主,手中握着的竟然還是單羽上次寫的信。

單羽笑,上前兩步走到白靈飛面前,坐下。

白靈飛看到單羽很是開心,抿抿嘴,叫了句師兄。

單羽剛準備回話,可是話到了嘴邊又停了下來,說出來的竟是。“少宮主。”

白靈飛再次愣神。

要說白靈飛沒有回信更沒有去找尋單羽的原因,不是信中寫的“不用擔心”,而是信封的“少宮主”三個字。

這三個字,將兩人的距離拉得很遠。

“多日不見,少宮主別來無恙?”

白靈飛咬緊下脣,道:“我很好,多謝大師兄掛心。”

“可是在下看來,少宮主的氣色欠佳。”

“日久思戀成疾,並不大礙。”

“竟然身體不適,還請少宮主多歇息歇息。單羽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抱歉,冒昧地問一句,少宮主可知舍弟藍陽的去處。”

“陽少爺生性貪玩,怕又去哪兒玩鬧去,大師兄不必擔心。”

“非單羽擔心,只是藍陽那小子闖了些禍事,長兄爲父,需管教管教。”

說着,單羽陪同白靈飛喝了幾口茶,不多時,客棧裡搖搖晃晃地進來了一隻落湯雞。

單羽一驚,上前幾步接住了快要倒下的藍陽,外面下了那麼大的雨,他竟然都沒打傘。

藍陽看着單羽,驚道:“哥?”

單羽溫柔地笑。“看你怎麼照顧自己的,都發燒了。”

藍陽尷尬地笑笑,閉上眼,在單羽懷裡淺淺地睡了。

45.重回深谷7.騎馬不如坐公車8.狗血的落崖4.兩人的矛盾11.梅林夢一直想說的話37.蝴蝶玉佩50.人自醉18.純真的初識49.和少林的激鬥46.心中的矛盾33.十六歲的終結,閉關28.前往少林13.失神的戰鬥23.目的是變強50.人自醉43.真相11.梅林夢一直想說的話24.重回江湖33.十六歲的終結,閉關28.前往少林35.黑暗中的對話45.重回深谷21.冠心島之旅3.少年的純真29.接任掌門1.穿越成美型正太9.出洞29.接任掌門39.原來是兄弟13.失神的戰鬥20.搶人51.白靈飛失蹤8.狗血的落崖10.比武招親7.騎馬不如坐公車16.比武大會6.所謂天魔宮44.不孝13.失神的戰鬥48.雲錦之死28.前往少林20.搶人46.心中的矛盾13.失神的戰鬥48.雲錦之死40.所謂將軍33.十六歲的終結,閉關13.失神的戰鬥39.原來是兄弟44.不孝16.比武大會2.像極了麻倉好的少年6.所謂天魔宮45.重回深谷40.所謂將軍18.純真的初識13.失神的戰鬥48.雲錦之死49.和少林的激鬥12.夢非夢37.蝴蝶玉佩5.單羽的初吻7.騎馬不如坐公車21.冠心島之旅12.夢非夢1.穿越成美型正太6.所謂天魔宮35.黑暗中的對話21.冠心島之旅9.出洞24.重回江湖16.比武大會11.梅林夢一直想說的話51.白靈飛失蹤1.穿越成美型正太46.心中的矛盾27.藍陽的矛盾39.原來是兄弟10.比武招親45.重回深谷18.純真的初識4.兩人的矛盾11.梅林夢一直想說的話28.前往少林9.出洞40.所謂將軍18.純真的初識6.所謂天魔宮37.蝴蝶玉佩1.穿越成美型正太23.目的是變強18.純真的初識18.純真的初識22.男的,做我媳婦兒48.雲錦之死13.失神的戰鬥16.比武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