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十分平常的夏天。 烈日炎炎,鄉村小茅屋裡一個頭發亂糟糟的青年男子坐在木凳上,看着一臺破舊的咖啡色電視機。
“我說yin蕩——你就不能管管你家的地啊?你家的地頭都荒成什麼樣子了?”窗外傳來了一箇中年男子雄厚的嗓音。
“我說楊伯!說了多少遍了,我叫殷蕩!不叫yin蕩!還有啊,那地我會管的!”殷蕩無奈地衝着窗外喊道。
殷蕩心中苦道:靠,真是的!爲毛我爹姓殷?還給我起名叫殷蕩!
很快殷蕩把電視關閉,戴好斗笠,精神振奮的拿起鋤頭,揚天而去。
••••臨近黃昏,鄉村中的夕陽是最美的。
“哎呀!——真是累死了,好好地放一個暑假,鋤地玩!”殷蕩累坐在地頭,擦着腦門上的汗水說道。而眼前的二畝荒地早已經變成了開墾完美的沃土了。
“好了,回去了——”殷蕩拍拍身上的土,拿起鋤頭說道。
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夕陽溫潤的紅光撫摸着身體,身邊不時傳來鳥兒歸巢的聲音,這也就是真正的鄉間生活了吧!
“喂——yin蕩!下午好啊!”鄉間的小路道邊,一個喝醉的白鬚老人,坐在地上拿着酒壺,盪漾地看着殷蕩說道。
“喂——驢老頭,你來幹嘛?不是說,明天檢查嗎?”殷蕩止住腳步,很不屑地甩頭說道。
“有你這麼說師傅嗎?我只是閒的無事,看看你鋤地而已,不錯嘛!一個下午就把兩畝地搞定了!”老人眼神迷離,拿着手中的酒壺說道,說完後拿起酒壺喝酒。
這人叫呂正風,因爲他爲人性格古怪,脾氣倔,村裡人都叫他驢老頭。他就是殷蕩的師父,其實就是殷蕩小時候看他可憐,幫幫他而已,時不時的給他一點救濟,呂正風看殷蕩對他好,就教了殷蕩一些拳腳功夫而已。
“驢老頭!我後天就走了,到城裡——DS市上學去了,你該不會是捨不得我吧?”殷蕩神態盪漾地笑道。
“你個蕩貨小子,沒良心的傢伙!我是捨不得,你走了誰幫我買酒啊!”呂正風搖頭嘆道。
“對了,今天不談這個,來是想要告訴你一件事,我明天有點私人的事,所以今天在這檢查你吧!”呂正風忽然想到了什麼,擡起頭嚴肅地說道。
“你?私人的!難道是跟村頭的劉寡婦相親去?”殷蕩放下鋤頭,壞笑着說道。
“滾——你個混球,我是有正事的!你不用問了,反正是一件很重要的時,所以就放在今天了!”呂正風狠狠地把酒壺放在地上,對殷蕩怒喊道。
“切——敢說你不喜歡人家劉寡婦!上次你偷看人家換衣服,被人家發現這事,全村人,誰不知道啊!”殷蕩扭過頭小聲地說道。
“咳咳——這件事算了,別說了!趕緊把那個我教你的拳法打一遍!”呂正風抱拳咳嗽道。
殷蕩沒有再戳呂正風的心,摘下斗笠扔向半空,緊接着腳步在不斷的原地踱步,挺直腰板,雙臂如鬼魅般快速交叉,出掌向前,當斗笠即將落地時,殷蕩彎身右腳原地橫掃,斗笠又被振回半空。
殷蕩再次挺身,右手呈劍指舉過頭頂,閉上眼睛,快速地抽插向半空的斗笠,只是留下道道殘影。
殷蕩收回劍指,雙手自然放鬆,雙眼睜開,汗水順着臉頰流下,那斗笠由於重力掉在地上,當斗笠觸碰地面時,“啪!”地散開。
“呼!——驢老頭,我打完了!怎麼樣,你教我的鬼手,我使得如何啊?”殷蕩呼了口氣,自豪地拍着胸脯說道。
“嗯!——這鬼手你學了一個暑假,就練得這樣熟煉了!蕩貨小子,我走了!”呂正風欣慰地閉眼點頭說道。
呂正風站起身,朝殷蕩後方走去,殷蕩知道呂正風的脾氣,拿起鋤頭,繼續向前走着。
“對了,蕩貨小子!以後你要保重,另外我送你一句話:處處留點心!”呂正風突然停下腳步,背對着殷蕩說道,話完繼續走着。
殷蕩聽完後,眼神嚴肅地繼續向前走着。
殷蕩,你不會知道的,我要去的地方,跟你的身世的關係!呂正風喝着酒,心中念道。
此時的呂正風再次回想到:十八年前,天象異變。一個未知物體降落在這裡,帶來的是大地毀滅,奇光異閃,而當時還不是很年邁的呂正風碰巧來到這裡,看到了事情的經過。
自己在這裡住下觀察,知道了那未知物體就是現在的殷蕩,並且喜歡上這個愛幫助人的小子,教他畢生所學。
“唉——這就命嗎?我呂正風上輩子到底做錯了什麼?會遇見他!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啊!既然都是人家師傅了,就幫幫他吧!”呂正風此時已經走遠,看着手中的酒壺,搖着頭無奈地說道。
……
DS市第一高中,算是DS市的名校,暑假過後,今天是開學的日子,送走了老生,迎來了新生。
殷蕩是個今年就是高三的學生了,由於家裡在郊外,所以只能選擇住校,第一天開學,殷蕩就必須去自己的寢室報到。
1021寢室,門“吱嘎”的響起,殷蕩拿着一大包行李進到屋內,寢室裡上下牀鋪,一共四個。此時已經有三個人了,殷蕩的牀鋪是下鋪,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躺在了牀上。
“蕩哥!——暑假過的好嗎?”一個身材胖大的青年,眯着小眼睛看着殷蕩問道。
其實按照學院的規矩,從高一到高三一直是四個人在一起,所以殷蕩和這些人還是很熟的,那個胖紙就是總愛挑事的周禮。
“啊——還可以吧!我家是農村的,哪有你們過的悠閒啊?對吧老大,最近狩獵的如何啊?”殷蕩淡淡地回答道,然後朝一個英俊的白臉青年笑道。
“還可以吧!就是玩玩!”白臉青年自嘲道。那個白臉青年就是這個宿舍公認的大哥——谷陽,因爲是按照年齡排的,殷蕩是老二。
“大哥他那是謙虛,二哥你是不知道啊!我和三哥昨天還看到大哥和一個漂亮的妹紙在商場購物的。”一個戴着眼鏡,看似老實的青年憨笑道。他就是老四——白祿。
“對了,蕩哥!昨天有個長得很‘豐滿’的女的來找你,好像是你打工的老闆娘,說找你有事,讓你有空去看看!”周禮表情盪漾地看着殷蕩說道,腦子裡又YY了。
殷蕩點了點頭,整理一下衣服就出去了,由於今天第一天開學,學校大部分都是在忙新生,沒空管他們這羣老生,殷蕩走出校門,就來到一家離學校不是很遠的小餐館——吃出愛。
推開門,由於買到飯點,人比較少,殷蕩一進來,一個頭發稀疏的中年男子朝屋裡喊道:“淑姐!——yin蕩來了!”
這裡就是殷蕩長年打工的地方,由於家裡條件,所以殷蕩一有空就會來這裡打工,殷蕩在這裡展盡才華,店名就是殷蕩想的,所以老闆娘李淑還是很欣賞殷蕩的,讓他有空就來,價錢就是普通服務員的七成,但對殷蕩來說已經很好了。
很快,門步簾一挑,一個相貌如少女一樣的中年女子出現在殷蕩面前,臨近1米7的身高,身穿紅色旗袍,烏黑的秀髮散落在肩頭,S形的曲線,凹凸不平,大大的眼睛,高挑的鼻樑下有着迷人的紅色小嘴脣。這就是李淑,這個店裡的老闆娘,她目前卻是個寡婦,雖然只有二十七歲。
“你來了,昨天我找你去,你的同學說你不在!”李淑來到服務站臺前,深情的看着殷蕩,細柔地聲音像是勾魂的武器。
“那個,淑姐!你找我什麼是啊!”殷蕩實在是受不了,畢竟也是個十八歲的大小夥,把目光斜視在一邊,低下頭支吾地說道。
“呵!——咱們倆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了,幹嘛嗎?還弄得跟第一次見面似得!”李淑見到殷蕩這樣,心裡卻很高興,依舊用充滿誘惑地語調說着。
剛纔的稀疏頭髮的中年人,嚥了口吐沫,咬着嘴脣,焦急地回了到後廚,舒了口氣,心中卻想到:這娘們真是個尤物,我可把持不住了,今天晚上是睡不着了。
李淑倒是很主動,拉着殷蕩的手,來到了一處餐桌邊坐下,兩人對視,但很快殷蕩還是認輸了,把頭低下,不敢看了。
“呵呵!——我就那麼可怕嗎?你怎麼就不敢看我?”李淑微笑着看着殷蕩說道。
“那個,淑姐!你還是有事快說吧!”殷蕩是真的不敢擡頭,低着頭,雙手互相摩擦着支吾道。
“是這樣的,你看這不是暑假過完了嗎!咱們的店有離你們學校不遠,你看看,能不能拉拉客人!”李淑站起身,走到殷蕩身後,彎着腰,雙手不斷在殷蕩肩膀和胸前緩慢地摸着,看着殷蕩微笑道。
殷蕩感到不妙,心跳加速,李淑的撫摸給自己帶來了前所未有的觸電感。
“這…這個…我…會辦的!淑姐!你就…放心吧!”殷蕩結巴起來說着,但卻還不敢回頭看李淑。
“呵呵!你辦事我肯定放心,用不用我獎勵你點什麼!”李淑繼續湊近殷蕩,在殷蕩的耳邊呼着氣,小聲說道。
李淑呼出的氣體刺激着殷蕩的耳朵,更刺激着殷蕩的身體。殷蕩終於受不了了,迅速地移動到旁邊的椅子上,喝了口水。
“那個,淑姐!獎勵就算了,我還是先回去吧!”殷蕩放下水杯,看着李淑憨笑道。
“不行,一定要的!今天晚上你來我家,我親自下廚獎勵你,怎麼樣?”李淑挺身側頭,依舊微笑道。
“你……你家?”殷蕩石化了,呆滯地小聲重複道。
“不!不!不可以,我看還是算了!”殷蕩很快反應到,邊搖頭邊擺手地憨笑道。
“你不要拒絕嘛!人家也是好意嘛!又不能吃了你,而且你一個帥氣小夥也不會吃虧嘛!”李淑像少年般朝李燁撒嬌,用她的獨特聲音說道。
看來是在劫難逃了,殷蕩看着李淑這般,心中無奈的說道。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到了晚上,殷蕩的高中是允許出入的,因爲有跑校生,學校對這個還是很寬大處理的。
今晚的月亮被灰濛濛的黑雲壓着,只是稀稀疏疏的散露出點點月光,一顆星星也看不見,街道上的路燈卻也一閃一閃的,殷蕩朝李淑家走着,因爲李淑家就住在餐館後面不遠的小區,殷蕩跟宿舍裡的人撒個謊,就出來了,此時他順着小區的街道走着。
夜晚的小區倒是很冷清,殷蕩像是個被迫人一樣走着,這時就在一個街道的拐角處傳來了槍聲,緊接着傳來了一聲女子地尖叫聲。
不好,出事了!得去看看。殷蕩擡起頭一愣,朝着槍聲的來源方向奔跑,心中驚道。
驚慌奔跑着的殷蕩,耳邊突然像聽到了呂正風原先對自己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