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吳邪,你先哼哼兩句給我們聽聽!”葛天彪問吳邪。
吳邪哼哼了兩句,雖然這是粵語歌,但卻被他硬生生用國語唱了出來。雖然差了一絲味道,但也馬馬虎虎。
“過段時間,我找你拿歌詞,你好好寫,寫完後我會給你部分我們社團部分精神文明建設費的,應該不會低於五位數。”
精神文明建設費?
先是讓我寫作文,現在又是精神文明建設費,這彪哥以前肯定是教師出身,也是沒誰了。
“那個,彪哥。歌詞我可不可以不……”後面一個寫字還沒說出口,吳邪就被彪哥嚇唬地閉嘴。
好吧,既然歌詞必須寫,那就寫唄!但版權不能丟啊,我作曲又作詞的,以後還怎麼拍古惑仔系列電影。
“費用你隨便給我幾千就好了,就當使用費。至於我話事這首歌我希望還是版權所有者。”
葛天彪考慮了一會:“也可以。不過我會在合同中增加一條排他性條款,就是你不能將這首歌授權給與我們存在競爭關係的社團使用!”
……
吳邪無語的答應了。
媽的,嚇死爹爹了。
看着葛天彪十幾名彪形大漢的震撼立場,吳邪硬撐的身體再也堅持不住,疲軟地倒在沙發上,兩條腿顫顫巍巍。
畢竟是大學生,即使跟社團打交道,還是會害怕的。
“希望以後能在超級大明星遊戲的大轉盤抽中增強武力的道具,這樣就不用怕了!”
老闆緊張地一路小跑上來,氣喘吁吁的看着悠然自得,品着香茶的吳邪。
若是瞭解吳邪的錢武德在此,必然會說——這比裝的。
呃,毫髮無損!
呃,一點外傷都沒有!
呃,整個包廂沒有絲毫打架鬥毆痕跡!
彪哥是誰,那可是學院路附近的狠人。先前見葛天彪一行十多人霸氣的上樓,聯想到小娟姐的身份,一來擔心酒店的損失,二來是擔心出了人命。
但現在,那人什麼事都沒有。
看來他也是個狠人啊!
五分鐘後,在一旁衆人敬仰和詫異的目光下,吳邪毫髮無傷地走出了清江大酒店。
清江大酒店距離傳媒大學很近,打的十分鐘,走路也就半小時。但現在接近凌晨,又地處郊區,來往的出租車少得可憐,吳邪瞪了五分鐘,遲遲不見車影,便決定走路回校。
路過拐彎處時,一道涼颼颼的陰風突然從背後傳來,還未等吳邪反應過來,背後就隱隱貼合上一道倩麗的嬌軀,繼而是兩團柔軟……
突如其來的曖昧令吳邪措手不及。
“爲什麼?爲什麼會……”
“是你?”吳邪轉身,發現來人正是先前與小娟姐一起離開的小姐妹,陸雪琪。
“爲什麼,爲什麼……”陸雪琪呢喃着。
此刻,她紅着一張精緻的臉龐,滿身的酒氣,雪白的衣裙在冷風中飛揚,完美地勾勒出少女緊俏的身材,先前的後背那如溫玉般的溫暖,赫然是來自目光所及的那一片柔軟。
“你喝了多少酒啊!”吳邪鬱悶,一個女孩,大半夜在外喝醉,非常危險:“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我是xx學校的……”
“什麼學校的?”
話音剛落,吳邪懷中的少女就憨憨入眠。
曖昧叢生!
雖然是初秋,但清江市還是比較炎熱的,所以陸雪琪穿的比較清涼。她這一躺下,整個嬌軀都壓在了吳邪身上。說實話,吳邪雖然有過女友,但還是頭一回和異性有如此親密的接觸。
爲了推開陸雪琪,雙臂難免觸碰到她暴露在外的肌膚。甚至有一次,觸碰到了那團柔軟。
當時的感覺怎麼形容呢?
如果用都市小說中的經典話語來描述,就是——好大,好白,好圓!
夠了!
夠了!
真是夠了!
這女的外表看着清楚,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
吳邪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無力阻止。
在附近賓館開了間房後,吳邪看了看時間,寢室算是進不去了,幸虧是雙人房,有2張牀,勉強打發一宿。
當正當他準備將酒醉的陸雪琪送進房間時,陸雪琪一把推開了他,而後呢喃了一句:“睡覺,睡覺……”。
隨後的發生的,就是她麻溜地褪去連衣裙,而後露出纖長的身體,雪白的肌膚在酒店暗黃色燈光的襯托下,帶着一抹絢麗的粉紅,整個宿醉狀態下的她,配合她瘋癲的言行,倒是別有一番魅力。
房間的溫度有些上升。
空調倒是沒開,是吳邪內心有團火在燒。
陸雪琪就那麼穿着白色蕾絲內衣站在眼前,雪白的大長腿向着大牀邁着。而後宛如兔子一般,蹦蹦噠噠的跳上了大牀,裹上被單。
下一瞬,
吳邪傻眼了,陸雪琪緊裹誘人雙峰的蕾絲罩罩呈拋物線般砸了過來。
技能值max,精確度max,力度max……
正砸中吳邪臉面。
傻了,傻了,這女人心真大!
呃,不僅心大,胸也大!
吳邪臉色羞紅地撿起地上的蕾絲罩罩,這情景怎麼看都是在勾引啊!
再看陸雪琪,睡得跟豬一樣,雙腿呈大字型躺着,幸虧空無一物的上半身有一層薄薄的被單擋住。但饒是如此,單薄的被單是半透明的,隨着勻暢的呼吸高低起伏,若隱若現之間,別有一處風情。
這姑娘有裸睡的習慣!
這是吳邪的第一個結論。
一睡覺就跟豬一樣,怎麼叫都醒不來!
這是吳邪嘗試十次都沒叫醒對方後得出的第二個結論。
“嗯,時間不早點,大家一起睡吧!”洗白白後,吳邪看了一眼依舊因酒醉而昏睡的陸雪琪,打了個哈欠道。
嘿嘿嘿,當然是時間上一起啦,同一個房間……
翌日,天矇矇亮。
吳邪睡意全無,總覺得大腿上有異物,癢癢的,彷佛有螞蟻在上面爬動,耳邊也傳來一陣溼熱的暖風,酥酥麻麻的,就好像站在溫潤的夏季風風口,潮溼而又富有熱氣。
待他睜開眼睛,頓時嚇了一大跳。
陸雪琪如一隻小綿羊蜷縮在吳邪的懷中,一雙纖細的大腿如彎月一樣皎潔,又如藤蔓一樣死死勾住吳邪。低頭瞄了一眼,吳邪差點鼻血噴張。
那一團飽滿的豐腴如鑽石一樣耀人眼球,擠壓地如棉花一樣。
唯一慶幸的是,還有薄薄的牀單遮掩,雖然若隱若現,但也總算不算太刺激。
明明兩張牀,隔着有五十公分,怎麼好端端的睡到我這邊了?
該不會是有夢遊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