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舒萌抱以的這記冷魅淺笑,霍天擎泛着精光的眸子卻是倏然暗沉下去,面無表情反問她:“你笑什麼?”
“不笑,難道哭麼?明知道霍先生是不懷好意,仗着自己財大氣粗欺負人,可我卻也只能抱之一笑,霍先生會不會覺得我好可憐?”舒萌的聲音輕輕柔柔,明明是示弱的意思,可眼神裡透露的倔犟堅強卻令人難以忽視。
“很好!和既聰明又堅強的女人玩遊戲,相信一定會很有趣。”霍天擎冷冽的眸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着她臉上的表情一點點變得僵硬。
舒萌從他的話裡緩緩回過勁兒來,清冷的嗓音再度緩緩逸出:“霍先生的話說完了嗎?”
她的話剛出口,男人低沉磁性的性感嗓音從她頭頂傳來:“聽起來你是催促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試新姿勢了嗎?”
霍天擎他的話瞬間讓舒萌原本僵硬的身體變得更加僵硬,看來今天晚上是逃不過了,低垂下眼瞼,微顫的指尖卻透露了她內心的緊張:“如果霍先生一定要,那麻煩動作速度點兒,夜裡休息不好,我白天也沒辦法好好工作。”
她佯裝淡定自若的表情映入男人眼底,霍天擎腹下莫名一緊,他發現這個女人無論是哪種面部表情,似乎都能輕而易舉誘惑到他身體的本能反應,情不自禁,他那隻粗糲的大手已輕撫上她的秀髮,英俊的臉頰蒙上一層淡淡迷離,犀利的鷹眸卻依然精芒閃爍。
不等舒萌看明白男人眼底的異色,下一刻他便已經低頭吻住她,着火般的舌尖長驅直入,貪婪的侵蝕着她丁香內的甜美。
霍天擎似乎也不想再控制自己,她原本就是他的獵物,供他發泄的工具,火熱激烈的脣順着她天鵝般的頸一路下滑,落上香肩,再順着那漂亮的蝴蝶鎖骨,往下蔓延……
最後,咬上她那雙渾圓雪白的豐盈,瞬間排山倒海的感覺襲遍舒萌的身體,一股熱血沸騰衝上腦門,如同電擊一般劇烈的顫抖起來。
“唔,不……”舒萌腦海裡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讓她用盡全力想要推開男人,可是面對一頭充滿野性且兇猛的獵豹,她的反抗似乎顯然分外的力不從心,所有的力量都在男人薄脣和指尖的撩撥下一點點失去。
霍天擎那張令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的俊臉,埋藏在女人完美的雪白豐盈間,邪惡地流連徘徊,性感的胡碴帶給她些微的刺癢痛感,他有力的臂彎適時地扶住她的身體,在她嬌嫩的肌膚上烙下一串串滾燙而熾烈的印記。
舒萌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覺得身體已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丹田熱流涌動,隨着血液在身體內瘋狂流竄。
“小東西,你的身體可真敏感。”霍天擎輕輕一勾脣,對於女人身體的本能反應,他很滿意。
男人的大手嫺熟的褪去她身上的束縛,指尖輕輕一勾,便扯掉了包裹在自己腰上的那塊礙事的浴巾,如同一匹脫繮的野馬疾馳而去,貫穿她狹窄的幽谷,進入那片神秘的芳香之地。
陌生而無法言喻的感覺襲遍全身,衝散了舒萌的理智,令她嘴裡不由自主的逸出嬌吟低喘。
“女人,別像條死魚一動不動,你要學會乖乖地配合……”霍天擎在她的耳邊霸道的道,渾厚而執拗的聲音直直撞入她的靈魂。
窗外的月光如流水般傾瀉而下,伴隨着璀璨星子的深邃,靜靜地傾瀉窗外的湖面上,蔚藍的波光盈盈,一道道凝碧的波痕影影綽綽地映在周圍的芭蕉樹幹上,照映得牀上的女人原本凝脂的臉頰,顯得更加清透可人。
春光旖旎,男人如獅子般的低吼,夾雜着女人嚶嚶輕吟,隨着微風夜色,盪漾在空氣裡,整間屋子瀰漫着濃郁的曖昧氣息……
……
夜色經不起蹉跎,舒萌完全沒有機會再續睡,天就已經亮了。
淡淡的花香隨着清晨的微風從窗口飄入,倦意濃郁的舒萌在這怡人的香味裡幾乎就要迷迷糊糊睡過去,隱約感到一隻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又隱約聽見拉褲鏈的聲音……
“唔——”舒萌皺着眉頭翻了個身,只感覺渾身痠疼地要命,全身的力氣就像是被抽光一樣,整個人軟綿綿的。
腦海裡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舒萌猛的睜開眼睛,正好你與霍天擎那雙似笑非笑的黑眸相撞,此刻的男人已經穿戴整齊,正倚靠在窗邊饒有意味的看着她,就像在欣賞一件心愛的玩偶似的。
舒萌瞬間整個人就清醒了,她的手緊緊地抓着被單,唯恐光溜溜的身子會曝光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
“用得着這麼緊張嗎?你身體還有什麼地方我沒有見過?”霍天擎冷冷一笑,緩緩朝着牀榻的方向走來。
盯着那道修長的身軀漸行漸近,舒萌握着牀單的手指也越來越緊,他脣角噙着的壞壞笑意在她的眼底看來,帶着難以言喻的屈辱,後半夜的畫面瀝瀝在幕,好像一切都脫離了原本的軌道,她的身體最後竟變得不受控制,只要一回想到這兒,就讓她情不自禁感到一陣躁熱,臉頰像燒起來似的。
“霍先生,我想我們必須談一談。”舒萌深吸一口氣,她知道自己必須卸下所有心理負擔,和這個男人認認真真的談清楚。
此時此刻,霍天擎已經回到了牀邊,看似漫不經心的,用他的滾燙炙熱的指尖,放肆的順着她緊抓着被單的手背,一直往上游移,滑過她的脖子,再落到她細膩嫩白的臉頰上,帶着無比邪惡的曖昧眼神,就這樣一點點的劃過,就像是在故意挑弄着她最敏感的神經。
像是被開水燙到了似的,舒萌迅速的撇了撇頭,想從男人這份異樣的親暱舉動裡逃脫開來,她的反應不禁令霍天擎眉間一蹙。
“女人,你似乎很喜歡討價還價!”霍天擎低沉的嗓音,不疾不緩從女人的頭頂上方傳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