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
豔陽高照,這天是童小安和左炎彬大喜的好日子,雖然婚禮準備的有些匆促,不過卻依然還是如火如荼的進行着。
左炎彬自從求婚成功後,便極其慎重認真的開始籌備婚禮,他對未來老婆的承諾是婚禮的每一個環節都會盡心盡力,讓她除了試婚紗外凡事都不用插手,就等着做全天下最幸福的新娘。
婚禮選擇於著名的RoyalGardens舉行,會場之大,佈置之豪華完全出乎常人的想像,宏偉壯觀的哥特式建築,盡顯奢華之氣,尖尖的屋頂又縈繞着夢幻神秘的氣息,左炎彬也是花了不少心思,想討老婆的歡心。
寬敞的迎賓大門外,四周都而滿了玫瑰,令人置身於一個夢幻的境界,酒店門外的名貴跑車排成了長長工舞海,不時的能看見車流的涌動。
一輛香檳金色的勞斯萊斯古董英國花車緩緩駛入,當車門打開,身着潔白鑲嵌鑽石婚紗的準新娘款款走了出來,貼身精緻的剪裁設計,將童小安玲瓏有致的曲線勾勒的近乎完美,海藻般長長的捲髮垂落在香肩上,一雙如水的眸子清波流轉,讓人忍不住泥足深陷。
車裡緊接着鑽出倆個小人兒,正是可愛的子墨和子晴,他們分別穿着白色禮服和粉色小禮裙,金童玉女,蓬蓬的裙襬和頭上的水晶皇冠將子晴襯托的格外漂亮,他們就像是童話故事裡走出來的王子和公主。
“真漂亮!看來這次左大律師爲了婚禮確實沒少費心。”舒萌由衷的讚歎道,言語間不乏流露出羨慕。
霍天擎側眸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深邃的眸光很快便滑落到女人隆起的腹部,這段時間舒萌氣喘的毛病是愈發加重了,雖然他什麼也沒說,不過卻都看在了眼底,心情也變得愈發糾結,如果不是因爲今天是左炎彬大喜的日子,他也是萬萬不會讓舒萌出門的,擔心萬一有個閃失……
穿梭在玫瑰花叢裡的左子晴,一會兒功夫突然冒出頭來,衝着舒萌和霍天擎的方向扮鬼臉呵呵笑,看來爹地大喜的日子小丫頭心情也很是不錯。
“乾爹,萌萌姐姐,結婚看起來真好玩兒,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左子晴鬼靈精的衝着他們眨眨眼,還不忘指向舒萌的肚子:“是因爲萌萌姐姐的肚子太大了,穿婚紗不好看嗎?”
舒萌紅了臉,童言無忌,不過孩子的話卻是真真正正的戳中了她的心窩,雖然一言未發,不過她卻是暗暗偷睨向了身側的男人。
只見霍天擎似也被孩子的話給逗樂了,眉峰上揚,脣角勾勒起一道漂亮弧度,不過對於這個問題,卻沒有做出回答。
這一刻,舒萌也說不上來心裡是什麼滋味,看起來他似乎並不排斥結婚這件事兒,難道……只是從來沒有想過要和她結婚嗎?
……
婚禮的會場以白色輕紗映襯桃紅色牡丹花的設計,配以粉紅色作爲主調,場地佈置相當精緻,以桃紅色牡丹作點綴,並在天花板裝上兩盞如牡丹盛放般燦爛的高貴吊飾,因爲牡丹除代表富貴和幸福之外,還代表盛放和飽滿,有圓滿意思。
現在正值牡丹盛放的季節,所以左炎彬也不惜大手筆的佈置了一番。並且晚宴也以紅色爲主,代表喜慶及精力旺盛,寓意爲人生的另一章,注入無窮活力。
場內更有幾千朵紅玫瑰作佈置,氣氛浪漫四溢,排場十足一條以紅色作爲主調的鵲橋連主禮臺,現場更有四位豎琴師爲婚禮即席奏樂,當婚禮的喜樂響起--
童小安身穿白色鑲鑽的婚紗、佩戴着英國皇家貴族設計的鑽石皇冠,挽着父親童哲瀚的胳膊出現在衆人的視線裡,父女倆一直朝前走,直至童哲瀚將女兒親手交託到左炎彬的手中。
看到這裡,舒萌忍不住紅了眼眶,看着好閨蜜終於有了自己的好歸宿,她是由衷的高興,看着童小安由童父親手託付給另一個男人手中,她的心中更是感觸萬千。
不知道是否有一天,她也能被一個稱之爲父親的人託着手,親自託付給另一個愛她的男人,若人生能有那樣的時刻,就算是死她也無撼了。
“你哭了?”霍天擎低沉的嗓音傳來,不由皺緊了眉頭,今天明明是大喜的日子,這女人怎麼反倒哭了?女人的心思還真是難以捉摸。
接過男人遞過來的手帕,舒萌拭淨眼角,佯裝輕鬆的擠出一抹淺笑:“我……我只是太高興了!”
霍天擎深邃的眸光微暗,沒有再多說什麼,倆人的注意力又回落到今天的主角身上。
左炎彬今天一身全黑禮服,他從童父手中牽過童小安的手,二人深情對視,十指緊扣,踩着紅毯款款走來,在童小安身後那條長長的白紗,跟着子晴子墨那對金童玉女。
在音樂的伴奏下,他們最終走到了主婚牧師的面前--
“童小安小姐,我代表教會在至高至聖至愛至潔的上帝面前問你:你願真心誠意與新郎結爲夫婦,遵行上帝在聖經中的誡命,與他一生一世敬虔度日;無論安樂困苦、富貴貧窮、或順或逆、或健康或病弱,你都尊重他,幫助他,關懷他,一心愛他;終身忠誠地與他共建基督化的家庭,榮神益人!你願意嗎?!”
“我願意……”童小安嬌羞的聲音很輕很輕,帶着激動的輕顫,如清晨枝頭綠葉上的晨露。
“左炎彬先生,我代表教會在至高至聖至愛至潔的上帝面前問你:你願真心誠意與新娘結爲夫婦,遵行上帝在聖經中的誡命,與她一生一世敬虔度日;無論安樂困苦、富貴貧窮、或順或逆、或健康或病弱,你都尊重她,幫助她,關懷她,一心愛她;終身忠誠地與她共建基督化的家庭,榮神益人!你願意嗎?!”
“我非常願意……”左炎彬低沉醇厚的聲音響起,這一刻,他感覺到無比的幸福,等這一瞬間,他彷彿等了有一個世紀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