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擎告訴自己,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從一開始就註定了結局,所以他不能再心軟,不能再讓自己在不知不覺中‘迷’失方向。
“舒萌小姐不用再絞盡腦汁耍什麼新‘花’樣,我的目的很簡單,覆行合約。等孩子生下來後,合約解除,咱們一拍兩散,誰也不欠誰。”霍天擎冷冷出聲。
他的話出口,讓舒萌到了嘴邊的話又生生咽回到肚子裡,原來在他眼裡,她還是個心計多端的‘女’人,還沒等她開口,他已經認定了她是想毀約。
‘脣’角勾起一抹自嘲的清冷淺笑,舒萌淡淡出聲:“霍先生,我舒萌雖然出身不如你高貴,不過卻活得也不算低微,這半輩子來……還真的沒有做過什麼違背自己良心的事情,也不喜歡欠任何人的債。你放心,合約我一定會履行,其餘的……就要看老天爺的意思了。”
似乎在她的言語行間聽出了絲絲異樣的詭異,霍天擎狹眸幾乎眯成一條細縫,縫隙間迸‘射’出駭人的冷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男人的質問原本是舒萌說出真相的機會,可是此時此刻的她已經放棄了最初的念頭,說不上來到底是爲了賭一口氣的倔強,還是想彌補自己內心深處那份遺憾的缺失,她就這樣突然的改變了主意。
‘脣’角那抹清冷越漾越深,舒萌亦冷冷出聲:“我的意思,生不生得出來孩子還得看天意,如果老天爺不答應,就算是籤立的合約也是枉然。”
她冷冷的聲音裡透着些許嘲諷的味道,似乎有些惹惱了霍天擎,男人突然上前一步,赤果的上身傾覆而下,深邃的眸光變得更加銳利,鐫刻的俊顏和舒萌的小臉幾乎緊貼着,面對着面,不到一公分的距離,薄‘脣’呼出的溫熱氣息噴灑在她的臉頰上。
“‘女’人,你說這種話……算是小瞧我麼?很快我就會讓知道,搞大‘女’人的肚子對於男人而言,是件多麼容易又簡單的事情。這一點……老天爺是幫不上忙的。”霍天擎冷哼一聲,明顯對‘女’人的輕蔑表示憤怒。
舒萌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已經粗魯的扯開了她的睡衫,動作毫無溫柔憐惜之意。
“你……你別碰我。”舒萌只覺得臉頰一陣發燙,今晚的男人有些反常。
以前每次做之前,都會有漫長的前奏來勾起她身體的反應,可是今天……卻沒有。
或許是霍天擎壓根兒就不想再照顧她的感受,反正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壓根兒不用那麼繁瑣的前戲,也能夠達到雲端。
可是舒萌一時間卻有些適應不了,只感覺男人碩大的驕傲已經強行擠入,痛得她蹙緊了眉頭,整個人的感覺都不好了。
“等有了孩子,就算你想讓我碰,我也不屑……”霍天擎暗啞的嗓音冷冷傳來,最後的尾音隨着滿足的律動彌散在空氣裡。
舒萌咬緊牙關,她早就該做好這樣的準備了不是?自從那天晚上的事情後,她就應該知道這個小心眼的男人後面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如果真得這樣痛苦的苟合,舒萌同樣也期盼着能夠早一點懷孕,至少身體上不會再受到他的折磨。
伴隨着霍天擎愈加‘激’狂的動作,慢熱的‘女’人身體漸漸有了反應,由上俯視着身下‘女’人的他,‘脣’角若有若無勾現出一抹邪惡壞笑,勁腰猛的加快速度,鐫刻俊顏的面部肌‘肉’也着節奏微微‘抽’搐,深深地釋放。
“唔……”破碎的申‘吟’無意識間從舒萌的喉嚨裡逸出。
“怎麼?還意猶未盡?不過……今天卻已經結束了。”霍天擎‘脣’角勾揚,邪魅的嗓音冷冷逸出,顯然剛纔的邪惡行徑是他故意的,在‘女’人沒有興致的時候強行進行,卻在挑起她身體的反應後快速結束,這根本就是一種邪惡的折磨。
帶着懲罰的冷意,男人毫不留戀的從她的身體裡‘抽’離,冷瞥一眼無力癱軟在‘牀’榻上的舒萌,同時拾起浴巾再度圍上腰間,不帶一絲溫暖的離開了她的房間。
舒萌又羞又窘,無力的閉上雙眼,她知道從現在開始,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完全變了味道,雖然這並非她所願,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無力去改變什麼。
……
一連好些天,霍天擎都是夜裡突然出現在舒萌的房間,無度索取,接着長揚而去,從不留夜。
舒萌終於等到了童小安的電話,說把她的舊手機修好了,會讓鄲澤羽帶回來給她。
傍晚時分,霍家豪宅的‘門’鈴響起,家傭進來傳話:“舒小姐,有位先生……說找你!”
舒萌聞言,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鄲澤羽,匆促的邁步直奔向樓下。
果不其然,樓下的人正是鄲澤羽,在看見舒萌的身影從樓梯口飛奔而來時,‘脣’角勾勒起一道漂亮弧度,饒有意味的道:“跑這麼快,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爲你要偷會情郎呢!”
“我的手機呢?小安說修好讓你帶回來了……”舒萌懶得理會他的調侃,直奔主題。
“我的顏值還比不上一個破手機嗎?”鄲澤羽一邊從口袋裡掏出舒萌的手機,依然不忘開着她的玩笑。
舒萌從他手裡接過手機,笑而不語,而鄲澤羽似乎是感覺到了四處投來的偷窺視線,慵懶的聳聳肩膀,佯裝淡漠的道:“手機‘交’到你手裡,我也該功成身退了。”
“澤羽,謝謝你。”舒萌笑笑,能夠在逆境中收穫鄲澤羽這樣的朋友,也算是她的福氣。
“不客氣,聽說你明天就要正式上班了,如果不想遲到的話,記得每天早上一定要電話叫我起‘牀’,否則我真的不敢保證自己睡醒的時候會不會已經到了中午。”鄲澤羽連頭也沒回,一邊邁着慵懶的步伐朝外走,向徵‘性’的擡起手晃了晃,就算是拜拜。
舒萌愣了愣,要坐他的順風車還得順帶着清早叫醒的服務業務,可是他自己不是每天都應該去髮型屋上班的麼?看來富二代的日子確實過得不一樣,有錢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