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暖快速的穩定了自己的情緒,跟着
……
自家的小暖兒,區別於其他女人,信守承諾。
“好……”
霍尊看着花暖一副認真的架勢,薄脣若有若無的勾了勾,隨後低喃道。
“現在,我對你的懷疑,少了一半,如果真的查出來,當年與你無關,我會嫁給你的,放心。”
霍尊挑眉凝視着自己面前的女人,片刻之後,就聽到花暖清冷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嗯?”
好半響,花暖抿脣道:“我發現,比起拿槍,你的嘴巴,更像是利刃一樣,穿透性極強,霍尊,恭喜你,你可能贏了一半了。”
自己根本找不到任何的話語來反駁。
準確的分析,未涉及自身的情感在其中。
男人的聲音很低沉,此時此刻,自己坐着,男人單膝跪地在自己面前,說不出的魅力在其中。
花暖:“……”
“總之,我見慣了這類的人,所以早已見怪不怪了,你的判斷力也不弱,之所以現在出現判斷失誤,最大的問題,是親情矇蔽了你的雙眼。”
“另外,這個世界上沒有覺得忠厚,厚道的人,你覺得花東仁義,總之一系列褒獎的詞彙疊加在這個男人身上,更加證明,這個男人可能是老狐狸,極會僞裝。”
“剛剛那個是其一,其二,你我婚訊一經爆出,他就登門造訪了,有利益了,自然是像是蒼蠅一樣快速的叮過來。”
“你在我身邊多年的消息,花寒既然懂,花東一定知道,再者說了,黑市交易,並沒有密不透風的牆,如果他想知道你的行蹤,一定能知道,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不管不問。”
畢竟,花東等人,是她唯一的親人了。
看似表面上雲淡風輕,不哭不鬧,實際上,心底早已驚濤駭浪。
原先還以爲花暖會倔強的不肯相信,會遲疑一段時間,沒想到,女人如今接受現實之快,讓自己多少有些心疼。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霍尊並未反駁,直接承認了。
“嗯。”
好半響,啞聲道:“霍尊,其實你一早就覺得大伯可能有些問題了,對嘛?”
花暖心底有些詫異,聽聞男人的話,心底怦然心動的厲害。
男人心思深諳,彷彿是洞察了自己的心思一般,早已將自己困惑的話語給說了出來。
花暖:“……”
“我在你身邊留下來的,均是對你有益的東西,如果小白逗不了你開心,那麼自然是留着也毫無益處。”
花暖啞然失笑,美眸泛着溼潤,就聽到男人頎長的身子緩緩地在自己面前蹲了下來,擡眸凝視着自己,藍眸深邃,有如汪洋大海。
男人爲什麼凡事兒非得扯上小白?
這和小白有什麼關係?
花暖:“……”
“嗯……否則,我就把小白丟出去。”
花暖挑眉看向眼前的男人,沒好氣的開口道:“胡說八道,我纔不想哭。”
但是卻也沒有到想哭的程度。
自己眼圈的確是泛紅了。
花暖:“……”
“想哭?”
霍尊深深的睨了一眼眼前臉色蒼白的女人,薄脣抿起。
花東被管家送走之後,花暖坐在沙發上的身子有些僵硬,好半響,試圖移動自己的身子,但是卻發現有些發麻,直到霍尊頎長的身子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
霍尊心底,早已冷笑一片。
呵……
例如,和所謂的皇室後裔聯姻,先讓花暖做小,再做大。
當下最重要的,自然也是想法設法的給他帶來最大的利益。
嗯,畢竟在男人眼中,最重要的是利益。
霍尊淡淡的應了一聲,花東的話,看似讓自己厚待花暖,實際上,卻是讓自己不要顧及花暖的感受。
“嗯。”
“霍先生啊,那個,暖暖年紀還小,不懂事兒的地方多了去了,霍先生一定要好好的照顧我們家暖暖啊,不要讓暖暖受委屈啊,暖暖呢,她也不知道利益關係輕重,所以啊,霍先生,拜託你了啊。”
一想到這兒,花東立馬恢復了原先的道貌岸然,開口道。
所以,懂得見好就收。
男人所有的話,均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不允許有半點馬虎的成分在其中。
花東雖然千不捨,萬不捨,但是如今既然霍尊已經開口,多說無益。
“好好好,既然如此,就不在霍先生這兒逗留了啊。”
“嗯,花先生的意見,我會考慮的,時間不早了,花先生可以先回去了。”
霍尊嘴角扯了扯,揚起一抹譏諷。
客廳內:
……
剛剛小手實在是攥得太緊了,指甲幾乎是要嵌入自己的手心。
花暖將自己心底的情緒給壓了下來,良久之後,緩緩地鬆開自己攥緊的小手。
花暖抿了抿脣,在利益和親情面前,選擇的是親情,世界上,有比起他還寡情的人嘛?
虧得自己還這麼的信任他。
自己的大伯給自己的答案。
呵,原來這就是他的回答。
花暖嘴角擠出一絲笑意。
酸澀不已。
花暖聽完花東的話,心底不知名的情緒交織着。
書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