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暖臉色微微一變,努力的控制自己
人渣啊。
花暖:“……”
“確定是被狗咬了嘛?我看你明明很享受的樣子。”
花暖:“……”
“被你這張小嘴兒罵了這麼多次,如果我不做出點反應,可不是太對不起你了,嗯?”
霍尊意猶未盡的鬆開懷裡的女人,前座的僱傭兵已經識相的將簾幕給放下。
呵,完全把自己當成他的所有物了。
男人的薄脣侵佔性十足……
花暖整個人被男人越吻越深,霍尊的吻技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花暖被男人吻得頭暈目眩的,好半響都沒有回過神來。
“唔。”
花暖還未做出反應,整個人被男人圈入懷中,男人的薄脣結結實實的落在了自己的脣瓣之上。
“唔。”
花暖:“……”
霍尊眯了眯精湛的藍眸,隨後大手一個用力,將花暖整個人攬入懷中。
小傢伙實在是太頑皮了。
霍尊:“……”
“不好意思啊,狂犬病會傳染的,快離我遠一點。”
“啊切……”
花暖扯了扯脣角,隨後伸出小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有的時候,真想知道你這張小嘴兒,能不能說出讓我開心的話。”
霍尊擡起大手落在女人纖細的腰肢之上,看着花暖臉色有些蒼白,今天,明明女人犯下了過錯,卻也不忍心再責難幾分。
花暖已經被霍尊驚天的想法無語了。
居然想着要娶自己……
想到哪一齣就是哪一齣。
“當然……主要是,它還異想天開。”
花暖鄭重其事的轉過身子,掃向眼前的男人,扯了扯脣角。
霍尊則是凝視着女人的美眸,隨後漫不經心的開口道:“是嘛?”
說完,花暖嘴角揚起一抹明媚的笑意,挑釁十足。
“沒事,剛剛被狗咬了,現在有些狂犬病發作。”
花暖聽聞男人低沉邪性的話語,櫻脣抿起。
“怎麼?”
霍尊餘光看向一旁有了情緒的女人,薄脣抿起。
……
花暖,不許哭,你要是哭了,就不是小爺,是孫子了。
花暖抿了抿脣,攥緊小手,美眸泛着溼潤,多少有些模糊視線。
雖然已經6年的時間過去了,但是自己還是無法釋懷。
每次想到花昆,花暖多少會有些惆悵。
因爲爲了彌補從小就沒有母親的自己,花昆工作再忙,也會抽空帶着自己周遊世界各地,凡是自己喜歡的,想要的,都會給予自己。
花暖還是年幼的時候,和花昆來過這兒度假。
僅次於柏林、漢堡和慕尼黑,是德國的第四大城市。
科隆市區地跨萊茵河兩岸,但它的核心,也就是內城,坐落在萊茵河西岸。名勝古蹟和繁華商業區大多集中在這裡。
美眸看向窗外變換着的風景,脣角勾起。
花暖抿了抿脣,身心疲憊,也不想再折騰下去了。
總共五輛越野車,自己和霍尊坐在中間這一輛,前後共有兩倆,給了自己極致的保護啊,讓自己插翅難飛。
呵……
花暖被霍尊直接扣住手腕坐進車內,視線看向前方和後方。
例如,明明到了一個新的城市,科隆市,但是管家衆人卻開來了名貴的越野車,價值不菲。
花暖一直以爲霍尊的勢力龐大到是難以琢磨的。
……
又失敗了。
自己真特麼沒用。
Shit!
多半,回去自己日子並不好過了。
花暖抿了抿脣,看着男人肅然的眸子,扯了扯脣角,多說無益。
“是……霍先生。”
“沒事,幫我把醫生找來,我得替小暖兒做血檢,她誤食了違禁藥物。”
霍尊淡淡的掃了一眼匆匆坐着越野車趕來的衆人,薄脣抿起。
哦不,是夫人。
未曾想到,霍先生和暖小姐居然直接跳下來了。
實在是太難操控了。
夜間跳傘視度不良、明暗區別大、判斷誤差大等太多不利的因素了。
要知道,這大晚上的跳傘,可是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啊。
花暖美眸一怔,管家和身後的僱傭兵則是神色緊張,關切的看向霍尊和花暖,生怕兩個人受傷。
怎麼就是幾個小時的事兒,就變成夫人了?
之前不是嚷嚷着要叫自己暖小姐的嘛?
夫人?
花暖:“……”
“霍先生,夫人,你們情況怎麼樣?”
花暖因爲渾身毫無力氣,沒有力氣掙扎出男人的懷抱,只能任由男人把自己緊緊地抱着,直到管家派人趕了過來。
霍尊未免是太想得簡單了吧。
而且兩個人還有仇。
一個是高高在上的皇室後裔,呵,自己只不過是喜好自由,孑然一身的小女子。
自己和他雲泥之別……
霍尊的腦子一定是被門夾了,否則怎麼會想要娶自己?
花暖整個人被衝擊的體無完膚。
如今卻被男人拿捏着要嫁給他的籌碼。
抱他,也只是最基本的條件反射。
根本就是無法思考的……
人在生死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