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智眸色很幽冷,勾着脣,“如果你想打的話,隨時奉陪!”
宇文睿冷笑了,果然和自己是兄弟,宇文智生氣時候的表情居然也和自己很像。
他的老爸可真會遺傳基因!
他朝司機出口,“你下車去。”
司機按照吩咐下車了。
…
一處寬大的平地上。
兩輛酷邁豪車並排停放着,兩個高大的男人站在一旁。
兩人都紋絲不動地盯着對方,站得挺直如松柏。
自從幾年前在邊境一別後,兩人都認爲這輩子都不會再見面了,這輩子的“兄弟”關係停止在那個邊境的別墅裡。
可沒有想到這麼多年後,兩人竟然還會相見,而且居然是以這麼一種方式獨處。
氣氛凝固了很久,宇文睿陰鬱開口了,“和項詩結婚的那個人是不是你?”
從他站在門口看見項詩和宇文智那刻開始,他就覺得宇文智對項詩很緊張,而且單獨一個人出現在項詩的住處,說明他和她關係匪淺。
畢竟兩人在幾年前在國內就曾經交集過。項詩來到這裡之後,能隱藏得這麼好,肯定也是因爲宇文智的原因。
所以,他下意識地猜測項詩的結婚對象是不是宇文智。
宇文智也答得爽快。“沒錯,就是我!”
果然是他!
宇文睿眉間的怒意加倍增長,眼底像火海一樣劇烈燃燒了起來。
他忽地一拳揮了過去,“誰讓你娶她的!”
宇文智一把就閃開了,閃得很快,可凌厲的拳風還是把他的皮膚颳得生疼。
他穩穩站住後,冷然出聲,“你絕不覺得你有點可笑,現在她是我的妻子,可你一個前任居然出手打她的丈夫。”
“她的丈夫”這幾個字像把刀一樣把宇文睿的心臟攪得鈍痛。
是的,他似乎沒有這樣的權利找任何人算賬,因爲他已經不是她最親密的人,宇文智纔是。
可他依然還是沒有辦法忍受這樣項詩和他相隔千里的距離。
在他的意識裡,項詩以前是他的女人,她就得一輩子都是他宇文睿的女人。
他翩然冷笑,死死盯着宇文智,“不管你是不是願意的,你就像你的母親一樣,成爲了別人之間的第三者。你絕不覺得羞恥?”
宇文智臉色驀變,眸心裡有難言翻滾着。
母親的事是他這輩子都無法改變的陰影,就是因爲母親有着那麼一重身份,所以讓他始終在宇文家擡不起頭來。
他也知道這給宇文睿兄妹和母親造成了無法掩飾的傷痕,所以他對私生子這個事實既無奈,又經常覺得很難過。
可事已至此,他也無力改變些什麼。
他動了動脣,緩緩擠出字來,“好,既然你這麼憤憤難平,那我們來就場痛快的格鬥。我先挨你三拳,三拳之後,我和你之間的恩怨一切都勾銷。然後再和你算,你欺負項詩這筆賬。”
宇文睿目光如刀,剁着他,“爲她算賬……?你似乎很喜歡她。”
“對,我就是喜歡她了,難道她是我的妻子,我還不能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