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
項詩接到了衛司辰的電話。
“阿詩,人已經救到了。”
正在喝水的她,差點連被子都掉地上了,興奮叫了起來,“真的?”
“嗯,半個小時後將她送回到你小區。”
她歡喜得不能自已,“太好了!”
“幫了你那麼大的忙,你是不是應該感謝一下我?”
“當然,請你吃飯。”
她順便把打點黑邦的錢給他。
“行,那就今晚見。”
…
項詩特意選了一件遠離鬧市的餐廳,因爲她不想被某些狗子隊拍到。
因爲衛司辰是市長兒子,她也不想被人碰到了說閒話。
衛司辰很準時,很長一段時間不見,他似乎變成熟了,西服高貴,領帶工整。
而且以前那種高傲似乎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沉穩。
點菜的時候,他也不像以前那樣點一桌子鮑參翅肚,而是點得少而精。
他看着驚訝的她,淺笑着,“怎麼,是不是覺得我脫胎換骨了?”
“呵。”她乾笑了一下,“也許吧。”
這世界上的確有浪子回頭的男人,但看不出他是不是這種人。
衛司辰坐得筆直,“被宇文睿教訓過一次,我的確反省了。畢竟現在自己有事業了,做事得顧及後果。而且也被我爸鞭策得連呼口氣都困難,實在是沒辦法不改了。”
其實他這話是真的,在醫院睡了幾個星期,又不能去沾花惹草之後,他逐漸就遠離了那幫豬朋狗友。
無所事事中,他只能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在事業上,貪玩的劣性逐漸在忙碌的生活中改掉了。
果然,工作能讓人忘記痛苦,也能讓人改掉頑疾。
說起來,他似乎應該感謝宇文睿。
“哦。”項詩的確是挺意外的。
她隨後又從包裡拿出一張卡,遞過去給他,“這裡有30萬,基本上是我所有存款了。不知道夠不夠。”
衛司辰沒有接,輕笑了下,“拿回去吧,我喝幾瓶名酒遠遠不止30萬了,而你需要存很久。”
他知道她私底下來找自己,就證明這事不能讓宇文睿知道,而她也肯定用的是自己的錢。
項詩還是塞了過去,“反正我不管,要不要我都是給你了。”
她把卡推到了他面前。
這時,餐廳裡忽地有些不對勁,一陣凌亂急促的腳步聲朝着這個方向跑了過來。
項詩疑惑地回頭,一看,臉色變了一下。
因爲蔣毅帶着好幾個保鏢和蔣欣虹朝着兩人走了過去。
雖然她是第一次見蔣毅,可她在某次商業新聞上見過他。
這兄妹倆一起出現,那就證明事情已經敗露了。
兄妹倆轉眼就來到了兩人面前。
蔣毅繃着臉,很氣憤,“跟蹤了這麼久,終於知道是誰指使人把舒青劫走了。原來幕後的女人竟然是你!”
蔣欣虹此時也充滿了失望,看着項詩,“你不僅救走了那個女人,竟然還揹着阿睿和別的男人幽會!”
項詩此時有口難言,因爲現在發生的是兩件事,一是她僱傭把舒青救了,一是她和別的男人有瓜葛了。
無論這兩件是哪一件事,對於宇文家的人來說,都是不可接受的。
而被宇文睿知道了,也會很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