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昌不以爲然,“要達到一個目的,就要像打仗那樣一鼓作氣,把敵人逼入死角當中,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如果被他們歇過氣了,爬牆出去那就麻煩了。”
“可我還是有點擔心。”
“擔心什麼!我這幾十年來從來都沒有露過一絲的尾巴,整個宇文家,整個商界,甚至整個社會,都認爲我是一隻溫順善和的老兔子。我一直彬彬有禮,爲人友善,還是大慈善家。誰會想得到兔子竟然是惡狼變異過來的。。”
“說的也是,昌哥一直都很精明。”
“當然,這個世界上總有連國際刑警都無法破的案件,更何況宇文睿不是國際刑警,更加沒有火眼金睛,一眼就看進人的心裡去。如果這麼容易發現,我這漫長的幾十年來都白裝了。當我是吃素的!”
“那一切都聽昌哥的安排。”
他放下電話,又大大地喝了一口酒,眼底的黑暗如煉獄一般。
宇文家,今天的一切都是你們自找的!
這麼多年來我過得有多痛苦,以後你們就會過得有多痛苦。
一切都會翻轉過來的,你們的財富,你們的得意,你們的意氣風發,最終都會落入我的手裡來。
他也可以用這份禮物祭他自殺的父親的在天之靈了……
——
項詩早早就離開辦公室了。
因爲她中午在休息的時候被腹痛,痛醒了
之前偶爾會痛經,這次不知是不是來月事了,因爲月事已經遲來了。
她起牀後,便迅速跑到洗手間去,發現內褲上的確有一點血跡,但很少。
她一時間不知是失望還是慶幸。
這幾天她一直不舒服,其實她意識裡似乎有點希望是懷孕了,那樣她和宇文睿就鐵打的不會分開了。
可她另一面卻又擔心懷孕了,因爲這孩子來的不是時候,她懷了弟弟的哥哥的孩子了,這說起來多麼奇葩。
所以,她又一直糾結着這事情。
現在結果來臨了,她五味雜陳。
但現在她沒有想太多,因爲她的腹部很疼,一陣陣收縮性的疼痛。
之前在扶貧鄉村經歷過一次錘心的痛經後,她開始學乖了,覺得第一時間先去找醫生控制住疼痛。
所以她第一時間去醫院了。
去到醫院,她在進大門的急診處看見了江景暉。
他看她面容憔悴的樣子,着急問,“你哪裡不舒服了?”
“腹部很痛,不知道是不是痛經。”
他馬上帶着她到辦公室去了。
兩人一邊走,項詩一邊說着自身情況。
在等電梯的時候,江景暉拿起她的手腕把了一下脈象。
他的眉峰皺了皺,然後沒有回辦公室,直接就帶着她到化驗科去,給她做了個尿液檢查。
在等待結果的時候,項詩奇怪了,“我不是痛經嗎,怎麼要做尿液檢查?”
他看的神色有些複雜,看了她很久,才說到,“看你的脈象有點像懷孕了。”
懷孕?她的心臟停了一下。
如果她懷孕了,可又流血了……那是不是證明,她流、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