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晨,雖然他發現兩人衣衫凌亂。
可他印象里根本沒有一絲關於他和溫芷的親密的片段。
要是真發生了關係的話,他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他陰沉開口,“雖然那晚我們是睡在同一張牀了,可我們都醉得毫無知覺的。正常情況之下,我們都是昏沉地大睡,哪裡還會做出那種的事情。你的衣服凌亂了,那也不能就這樣證明我和你就發生過關係了。也許只是大家混醉之中,無意間扯亂了衣服而已。”
她又羞澀又委屈的,“這怎麼可能是混醉扯亂的,都說酒能亂、性,兩個喝醉酒的人發生這種事情一點都不奇怪。”
“可我怎麼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格外靈敏的思維讓他對任何事物都很敏銳。那樣強烈的男女情、愛,怎麼可能毫無印象?
溫芷難過擡眸,“即使你什麼印象都沒有,那我一個月後懷孕了,難道這不是最好的證明嗎?”
宇文睿眼眸再次沉了沉,有些不太情願地說出一句話,“我怎麼知道那個月你做過什麼。”
她的眼睛隨即紅了起來,臉上滿是痛心,“睿……你竟然認爲我是這樣的人。”
“對於這個這麼突然的事情,我真的沒有辦法接受。如果你懷的真的是我的孩子的話,爲什麼這麼多年來你一直不告訴我,一直毫無聲息的。爲什麼現在又突然出現?”
“那是因爲這是一個意外的孩子,而且那晚你已經和我分手了。我深知道你不喜歡我,即使爲了孩子而勉強在一起,也不會快樂的。所以,我就打算把孩子生下來,獨自把他撫養成人,然後一直讓你不知道。可孩子隨着年齡的增長,經常問爸爸在哪裡,爲什麼他沒有爸爸。說別的小朋友都有爸爸疼愛,他也很想要爸爸。他幾乎每天都會纏着我問這個問題,所以,我迫不得已,才決定帶他回國,把這件事說出來。”
她邊說,眼睛裡邊有淚水溢了出來,既可憐又可欺。
一旁的老夫人見狀,馬上抽出一張紙巾,痛心遞給了她,“阿芷,別哭。”
她轉眼看向宇文睿,既是不快,又有些生氣,“阿睿,你怎麼可以這樣說阿芷。醉酒後的事有多少人能記起?你看哲哲跟你長得這麼像,不就是最好的證明了嗎?”
問題又繞回到這個節點上來了,讓宇文睿很困惑,也很頭疼。
他就是搞不懂爲什麼這孩子會長得像他?
難道那晚,他真的和溫芷發生了那樣的事?
可記憶中,那晚他睡得像個木偶一場,毫無動靜的。
和項詩歡、愛過這麼多次,他很清楚男人做那種事情時是處於怎麼一種巔峰感覺。
而那晚,他的確一點那方面的感覺都沒有。
所以,他完全無法說服自己相信,那晚真的發生那種事情了。
溫芷擦乾了眼淚,又很痛澀,“其實我之所以沒有告訴你們,也因爲很害怕你們知道宇文家有血脈後,會把孩子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