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論如何,她還是衷心說到,“宇文先生,我代表需要幫助的人真誠地感謝你。”
“不用感謝我,好好把團體搞起來,搞砸的話,錢就雙倍還我。”
她忍不住笑了笑,果然是資本家,真會計算,“一定會好的。”
宇文睿看了看手腕上昂貴的手錶,“10點了,你休息吧。”
他轉身出了房間,離開了她的屋子。
項詩看着這張鉅額的支票,心裡樂得開花。
現在她有100多萬了,可以開始籌備公益了。
想着媽媽的遺願正處於一個好的開端,她的心頭就有說不出的喜悅。
所以興奮得在牀上睡意全無。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客廳的門忽然響了起來。
她嚇了一大跳,冷汗頓時也滲了幾絲出來,該不會是有小偷吧。
因爲除了她有鑰匙外,沒有人有鑰匙。
這不是趁她病,要她命嗎?
外面的腳步聲朝着房間走了過來,她嚇得四肢發抖,縮成一團,閉着眼睛假裝睡覺。
希望小偷拿完錢就離開吧,可別劫色什麼的。畢竟前不久,她才被宇文睿劫過。可不想這事又重蹈覆轍,要不然她的人生會崩潰的。
一會,腳步聲在她的牀前停了下來,高大的身影投落在她身上,沉穩的聲音響起,“別裝了,起來吃點東西再睡。”
宇文睿?她快速睜開眼睛,看到他站在牀前。
這男人怎麼去而復回了?該不會是想對她做點什麼事吧。
她瞬間捲了卷被子,然後有些緊張地向後縮去。
宇文睿看她這個樣子,定定地看她,忽然放下手中的東西,然後彎下身子朝着她俯身了過去。
項詩心頭更加急了,該不會是正如她所想,這男人是故意回來對她做壞事的吧?
他長直的上身朝着牀上的她緩緩地低了下去,而她也不斷地向後躲去。
不過很快,她的背就貼在了牀頭上,退不了了。
而宇文睿的身子卻依然朝着她低過來。
很快,他的臉已經湊到了她的面前。
他的脣和她只相隔幾毫米,只要稍微再動一下,就會吻上她。
她又清楚地感覺到他身上那種清冽的氣息,清新如翠竹,卻又充滿了成功男人的味道。
她結巴問,“你……你要幹什麼?”
他的目光直直地盯她,聲音很低緩又帶點捉摸不清,“那你覺得我會幹些什麼?”
她哪裡敢回答這個問題,因爲在這種敏、感的房間,有些答案會觸碰到男人的神經。
所以,她很識趣地不說話。
看她不語,他的頭又往她湊近了幾分,這回,兩人的脣只隔着髮絲一樣的距離……
察覺到他炙熱的呼吸,一點一點地噴在她的兩脣間了,項詩全身的汗意一瞬間涌了上來。
此時,他清如泉水的眼睛近得已經倒影着她的容顏,而那種眸光深得幾乎要將她吸入其中。
空氣,熾熱而稀薄……流動着,充滿了曖、昧因子。
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項詩是因爲緊張而急促。
宇文睿是因爲生氣而急促。
因爲這女人總是把他看成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