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他寬大的手握在她的側腰上,她的身體有些緊繃,因爲兩人靠得這麼近,很曖、昧。
門開了之後,他單手撈起她就進了房子。
這是一家只有幾十平方米的公寓,一個客廳,一個廚房和洗手間,還有一間臥室。
雖然不大,但被她收拾得很整潔,桌面還插着一大束紫藍色的波斯菊,整間屋子都洋溢着小清新,讓人覺得很舒服。
一進來,他就問她,“浴室在哪裡?”
她以爲他要去洗手間,便一指,“在那。”
結果,宇文睿抱起她徑直就走了過去。
她瞬間着急萬分,叫起來,“喂,我不要去洗手間,我不急。”
他神色冷冷的,“你不急,但我急。”
項詩緊張得面容緊繃,“你急,你就自己去,幹嘛拖上我。你該不會一直被人侍候慣了,連上洗手間也得有人侍候着吧?這麼尊貴的人怎麼可以有這種癖好!”
他沒有理會她,徑直就抱着她進去了,“即使我要有癖好,那也是和你來個鴛鴦浴。”
等她洗完澡睡覺後,他要回去加班。
她一聽,眼珠轉了轉,鬆懈了幾分。聽他的語氣似乎沒有想過要對她做些什麼。
他冷着臉把她放到了洗手盤大理石上,然後出去了。
她正想叫他,“喂,你……”
她的腳又不能動,怎麼去拿毛巾,拿花灑洗澡。
不過他已經出去了。
她鬱悶暈了,讓他正經的時候不見他聽話,需要他幫忙的時候,他卻一本正經的。
這男人,真是像霧像雨又像風。
不過一會,宇文睿就重新回來了,拿進來一張椅子和小凳子,放到了花灑下面。
他二話不說把她抱到椅子上坐着,然後把她受傷的腳放在小凳子上。
他撇了她一下,“一會別讓傷口碰到水,洗完了就叫我。”
他把花灑打開放到了她身邊,然後又扯過一條大浴巾掛在她能拿到的地方。
隨後大步出去了。
項詩看着他高挺的身影,心底浮起絲絲的意外,沒有想到他會想的這麼周到。
宇文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神色沉寂。
有生以來都是別人侍候他,今天他竟然主動侍候起別人來了。
真不可思議!他是哪根神經短路了。
他掃了四周一眼,發現茶几上擺着很多書。
而且全部都是有關公益運作的書籍。
他奇怪地皺了皺眉,這女人在公益機構工作?便拿起其中一本,一頁頁地看了起來。
發現她在很多地方都做了筆記,看得出是在很認真地學習相關知識。
書本中間夾着一張紙條,上面寫着很多數字,似乎在計算什麼款。
紙張的最後一行,寫着一句總結的話:目前還差約100萬起步運營資金。
他微微皺了皺眉。
過了很久,他放下了書,走向到浴室門口,敲着門,“你洗完沒有?”
他有些擔心她因爲傷勢坐不穩,滑到在地上了。
裡面的項詩有些着急,“洗好了,就是還沒有圍好毛巾。”
她真害怕這男人直接衝進來了。
門外的宇文睿又等了一會,看裡面還沒有動靜,沉寂開口了,“圍條浴巾都這麼久,要是你去當消防員,別人都燒成烤豬了。”
她翻了翻白眼,“行了,可以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