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詩聽完後,一陣詫異,這一切竟然是因爲宇文睿出手救她父親了?“真的?”
“當然,要不然我做這麼多事幹嘛?不信的話,你自己問衛司辰去是不是有位堂妹叫衛雪,而且還取向有問題。”
項詩的緊皺的眉一點點地鬆開了,既然他敢讓她去考證,那就證明這事是真的。
她看他英挺的眉宇間依然還留存着疲憊,而且眸心裡的神色極度堅定,心中的猜忌也一點點地散去了。
她心頭泛起一陣感觸,緩緩地對視上他。
宇文睿果然是位睿智的男人。之前一直她不想把父親的告訴他,是因爲衛司辰父親是市長,他叔父又是獄長,這兩人掌握着重要權利,根本就不可能答應其他人把她父親放出來。
沒有想到宇文睿竟然想了個連環計,先破壞了婚禮,然後又從那個獄長的女兒入手。
這樣的招數讓衛家的人絲毫察覺不了。
她歉意地彎了彎眉,低聲說到,“對不起,錯怪你了。”
此刻,她的心裡完全由剛纔的幽怨轉爲深深的內疚。
原來宇文睿所做的一切竟然是爲了她的父親,而她還誤會他了,害他又是擔憂,又是疲憊地奔波了一天一夜。
幸虧他真的不是出事了,要不然她真的不知怎麼原諒自己。
宇文睿看她滿臉自責的樣子,細笑着摟過她,“好了,知道真相就可以了,別自責。”
項詩想起剛纔那種在地獄一樣煎熬的心情,清美的臉又一下子灰淡了下去,“你這男人怎麼什麼辦法都使得出來,說自己車禍搶救這種不吉利的話都想得出來。可想而知,你們男人平時說謊離譜到什麼程度。”
她眼角又蒙上一層狐疑,心裡微微酸溜,“那天我看見那衛小姐長得還挺漂亮的,你真的只扮演‘一位治療者’?”
宇文睿當然明白女人都有不安心裡,他微微一笑,“你什麼眼光,你比她漂亮好幾倍,每次看到你我就心情燦爛如煙花。我幹嘛放着一個養眼的未婚妻不寵,跑去愛一個怪異女?”
項詩撇了他一下,明明就是衛小姐比她漂亮好幾倍,要麼是這男人花言巧語,要麼就是男女審美有區別。
他又摟了摟她,“好了,別想了,我們回酒店去。雖然我沒被車撞死,但即將累死了。”
…
兩人到溫泉度假村訂了間豪華房,住下了。
奔波了幾十小時的宇文睿,立即進浴室洗澡,打算好好地休息一下。
進去之前,他靠近她耳邊,意味說到,“一會幫我按摩放鬆一下。”
項詩瞪他,“洗完再說。”
宇文睿進了浴室後,她坐在沙發上糾結起來了。
宇文睿弄了這麼一件事,讓她的心跡完完全全地顯露出來了。
現在她終於知道自己對他是怎麼一種感覺了。
可有感覺歸有感覺,她卻不知道是否就這樣和宇文睿在一起了?
因爲她覺得自己和他的距離好大,而且,她也不瞭解他,每次都被他弄得暈頭轉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