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她同時愛着兩位男人了?
她把頭埋在被子裡,埋得更深了,忽然不知怎麼整理自己的心理了。
誰能告訴她,她到底喜歡誰了?
愁苦地發呆了一會,電話響了起來。
不知爲何,她下意識地希望是宇文睿。
不過讓她失望了,因爲是她最討厭的人——繼母。
電話一接通,對方就狂轟猛炸的,“你這女人到底是什麼回事?好好的訂婚宴怎麼就取消了?你不和衛司辰訂婚,怎麼救你爸?你到底有沒有把你爸放心上?”
面對李豔的一頓狂風暴雨,項詩冷淡地揚了揚眉,“說得好像你很在意我爸似的,你不就是想知道他入獄之前還有些錢藏在哪裡嗎?”
“你……你這做女兒的怎麼這樣說話了。你就是個勾三搭四的小賤、人。你說你是不是一邊勾着衛司辰,一邊又捨不得宇文集團的總裁了?我就說吧,你跟你媽一個德性,勾……”
還沒等她說完,項詩忽然極度憤然地開口了,“你給我閉嘴!我不允許你提我媽。你自己就一綠茶老嬸,你有什麼資格評論別人的品德。而且,我媽一生正直,樂於助人。不像你只長着一張四處亂噴的大嘴,大得把臉都遮住了。這麼沒臉又不要臉的人,竟然還有這個底氣來罵我!”
“你……你……”李豔氣得說話都打結了。
“你什麼你!你給我馬上掛電話!如果你覺得我沒把爸放心上,你可以叫你女兒上進一點,用心去勾、搭更高權利的男人去救爸。”
她又換了一種略微諷刺的語氣。“不過你們母女倆除了這張大嘴外,還真數不出什麼本事了。這麼艱鉅的任務,恐怕你們再讀10年哈佛都完成不了!所以別老在別人面前丟人現眼的。應該識趣一點,躲家裡好好捂着你那張所剩無幾的老臉!”
李豔被羞辱得體無完膚的,哼哼唧唧的,你來你去,都擠不出一個字來。
只得一把氣恨地掛斷了電話。
項詩一口氣罵了一通,將心裡擠壓的怒意發泄了出去,心裡空蕩了很多。
她就知道父親的問題一天不解決,耳根就不能清淨。
可現在怎麼辦?衛家不繼續進行疏通的話,父親真的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出來。
而除此之外卻又沒其他辦法。
其實,本來在越南的時,她想起很多宇文睿曾經對她說過的話,覺得宇文睿似乎真的是對她有感情的。
所以,她打算把父親的事告訴宇文睿,看看他是否有其他辦法。
畢竟衛司辰的叔父即將卸任了,也許宇文睿能對新上任的獄長用點辦法。
不過既然現在知道了她不是宇文睿的唯一女人,已經完全把這個念頭打消了。
現在,她是不是應該繼續和衛司辰訂婚去?
她十分苦惱地捏了捏太陽穴,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
宇文睿送那位衛小姐回家後,回到家裡便吩咐傭人做東西給他吃。
今晚和那女人吃飯時,他一直都說着讚美的話哄對方開心,一頓飯下來他基本沒吃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