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把一切都都刪除了,裝得若無其事的。
不過就是有點可惜,眼前的男人出手這麼大方,她卻連他的臉都看不清楚。
他的聲音雖然很冷,卻充滿了磁性,而且從俊魄的身型來看,這男人相貌必定也不差。
而且故意戴着很大的墨鏡,把半張臉都遮住了,還把見面地方挑在這種陰暗的地方。這證明,這男人肯定長得顛倒衆生。因爲他不想讓自己俊魅的外表惹麻煩。
這樣的男人,是極品!
只可惜,他由始至終都不看她一眼。
無論她的衣服穿得有多低,裙子有多短,由頭到尾,他都像個瞎子一樣。
宇文睿又冷清地開口了,“嘴巴要密一點,不要讓第三個人知道這事。要不然你就拿着這些錢到非洲草原喂獅子去!”
女人覺得一股寒冽撲了過來,顫了她一下,這男人冷起來的時候真可怕。
她馬上點頭,“嗯,當然,這個你放心。”
這錢這麼容易賺,說不定以後她還會有機會爲他效勞,她當然回守口如瓶的。
宇文睿沒有再說話,轉身上了車子,啓動離開。
他的車子也特意換了一輛普通的,刻意掩飾着身份。
在項詩這件事情上,他不允許有任何的失誤。
一切,他都爲她鋪墊好了,就等着她讓這個藉口發揮作用了。
他一隻手握着方向盤,一手摘下墨鏡。
其實這個一個月來,他不是故意不理睬項詩。
而是一直都在盤算着怎麼破壞了她和衛司辰的事情。
當然,他也在一直思考着,爲什麼項詩一定要和衛司辰訂婚。
他能看得出她並不喜歡衛司辰,他也不相信那些衛司辰父親是市長的藉口是真的。
所以,他一直暗中調查項詩的一切。
調查後,他發現一件讓他極度意外的事情。
他的父親和項詩的父親認識,而且兩人間還牽連着一件事情。
而這件事情他當年也知道,只是因爲在國外的原因,所以他不知道是項波做的。
只是這事過去了這麼久,現在他和項詩這種關係,他不想把這事說出來。
後來,他又查到衛司辰的堂叔父是項波所在監獄的獄長。
所以,經過一系列的串聯,他完全可以斷定,項詩是爲了救她父親出獄纔會跟衛司辰訂婚的。
所以,這一個月來,爲了這事他也費了很多心神,一步步計劃着。
……
第二天,項詩去禮服店試禮服和試頭髮造型了。
在更衣間裡,她看着雪白華美的禮服,心神一直很飄忽。
衛司辰特意爲她定製的禮物很華麗,鑲嵌滿了珀金和細小的碎鑽,穿在身上高貴雍容如萬人敬仰的女王。
可她一直沒有多看幾眼。
她看的是自己禮服底下那些深淺不一的吻痕,那是昨晚宇文睿烙下去的。
到現在她還能想起,當時他**溼、潤的脣一下一下地含住她嬌嫩的肌膚,貪婪地吸食着的感覺。
他的脣很潮、紅,噴着熱氣,而脣下的舌一遍遍地舔過她全身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