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反抗,就等於他默許了自己是他未婚妻的身份,讓他名正言順地做着這種事情了。
可她的事不是這樣計劃的。
她的想法是先和衛司辰訂婚,把父親救出來。
衛司辰那樣花心,她遲早都會找到藉口退婚的。
以後,她又可以恢復自由,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可宇文睿今晚的行爲,會打亂她的一切計劃。
所以,她想反悔了。
遲疑間,宇文睿的吻越來越火熱,越來越狂烈,像狂風暴雨一樣,四處狂亂地吸允。讓給她連呼吸的餘地都沒有。
她的舌像根緞帶一樣被他胡亂野蠻卷繞着,凌亂不堪,陣陣生疼。
可他依然不知節制地侵襲着她口中的一切,就像狂風暴浪瘋狂拍打着礁石一樣。
項詩只覺得脣部像被胡亂壓制的玫瑰花瓣一樣,即將輾壓成碎渣。
可宇文睿依然沒有舒緩下來,依舊毫不留情地吸索着她,四處不留一絲空隙。
這種摧毀式的吻法,讓項詩完全抵擋不住,肺部被堵涌得沒有一絲的空氣呼入,難受得幾乎要暈過去。
察覺到她呼吸困難,他才從她的嘴裡退了出來,讓她調整呼吸。
不過他卻沒有停止行爲,而是將嘴落到她尖細的下巴,然後一直朝下……
他沿着她細滑的脖子一路親下去,偶爾還會用力啃食,毫不留情地吸起她嬌嫩的肌膚,留下一片片澀紅的痕跡。
而他的四肢緊緊地禁錮着她的軀體,讓她絲毫動彈不了,只能讓他爲所欲爲。
項詩被他的橫霸弄得幾乎要窒息,卻又反抗不了。
熱烘的氣息頓時在舒軟的沙發上瀰漫了開來,充滿了火種。
宇文睿溼、潤的嘴瓣一路往下,而手也開始在她的衣服上行動着。
項詩來籤合同時穿的是職業套裙,上身是雪紡鈕釦上衣,下身是半身裙。
很快,她身上的扣子很迅速地被解開了,不對,應該說是被扯開的。
感覺到身前泛起一大片涼意,她心臟猛然大緊。
這男人這次似乎真的不打算放過她了!
果然,宇文睿將她豎着抱了起來,頭一邊埋在她領口急促地吸食着,一邊朝着套房的房間快速地走去……
項詩腦袋一片空白……這次,真的來真的!
很快,宇文睿就將她放落在豪華的大、牀、上,而他的身體也跨了上來,手迅速解着衣物……
趁着他鬆手解衣服,她下意識地想起牀逃離。
剛用手撐起身體,卻發現他的下身極度快速地傾身覆蓋向她……
她向上直起身體,他卻向下壓落身體……
兩人的身軀,瞬間因爲這個動作而交-合在一起……而且交織得很深,很深……
她半坐着身子,愣愣地看着眼前穎俊的面容,心中一片茫然。
她一心想和衛司辰訂婚,現在卻和宇文睿做着這樣的事了……
她這樣算是越界了嗎?
如果她沒有這樣做的話,她還能理直氣壯地去斥責衛司辰。
可現在,她卻成了和他一樣的人了。
她心中瞬間變爲一片無言的沉寂,無力地閉上眼睛,整個人向着牀倒了下去。
宇文睿卻雙臂快速一環,一把緊緊環抱她。
他依然很炙熱地在吸索着她的嘴瓣,呼吸幾乎像着了火一樣熱,熱得她的皮膚都薰紅了。
但他的動作已經溫柔了下來,沒有了剛纔的怒意。
其實他也捨不得她生氣,只是人都有喜怒哀樂,現在他已經把火氣壓下去了。
察覺到她神色很黯然,他從她的嘴角慢慢離開,緩緩轉移到側臉,一點一點地如炭火一樣輕點吸着她的臉額,細呢如螢火蟲般輕盈說到,“剛纔是我粗魯了……不要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