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完說說後,她又閉上眼睛歇息去了。
過了十五分鐘,她再次打開微信時,發現有10幾個評論。都是以前同事的一些安慰,當然還有惡作劇點讚的。也有好些爲她轉發求助的,不過就是沒有人塞在這裡。
她失意地又閉上了眼睛,這個時候大家都睡了,估計也沒多少人看朋友圈了。
她只得捂着劇痛的胃部,繼續無望地等待着。
…
燈火輝煌的別墅裡。
宇文睿坐在房間外的寬大露臺上,手裡拿着一杯洋酒。
清澄的酒液一直在他手中的杯子輕輕地盪漾着,卻沒有被他喝下去。
因爲它的主人沒有什麼喝酒的**,只是一直沉寂地坐着。
本來宇文睿是在書房工作的,但他的思維一直很不集中,所以只能打算睡覺去。
不過躺下牀後發現竟然沒有一點睡意,他只得又起來了。
倒了一杯酒後,一直寂靜地坐在椅子上,紋絲不動的。
他的手裡拿着一隻耳墜,這耳墜是項詩的,那次鸚鵡頑皮地搶過來的。
他長挑的手指細細地摩挲着翡翠色的碧璽,視線一直落在耳墜上,他的很眼睛流光璀璨,只是有些黯然。
自從那天在禮服店後,他和項詩就沒有聯繫過。
的確,那天他生氣了。
因爲他真的不希望項詩公開是衛司辰的女朋友。
不過項詩的想法卻和他背道而馳,這讓他既憤然又無力。
憤然項詩根本不應該和衛司辰在一起,無力的是,在項詩的心中,他依然沒有一絲的位置。
他連阻止她,都沒有身份。
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萬千女人使勁渾身解數想要接近他,他都一竹竿全部打沉了。可卻爲着一個女人心神浮沉不定。
現在,他才發現當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她會把你的一切原則都粉碎,變得他不再是他……可她卻依然是她。
他扯了扯眉心,身影倨傲地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那隻搗蛋的藍金剛鸚鵡看主人一整晚一動不動的,又調皮開腔了,“有人抽風了!”
宇文睿冷厲的目光掃了過去,“你是不是過得太瀟灑了!”
鸚鵡又嚷着沙沙的喉嚨,“就知道你羨慕我。”
他極度無言,撇了它一眼,“最近管家又帶你哪裡去了,嘴巴又皮了不少。從明天起,禁止出屋!”
“你丫囚禁野生動物,我去動物協會告你!”
“再說話,就把你扔魚池裡去。”
鸚鵡昂首挺胸的,“大爺我學會游泳了!”
宇文睿有些牙癢,站了起來朝它走去,打算把這嘴賤的傢伙關回籠子去。
不過卻發現此時竟然下起了雨來,而且還挺大,如黃豆一樣,中間竟然還夾雜着大小不一的冰雹
金剛鸚鵡伸開翅膀拍了拍,“靠,嚇死大爺了!”
接着,它馬上一蹬腳,像溜藍色的輕煙一樣飛到陽臺裡面去了。
宇文睿也快步走回了房間。
鸚鵡站在陽臺上,大嚷着,“這死冰雹,差點把大爺砸死了。”
“你就應該被砸砸,說不定腦袋能砸回正常。”,宇文睿說完,進房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