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仲修很着急看着兒子,“你怎麼也得病了?”
宇文睿依然眼睜睜說瞎話,“在國外的時候,也是被無意中輸入了病毒。”
三人驚訝得目瞪口呆的,瞬間忘記了反應……
項詩微微既是想發笑,又是覺得心中動容,其實明明就是他爲了救她而故意染上的。爲了保護她,不被家人知道這事,他又睜眼說瞎話。
她也忍不住緊緊地抓緊他的手,反正一切盡在不言中。
老夫人三人很久才從詫異中回過神來。
蔣欣虹又是擔心兒子,又帶着一點無奈,“既然這樣,你們兩人更加不應該這麼急於結婚。這樣對兩人都不好,應該先過一段時間觀察一下再說。”、
她真的想不明白,這麼睿智、小心的兒子怎麼會得這樣的病。
剛纔不反對的宇文仲修也說話了,“對,我也這樣覺得。萬一你們有了孩子,這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所以,婚期的事還是先緩一緩吧。”
“不!”宇文睿十分堅決,“我們的婚期不能再拖了。既然都已經登記了,緩到什麼時候結果都是一樣——那就是我和項詩結爲夫妻是事實。難不成,大家希望我們纔剛註冊,然後又離婚了?”
大家十分無言,互相看着,說不出話來。
沉默了一會,老夫人站了起來,“我們宇文家就這麼一個孫子,婚事卻讓一家人都這麼頭疼。真是造孽!”
她一甩手,有些生氣地離開了。
宇文仲修夫妻倆悶悶地坐着不語,又是擔心,又是無言的。
宇文睿知道這事情只能說到這了,便拉着項詩向父母告別,“爸媽,我和項詩是不會再分開的,所以希望爸媽能接受現狀,和奶奶一起祝福我們。”
項詩也微微彎身,向兩人表示敬意,“希望伯父伯母接受我。”
雖然知道長輩們都不喜歡,可她也不想作任何的退縮。
隨後,兩人轉身出去了。
出了別墅,上了車子。
項詩看着專心開車的宇文睿,忍不住好像側眼看他,“你可真能說謊呢。說什麼我們已經註冊了,說什麼你在國外的時候就已經感染病毒。我是不是該懷疑一下,你平時也是這樣對我說謊的?……嗯……”
他握着方向盤,騰出一隻手來掠了掠她的下巴,“即使我真的說謊騙你了,你也被我騙得心甘情願吧。”
她抿嘴而笑,“呵,你就是仗着自己是高富帥,迷遍天下無敵手,所以才這樣自信吧。”
他眼睛明澈如鏡,暖暖握着她,“以前是很有自信,誰都奈何不了我。但遇到你之後好像變得越來越沒自信了,甚至被你磨礪得潰不成軍的。現在,才知道,你纔是收拾我身上銳氣的那個人。”
項詩一副很冤枉的樣子,“真是冤枉呢,我怎麼敢收拾你。你這作風壓根就沒有改過,好不?”
“怎麼沒有?以前除了家裡的那三位女性,我對誰都不溫柔的。公司的女職員,很多我都不知道人家長成啥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