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靜地看着他,一片無言。
他伸手托住她的臉額,“假如你真的離開了,我活着也只是一副空殼……”
“不許你這樣說!”她忽然大聲起來,“你要活得好好的!”
面對她的激動,他深深地凝視着她的眼睛,緩緩說到,“是的,會好好的……我們都會好好的……”
他的眼睛裡像是有萬丈堅信,又像是有着說不出的擔憂。
項詩有些看不懂他的複雜情緒,“你在想什麼?”
“沒有什麼……”
他的手緩緩地從她的臉上放落,放到了她背上。
然後,忽地伸手攔腰抱起了她,向着船艙走了進去。
進了豪華的房間,他把她放落在繡着華貴提花的牀單上。
項詩心臟一緊,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詫異出口,“你這是什麼?”
他傾身就壓了上來,然後伸手拉開她婚紗上的拉鍊。
她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間凝固,快速地按住他的手,驚叫着,“不要!”
可她哪裡是他的對手,雙手手腕兩下就被他用一隻手抓住了。
而他的另外一隻手繼續解着她的衣物。
她完全急得快瘋掉了,着急地祈求着,“睿,別這樣……”
可宇文睿卻絲毫不理會她,很快地就把她的婚紗拭去了。
燈光下,她的肌膚凝脂若雪,彈指可破,散發着瑩潤的光澤。病態絲毫沒有折損她的天然美。
宇文睿幽幽地凝望她片刻,再次親上她的脣,
舌尖纏綿,或重或輕,細細地點食,輕輕地吸繞……
他的手伸至背後,輕輕地撫觸着她如水般的肌膚。她的肌膚好絲滑,好細膩,細膩像上了釉的瓷器。
磅礴跳動的指尖脈搏在她嬌柔的肌膚燃起一陣溫熱。
項詩覺得皮膚像有絨毛拂過,觸覺慢慢地蔓延進心裡,化爲不知名的微妙。
可她很清楚要禁止這種知覺蔓延,身體只得不斷地扭動着,去避開他的觸碰。
可她越是逃避,他就越是熱切。
很想將她一點一點地融入口中,將她整個人都毫無保留地將吞入腹中,將她完全擁有。
連溫柔的吸允都變得深重起來,似乎很想將她一點一點地融入口中,將她整個人都毫無保留地將吞入腹中,將她完全擁有。
片刻,他的嘴瓣還向着她的脖子移落,遊走過肩膀,鎖骨……一直向着腰部滑落……
項詩被他緊緊地按着,完全不能動彈,焦心把心臟焚燒得幾乎要成爲灰燼。
她搖着頭,難過地哽咽着,“睿,真的別這樣……”
可宇文睿哪裡理會她,反而還加緊地步伐,將他身上的衣物也全部解去。
項詩又憂心,又焦急,大喊着,“你不可以這樣,要不然我會恨你的!”
“那就恨吧……”
話音剛落,項詩覺得身體裡被他完全融匯了進來。
她的呼吸瞬間停止……眼睛像凝固的冰粒一樣,沒有了任何的反應。
片刻之後,她痛心疾首地呼了出來,夾着大滴的眼淚,“睿,你瘋了!”
宇文睿壓在她身上,目光深切,氣息若有若無地噴灑着,“是的……我甘心爲了你而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