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出來告訴我,隔着門說給我聽也行,用不了你多少時間。”
宇文睿對於雷楓的不折不撓,有些無奈。
他乾脆說出一句,“奧斯頓說因爲十分愛你,所以爲了你做變性手術了。”
門外氣息沉了一下,一會傳來雷楓憤憤的聲音,“坑剛出生的小孩呀。再不給我說清楚,我就一直站在你們門口,聽着你們直播的聲音。”
項詩的臉皮硬了一下,緊張起來,只得撐着宇文睿,“告訴他去吧,要不然有個人在外面站着,老覺得目光透射進來一樣。”
畢竟這是飛機,用的牆壁材料跟地面不一樣,萬一隔音效果不好。
那她明天怎麼見雷楓!
宇文睿和她分開了這麼多天,一直爲她提心吊膽的,哪裡願意停下來。不僅不願意妥協,還把手在她整個身體上流連着,,就連平時她不允許觸碰到的隱秘地方,他都肆意地地侵犯了。
項詩看着他期盼又壞壞的模樣,再聽着雷楓的故意捶門聲,她的整個腦袋都繃直了。
雷楓看沒有效果,所以轉移方法了,“呵,項詩,看起來你似乎很飢、渴呢,把你男人扯着不放。多等一會,你不會浴火焚身而亡吧……”
項詩一聽,羞恥得不知所措,更加用力地推宇文睿了。
不過宇文睿的舌卻從她的兩齒間像魚兒一樣滑了進去。
他的大手緊緊地捂着她的後腦,將她的頭部完全掌控着,讓她絲毫動彈不了。
而脣加倍肆虐,將她口勿得上氣不接下氣。手也放肆地亂摸着,狂邪得不能再狂邪,每個地方都摸了個透。
偏偏這男人壞得一派俊美,古泉般的眼睛蕩着絲絲魅惑,笑意溫柔而惑人。
知道雷楓還站在門外,她羞暈了,把心一橫,一把重重地咬在了他的舌頭上。
果然,宇文睿停住了。
********
她只覺得這種澎湃的潮涌像要找一個出口奔騰出來,不斷地涌到她的喉部。
她緊緊地咬着脣,不讓任何曖、昧的聲息流瀉出來。
由於壓抑的原因,她的臉憋得如天際的落霞一樣,披上了一層淡渺的胭紅,因此而平添了無限的嬌、媚。
宇文睿吻上了她嬌柔的側臉上,火辣地流連着,留下片片儒溼的津夜,泛着熱氣。
她快要瘋了,臉上是他絮亂的吸取,身體裡是他剛柔並濟的掠取,幾乎讓她呼吸都喘不過來。
而偏偏,她還不敢鬆開嘴脣。
在這種極度煎熬的情形中,她真的快要暈過去了。
看她壓抑得幾乎要爆裂,宇文睿的嘴由臉上緩緩地滑下,落在了她的脣上然後柔柔地含上了。
他的聲音在她燙熱的脣裡飄了出來,細細的,柔柔的,卻蠱惑無盡,“叫出來……我幫你堵住它……”